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易孤城便是如此,若是他認定了的事情,哪怕十八頭牛也拉不回來.
輕柔中帶著狂野的吻落遍了白鷺的全身,白鷺身上的裡衣也不知在什麼時候被易孤城扯掉了。
易孤城橫抱起白鷺,下床走進浴池裡,為白鷺清洗著身子。
易孤城的手好似有著閃電,每撫摸白鷺身子一下,便有電流傳過她的全身。
打了個哈欠,白鷺閉上眼睛緩緩睡著了,自己的身子則任由易孤城擺佈,這是全身心的信任。
當白鷺睜開眼睛時,她的身上已經穿著了一件素色的蓮花長裙,一頭銀色的長髮,也不知被誰梳的柔順無比了。
「醒了?」
易孤城坐在椅子上,看著懷裡已經睜開了雙眼的白鷺,問道。
白鷺點了點頭,隨即從易孤城的身上跳了下來,聽著門外傳來的超分貝的吵雜之聲,白鷺微微蹙眉,「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這麼吵?」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易孤城也從椅子上站起了身來。
挑了挑眉,白鷺走到門前打開門,卻是看到走廊邊緣上全部貼滿了紅色的「喜」字。
聽那聲音,好似從傭兵協會裡的主堂傳來的。
「白鷺、那個……額……易孤城,你們醒了?醒了正好,今天是泉哥迎娶我姐姐的大好日子,快來喝酒,是我姐姐釀製的桃花酒,絕對是人間美味。」
從門前經過的苟蝶蝶停下身子看向易孤城與白鷺,笑的如月牙兒般說。
「你姐姐?」
白鷺眼眸之中閃過一縷沉思之色,是昨天那個穿著大紅衣的女子嗎?
苟蜻蜻……
「是啊……」
苟蝶蝶穿著一襲淡粉色的衣裳,把她整個人映的粉嫩可愛,臉上的笑容,也似蝴蝶一般在空中飛舞。
姐姐和泉哥在一起了。
一個是她深愛的女人,一個是她深愛的男人,這兩個人終於可以光明正大了在一起了。
這樣,她不會和泉哥分開,也不會和從小相依為命的姐姐分開了。
只是……為何心裡有點點酸痛的感覺呢?
為何有種委屈到想哭的感覺?
一定是太興奮了,是的,一定是因為太激動了,所以才會這樣……
「既然如此,我們也去看看吧?」白鷺道。
不知不覺,白鷺的手已經被易孤城的大手給包裹住了。
那雙手交接處,似乎有源源不斷的溫暖傳來,白鷺一抬眸,便是對上了那如深淵般的雙眼。
若說那雙眼睛是深淵是地獄的話,那白鷺情願去無底深淵,下十八層地獄。
只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你們兩人的感情還真是好到讓人羨慕呢。」苟蝶蝶笑道,那深藏在笑裡的卻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羨慕。
「或許吧。」
白鷺淡淡的道,她雙眼一凝,深深的注視著苟蝶蝶,忽然認真的道:「雖然不知道你和烈兄還有苟蜻蜻是怎麼回事,但我能說的也只有一句話,不要勉強自己,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把握更要自己爭取了。」
與易孤城的手緊緊相牽,白鷺兩人朝主堂的方向走去。
白鷺再次看了眼易孤城,儘管那面容依舊是指甲痕跡遍佈,可她卻是怎麼看都看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