「難道你拿不出來嗎?」
白鷺撇了撇嘴,一副快要哭的樣子,「實話跟你說吧,小冰得了一種疾病,如果不用這些東西治療,很快就會死的,死的時候還沒有屍體,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噗……」
追冰剛從桌上拿了一杯茶,才剛剛喝了一口,聞言,立即吐了出來,吐了厲少雄一臉。
幽怨的看了眼白鷺,追冰胡亂的在厲少雄臉上擦了擦……
她只不過是覺得突然多出了個長得跟易孤城一模一樣的男人是因為白鷺的需求罷了,這貨竟然當她面咒她死,而且她還不能反抗。
這世道!
追冰覺得,她已經深深的感覺到了這世界的深深黑暗!
只要有白鷺在,她就永無天日!
「什麼?」
厲少雄震驚了,他急急忙忙的到追冰跟前,上看下看把追冰裡裡外外都給看了個遍,「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追冰真的好想翻白眼……
告訴你什麼?
告訴你我快要死了,趕快給我些聘禮,我好給我家老大?
追冰剛想揭穿白鷺,白鷺卻是一記眼刀掃了過來,嚇得追冰立馬裝作體弱多嬌,抬手扶眉有氣無力的,「娘胎裡帶來的冰了。」
此時……
在客棧裡喝著茶,和銀龍聊著人生思想和哲學的火鳳突然很不雅的打了個噴嚏。
黛眉微微蹙起,火鳳看了看窗外,「總覺得有人在罵我。」
「娘親想多了。」
銀龍替火鳳倒了一杯茶,「可能是冰兒在想娘親吧。」
「也是。」
火鳳點了點頭,又繼續和自家女婿談著人生大道理,雖然自己女兒此時還在被人逼婚,也影響不了她的閒情雅致。
飛燕和秋葉青空站在一旁,無奈的看著聊天聊的忘乎所以的火鳳二人。
飛燕無奈的聳了聳肩,轉身離去,敢情這女婿在娘親心裡的地位都已經超過她和追冰了。
秋葉青空看了眼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銀龍,心裡暗自忖度著自己也要訓練出這麼一副好口才以得未來丈母娘好感,卻是加快步伐跟緊了準備出去逛街的飛燕。
屋簷上,青竹羽慵懶瀟灑的斜躺著,看著從客棧裡走出去的飛燕和秋葉青空,又看了看和自己丈母娘聊得不亦說乎的銀龍,無聲的歎了口氣。
敢情最無聊的那個人是她。
看了看天,青竹羽在心裡不斷的哀嚎著……白鷺,你何時回來。
我需要你……
冰鳥宮裡,白鷺看著厲少雄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歎了口氣,說:「不瞞少主,我有個法子可以救小冰。」
「什麼法子?」厲少雄愣了愣,隨之滿是歡喜。
「不過……」白鷺刻意壓低語氣,「要你的命,你會給嗎?要你全身的血液,一滴不剩的全部給小冰。」
白鷺不知道怎麼的就說了出來,她只是想看看,追冰在這個男人心裡,究竟是個怎樣的地位。
厲少雄愣了愣,追冰也怔愣著。
她也沒想到白鷺會突然這樣問,她不解的看著白鷺,她不明白……
為什麼要這樣問……
為什麼?
是在測量她的地位還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