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孤城把身上的白鷺抱在了身旁,他起身走到衣架前穿上了睡覺的黑色裡衣,又拿了一套白色的裡衣走到床邊.
垂眸看著床~上一絲不掛的白鷺,眼眸閃爍不定,他坐在床邊,把白鷺抱在自己懷裡,坐在自己大腿上,竟是為白鷺穿起了睡覺的裡衣。
靠在易孤城的胸膛上,聽著那強而有力的呼吸聲,白鷺懶懶的抬眸看了眼易孤城隨後閉上眼睛睡覺。
在即將睡去前,白鷺輕聲道:「你喜歡怎麼做就怎麼做,別忘了……我的天還要你來撐起。」
易孤城垂眸看著白鷺,他微微低頭,吻了白鷺的額頭。
抱著白鷺在床~上相對而睡,兩人的上邊是紅色的棉被,而室內的曖昧之氣似乎也未全部褪去。
「鷺兒,怎麼辦,好想現在就娶你。」
抱著白鷺,易孤城看著白鷺誘人泛著光澤的唇瓣,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情不自禁的吮~吸著,情不自禁的輾轉反側。
在吻著白鷺的同時,易孤城有些急促的聲音在唇齒相交間傳出。
白鷺逼著眼睛,微微動了動身子,卻不想,換來的卻是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的小腹處。
微微睜開雙眼,白鷺用手推開了易孤城的臉,枕在易孤城的手臂上,如貓兒般蜷縮在易孤城懷裡。
白鷺安心的睡著,輕聲呢喃了句,「那就娶我吧,不要你有房有車,只要是易孤城就好。」
「車?」
易孤城微微蹙了蹙眉,那是什麼東西?
抱著白鷺,易孤城柔和一笑,隨即閉上眼睛,兩人一同與周公幽會去了。
在白鷺房內曖昧落幕的時刻,傭兵協會外,降龍學院旁,有處傍山傍水的地方,兩道身影筆直的站在湖邊,看著湖中的明月。
「你那個朋友……你想怎麼處理?」易虎城看向身旁站著的和弦,問。
自和弦醒來後,一句話都沒有講,臉上比之以前更加的冷峻了。
若說以前的和弦是外冷內熱的話,如今的和弦已經是從外至內全部都堅如寒冰了。
「已經燒成了骨灰。」和弦淡淡的道,聲音之中不帶一絲感情。
「以後的路,你想怎麼走?」易虎城問。
和弦平靜如湖般的眸裡蕩起了層層的漣漪,他看向易虎城,雙眼堅定如山,「守護白鷺……如果沒事的話,我回去了。」
和弦轉過身子朝傭兵協會裡走去,易虎城站在湖邊看著和弦的背影。
在明月的照映之下,這背影顯得如此孤寂淒婉。
「如果連守護白鷺這條路都被遺忘了,那你是不是會很迷茫?是不是連活著的勇氣都沒了?」易虎城嘲諷的看著和弦,嘲諷的說。
和弦身子一頓,他轉過身,如寒冰一般的眸子犀利的看著易虎城。
身子如疾風一般閃到了易虎城的跟前,和弦的手指如惡魔的爪子一般抓著易虎城的脖子。
看著易虎城的視線之中沒有任何的表情,「你開什麼玩笑?」
「被我說中了是吧?」
儘管脖子被和弦掐住了,易虎城鎮定自若,嘴角依舊帶著嘲諷的笑容,「看來那個叫朽木的死與那個女王的事情對你打擊很大呢,和弦,別再說什麼守護白鷺的話,你只不過是在找個活下去的理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