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玄關尊者先前之所以對白鷺一忍再忍是因為鳳來儀的原因,可當白鷺的手掌打在了平青霞臉上的時候,玄關尊者不可以再忍下去了。
他再忍下去,就是窩囊廢了。
「怎麼?」白鷺挑了挑眉頭,她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打平青霞的那隻手,「堂堂玄關尊後不會連這麼點打都挨不了吧?說出去可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說話間,有些人都已經笑出聲來了。
果然,什麼話到了白鷺這裡事實都會被扭曲。
明明是她無理去打人家玄關尊後,到了她口中卻成了玄關尊後連這麼點打都挨不住。
「本尊的尊後挨不住,難道天宇尊後你就挨得住?」玄關尊者的面容有些扭曲,他忽然大步流星的走到白鷺面前,手一伸出,在玄關尊者的手上赫然就出現了一把光月刀。
光月刀渾身都是銀色,在日光的照耀之下會散發出一陣陣的寒芒。
這光月刀一出現,整個宮台上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許多。
坐在尊後大椅上的谷清佛在這個時候赫然站了起來,她複雜的看了一眼白鷺,她知道,白鷺之所以會打平青霞那一巴掌,是因為平青霞說了她。
谷清佛想不明白,她那麼對白鷺,白鷺為何要對她這般好?
為何?
她谷清佛何德何能?
谷清佛站在白鷺的面前,冷然的看了一眼玄關尊者手上的那一把光月刀,道:「玄關尊者也就這麼點本事,除了欺負欺負女流之輩,你還能幹嘛?」
見谷清佛擋在自己面前,白鷺瞇眼笑了笑,「妹妹,你還別說,人家玄關尊者也就這麼點本事。」
玄關尊者聽著眼前兩名女子的一唱一和,額頭上的青筋都要暴了起來。
身為男人,最恨的就是被別人說沒本事,還是被兩個女人說沒本事。
他瞇眼看了看白鷺與谷清佛,忽然猥瑣的想了起來,若把這兩個女人撂倒在□□,那滋味鐵定不錯吧?
「谷清佛,本尊的事情再怎麼輪也輪不到你來說吧?」玄關尊者鄙夷的看著谷清佛,「一個被男人拋棄了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在本尊面前耀武揚威。」不得不說,玄關尊者這一番話無比的毒,一搓就搓到了谷清佛的痛處。
谷清佛抿著唇倔強的瞪著玄關尊者,她好想要反駁玄關尊者的話,可是她卻不知道該哪什麼去反駁……
事實本就如玄關尊者所說,她是一個被男人拋棄了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在他堂堂尊者面前耀武揚威?
白鷺忽然拉住了谷清佛的手,谷清佛的手異常的冰冷,就好似一塊玄冰。感受到谷清佛玉手的冰冷,白鷺站在谷清佛的身旁,與谷清佛一起並肩面對玄關尊者。
「玄關尊者,本後真的想撬開你腦袋看看裡面裝著的是不是全是生物排泄物。」白鷺一臉諷刺的看著玄關尊者,「你腦袋是被驢踢了還是耳朵和眼睛有問題?本後剛才才說過谷清佛是本後的妹妹,也不是忘河尊者拋棄她,而是她不要忘河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