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就在白鷺的屁股就要坐上尊者大椅的時候,一名身穿灰衣的老者忽的站了起來,老者捋了捋下巴上的一撮白花花的鬍子,看著白鷺,道:「議事堂中的尊者大椅,尊後來做,恐怕於理不合吧?」
「於理不合?」白鷺雙眼犀利的注視著老者,那懾人心魂的目光一投在老者的身上,老者頓時心中一凜,面不改色。:
站在尊者大椅前,彎唇一笑,白鷺淡然不驚,巧妙反問道:「本後坐這尊者大椅於理不合,難道你坐就合理了?只要你說一個合理,這尊者大椅的位置,本後就讓給你坐。」
聞言,那灰衣老者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此時,議事堂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灰衣老者的身上。
如果按照白鷺的那種說法來說,這灰衣老者就是想篡位!
篡位,那可是天大的事,豈能輕易說出口?這可是一不小心就會有滅門之災的啊,一般的人,碰都不敢碰。
嚥了嚥口水,灰衣老者的雙眼之中精光四射,看著白鷺,他的眼中有些訝然。素聞天宇尊後輕紗白鷺並非池中金魚,卻沒想到他與天宇尊後的第一個照面就被擊得狼狽而歸了。
白鷺僅僅一句話一個眼神,就堵的他說不出話來。
鳳眸淡掃議事堂所有的人,白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竟是不低於議事堂的這些人,目光在議事堂裡掃了一圈,所有與白鷺對上眼的人心中齊齊一凜。
不管怎麼說,這些人都是經歷過世間百態的人,一個個能夠走上今天的位置肯定是付出了許多。
這麼多厲害的人,卻是被白鷺一個眼神給威懾住了,可見,白鷺的雙眼之中散發出來的氣勢有多凌人。
「尊後,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歷時兩代,老夫對天宇可謂是盡心盡力,從未有過覬覦尊者大椅的想法。」灰衣老者連忙解釋道,說至最後,話語間竟是帶了幾絲驕傲之氣。
「本後只是隨意的問問而已,並沒有別的想法。」白鷺滿不在意的笑了笑,她揮了揮手,那黑色衣袖揮灑之間,豪邁之氣顯露無疑。
剪剪水眸直視著灰衣老者,白鷺唇角笑意盎然,道:「本後的家鄉曾經流傳過一句話,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
灰衣老者的瞳孔微微瞪大了一點,他早便聽人說天宇尊後是個胡攪蠻纏的主,舉行天宇尊後儀式的那兩天他也因為身體不適也就沒去,所以沒有親眼看到白鷺的胡攪蠻纏。
對此,他也只是不可置否,一個女人靠著胡攪蠻纏能成什麼大器?
此時與白鷺爭鋒相對起來了,他才知道,這個女人的厲害之處就是在於她的胡攪蠻纏。
輕不狂手握拳頭放在嘴邊輕輕的咳嗽了幾聲,他垂眸看著裡面,雙眼之中滿是笑意。
不知為何,看到白鷺整人,他覺的很開心。
不一會兒,輕不狂那好看的眉峰卻是皺了起來,他暗自在心中很恨的想著:他這麼會有這麼變~態的想法?一定是被輕紗白鷺那廝給帶壞了,一定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輕不狂在心中默念了幾遍,便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