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與所有人告別之後,白鷺等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眾人都知道,明天開始,又會是新的旅程了。
傭兵協會不遠處的湖邊旁,易虎城與和弦一人拿著一壺酒對月飲酒,兩人喝的一塌糊塗最後齊齊的倒在了地上。
「姓易的,你知道嗎,我好激動,明天就可以去冰族了。」和弦睜大眼睛看著那天邊的明月,兩行清淚從眼中流出。
「我知道。」易虎城看著明月回答道,他知道他哭了,但他只能夠熟視無睹。
因為他知道,他身旁的這個男人的自尊心是不可以打破的。
「你知道我那種心愛的女人要殺自己的心情嗎?」
「我知道。」
「你知道我看見自己相依為命的兄弟為了自己死在面前卻無能無力崩潰嗎?」
「我知道。」
「你知道我成了敵人的朋友的掙扎嗎?」
「我知道。」
「……」
一問一答,一個只管訴說,一個只要傾聽就好。
兄弟,本就是打打鬧鬧的,本就是在你心裡難受的訴苦的對象。
不論是易虎城還是和弦,都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之中,他們兩人的關係最好。
或許……是冥冥之中的兄弟情吧。
……
偌大的房間內,偌大的床~上,紅姬斜靠在床上眼角瘋狂抽搐的看著就要解衣睡下的男人。
「不……不是……那個……劍劍,你不是有房間嗎?怎麼睡在我這?」紅姬欲哭無淚,他才不想跟這個冷的如寒冰又自戀的驚天撼地的傢伙睡在一起。
會崩潰的,一定會崩潰的!
「怎麼?跟本大爺睡委屈了你?」
劍劍穿著白色裡衣冷冷的看著紅姬,「要是委屈你出去睡就好了,委屈的是本大爺才對,你有什麼資格說委屈。」
紅姬內牛滿面,他閉上眼睛趴在床~上連忙要去跟周公幽會。
他就知道,跟這只知道本大爺本大爺的人睡在一起,是很要命的!
不過一會兒,紅姬猛的睜開眼睛。
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他會有種即將要洞房的新娘的感覺?
……
白鷺呈大字狀睡在床~上,她側眸看了眼不遠正在浴池裡沐浴的易孤城,又看了看天花板,隨後閉上眼睛緩緩的進入夢鄉。
這三天來消耗了太多的天地靈氣與黑暗之氣,就連玉如意都有些損壞了。
雖然是低級的,可畢竟是煉製斗器,而且還是一次性一百把,就算她有再好的身體都有些扛不住。
迷迷糊糊中,不知何時,易孤城上了床,為白鷺蓋上了棉被。
與此同時白鷺迷迷糊糊裡還感受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易孤城扳著自己的身子正對著他,這樣也就算了,就連睡覺他還在吻著自己。
這樣也就罷了,為什麼他還會一手放在別人的胸上一手摟著別人?
白鷺不淡定了,她猛的睜開眼睛,冷冷的看著與自己四目相對的雙眼。
「姓易的……吃別人豆腐很好玩?」白鷺微微推開易孤城,把自己的唇給解放了,她問。
這樣下去,叫她怎麼睡?
易孤城如深淵般的眼神把白鷺從上至下完完全全的給看了個遍,隨後道:「你是我的女人,不給我吃豆腐想給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