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沿著血色之網朝下落去,可子車宗主此時也不想放過白鷺,他走至白鷺跟前,抓起白鷺的衣領又把白鷺拋向另一邊的血色之網,白鷺從血色之網上滾落了下來。
同時,她的衣服以及她身體的多處都被燒的潰爛了。
直到白鷺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沒幾塊是好的了的時候,子車宗主冷哼一聲,便把白鷺摔在地上,然後從白鷺的身體上踩過去,這一踩,似乎就踩斷了幾根骨頭。
白鷺額頭上冷汗直流,臉色在這月光之下也慘白的駭人。
她微微瞇起眼睛張開櫻唇,雙眼之中有些迷離有些渙散,白鷺緊皺著眉頭,她好想去反擊子車宗主。
可是當她剛要使力,剛要催化天地靈氣與黑暗之氣的時候,她的丹田就好像被什麼鎖住了一般,根本就不讓黑暗之氣與天地靈氣出來。
她知道,肯定是那兩粒藥丸束縛住了她的丹田。
瞇眼看著子車宗主朝那血色牢籠外走去的身影,白鷺的冷笑了起來,總有一天,她會把這個男人踩在腳底,讓他痛不欲生,讓他也嘗嘗堂堂一代子車宗主被人踩在腳底是什麼滋味。
子車宗主在這血色牢籠裡可以說是來去輕鬆,他輕鬆的走出了血色牢籠,走至於鶴北的身旁。
此時,於鶴北蜷縮在雜草叢裡,體無遮攔的,他的臉異常的紅,身體也非常的熱。
「想不想要解決?」子車宗主優哉游哉的看著於鶴北。
「於鶴北。」
於鶴北的聲音變得異常的嘶啞,他只覺的自己的全身異常的燥熱,身上就好似著火了一般,所有的熱氣都集中在他命根子那裡,等待著發~洩!
「那好……」
子車宗主忽的笑了笑,那雙眼睛之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他彎下身子五指成爪把揪著於鶴北的頭髮把於鶴北抓了起來,然後把於鶴北朝那血色的牢籠裡面一拋。
於鶴北被拋進了血色的牢籠之中,子車宗主五指成爪,掌心對著九尾狐的屍體,便見他雙眼一瞇,九尾狐便被他吸出來了。
因為這由天地網組成了的血色牢籠是子車宗主的,所以子車宗主想要做什麼,這天地網都不會干預。
於鶴北被拋進了血色牢籠裡,他忽的站起身來,額頭上滿是汗水,臉上也變得通紅了。
他看著白鷺,雙眼之中儘是欲~望。
白鷺盡力的睜大眼睛,當看到沒有穿衣服的於鶴北的時候,她便知道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了。
也知道了那兩粒藥的作用。
黃色的藥,是催情藥,也就是通俗的春~藥。而那紅色的藥,就是禁錮住她輕紗白鷺的丹田,讓她不得反抗。
白鷺咬著唇,身上還有許多處被天地網給弄傷了,此刻看著體無遮攔如野獸一般的於鶴北,她卻什麼都不能做。
今夜,難道真的是她為魚肉人為菜刀嗎?
「於鶴北,你不是很愛習晴悠的嗎?你難道想背叛她?」白鷺忍受著身上的痛苦,艱難的說著。
在她說話的同時,一股燥熱從丹田之中竄出,竄進了她的四肢百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