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風愣了愣,隨後道:「五天後。」
「過了使者大典再去吧。」
程暗輕看向白鷺,聲音不由的柔了些。
在江城女受傷的時候,他看到了無名的另一面。
他一直以為,無名只是個柔弱的女子,一個像是湖水般柔情的女子。
卻沒想到,這般柔軟的女子發起火來,是那麼的讓人大吃一驚。
可不得不說的是。
這般生氣起來火爆,溫柔起來似水的女子,很得男人的心。
「好,那七天後我們去豐陽頂上吧。」白鷺笑道,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緊閉著的門忽然緩緩的打開了,韓無陵親暱無比的摟著江城女肩膀走了出來。
江城女一襲紫色長裙,顯得婀娜多姿,雍容華貴。
微微低下頭,江城女面帶羞澀,抬眸看了白鷺眼,喃喃著:「姐姐。」
「傷口還痛嗎?」白鷺擔心的問道。
雖然她和江城女是在演戲佈局,可她們彼此卻知道,很多時候,她們都是付出了真感情。
例如,看到江城女受傷,白鷺是真的擔心。
例如,見匕首要刺過韓無陵的心臟,江城女的心似乎也不再跳動了。
局中局,計中計,情中情,到底又是誰深陷其中?
誰才會是最後的勝利者呢。
「不痛了,謝謝姐姐為我療傷。」韓無陵還是摟著江城女的,江城女羞的滿臉通紅,看起來紅潤紅潤的。
白鷺雙眼犀利的看向韓無陵,道:「現在城城的傷也好了,你該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韓無陵摟著江城女的手一緊,不知為何,對上這個女人的雙眼,他的心似乎也跟著緊了。
這還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吧。
「無名,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見韓無陵沒有回答白鷺的話,一旁的明月風心裡為韓無陵捏了一把汗。
無名是江城女的姐姐,要想娶到江城女,還得過了無名這一關才行。
可是現在的無名……看起來似乎好凶……
怕怕……
明月風像是小綿羊看到大灰狼一般看了白鷺一眼。
這一眼,看的白鷺滿是惡寒,一身的雞皮疙瘩幾乎都要起來了。
「你住嘴,我沒問你。」白鷺淡淡的掃視了明月風一眼。
拜託,你光明使者能不能有點光明使者的樣子?
明月風如怨婦般的看了白鷺一眼,隨後悻悻的閉上了嘴。
為了證明自己閉上了嘴,他還裝模作樣的瞪大了眼睛,抬起雙手掩住了自己的嘴。
程暗輕扶額汗顏,他不認識他……
「無名,對不起。」
韓無陵如做錯了事的孩子對著白鷺低下了頭,只不過,他的手,依舊放在江城女的肩膀摟著她。
似乎,海枯石爛天高地遠,他決不會鬆手。
「姐姐,這事不怪無陵。」見白鷺凶凶的,江城女連忙為韓無陵說話。
看著江城女白鷺眉峰一挑,打趣的道:「怎麼?這還沒嫁出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姐姐,我不是那意思。」
江城女整張臉都通紅了起來,似乎可以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