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女與紅禪世一同走了出去,相裡京看著兩人逐漸朝屋外小湖靠近的身影,皺了皺眉頭。
房間內,劉景風正在翻箱倒櫃,白鷺風中凌亂的站著。
「我明明記得就是放在這裡的,怎麼會找不到?難道被人偷了?」劉景風面對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蹲在地上,抬起手饒了饒後腦勺,似乎很苦惱。
「你慢慢找。」
白鷺靠在牆上閉上眼睛,整個人安靜的似乎與空氣融為了一體。
屋外湖邊,紅禪世與江城女相對而立。
江城女抬眸看著紅禪世,依舊是那麼英俊的面孔與不羈的氣勢,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面對這樣一個曾經愛得深入骨髓的人,她卻是異常淡然。
不恨,也不愛。
就好似面對一個普通的朋友一般……
「紅禪世,我要嫁人了。」她說,「你會祝福我的,對吧?」
紅禪世垂眸瞪著江城女,忽然抬起雙手緊緊的抓著江城女的雙肩,指甲深深的扣入到江城女的肩膀裡面,鮮血染紅了紫色的裙子。
「江城女,你真的愛他?你不是愛我的嗎?你說你愛我啊,你說啊。」紅禪世對著江城女歇斯底里的吼著。
似乎把自己全身的力氣都給吼了。
江城女淡淡的看著紅禪世,那雙明眸之中的淡然讓紅禪世心中一驚。
不可能。
短短的幾天時間,怎麼可能讓江城女變得不愛自己了?
「夠了,紅禪世,我不是你的娘,你的什麼事又於我何干?曾經,心甘情願的當你的努力,那是因為我愛你,愛的卑微。」
「現在,我釋然了。何況……」
江城女忽然彎唇一笑,這一笑間,儘是自信飛揚,「我江家大小~姐還沒有你身份高?鬆手。」最後兩個字說的特別有力道。
「啊……找到了。」
房間內,劉景風忽然站了起來,手上拿著一個白色的透明瓶子,一眼看去,瓶子裡面似乎什麼都沒有。
把透明瓶子遞給白鷺,劉景風呲牙笑了笑,「如你所說,無色無味無形,這藥簡直太完美了,只有我這種毒藥天才才能夠研製出。」
白鷺抬眸淡淡的砍了眼劉景風,毫無雅致的翻了翻白眼。
右手接過透明瓶子,左手伸了出去,不一會兒,左手之上纏繞著一陣光芒,一張蓮花面具與一件黑色的袍子便出現在了白鷺的手上。
用嘴咬掉瓶塞,白鷺把無形無味無色的劇烈毒藥撒在蓮花面具與黑色袍子上面。
雖然看不見什麼,白鷺卻是能夠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灑落到了蓮花面具與黑色袍子上了。
把蓮花面具和黑色袍子收回到了虛無之境中,白鷺對著劉景風揮了揮手,轉身打開門朝外走去,「謝了,毒藥天才。」
「算你識才。」
劉景風雙手環胸,嘴巴幾乎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走出房間,白鷺繼而走出小屋。
站在小屋的門口,當白鷺看到江城女雙肩之上的血跡時,蹙了蹙黛眉。
身形一閃,迅速的到了江城女與紅禪世的身邊,涼涼的看著紅禪世,白鷺道:「她是我帶來的,弄傷她,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