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狼傭兵團的人都低下了頭,他們是戰敗之人,這是個無法割除的恥辱。
白鷺走到羅克狼的面前,她看的懂他眼中的痛苦,眼中的掙扎。
「羅克狼,其實你做人真的很失敗。」白鷺淡淡的說,「連你的父親都棄你而去,你這樣子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羅克狼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著白鷺。
「白鷺閣下,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統領。」幽狼傭兵團的一個人,大聲的說著,他看著白鷺,雖然很欽佩,但是他不服氣。
白鷺,只不過是一個綠階幻師而已。
白鷺沒有回答那人的話,而是一直看著羅克狼。
烈百泉看了眼地上的林進如,讓一名熾烈傭兵團的人把林進如扶走了,然後他抬起頭,手上有著金槍。
金色光芒突現,眾人都看向烈百泉,只見烈百泉淡淡的道:「今天,我要宣佈一個事情。白鷺閣下以後,就是我們熾烈傭兵團的兵座了。」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兵座?那是什麼概念?
若是能夠得到熾烈傭兵團的兵座,那一輩子都不用愁了。就連白鷺也詫異的看向烈百泉,只見烈百泉對她笑了笑。
烈百泉從金色戰鎧裡邊拿出了一塊金光閃爍的牌子,牌子上面刻著兩排字,分別是:熾烈傭兵團,兵座!
他把金牌遞給白鷺,白鷺接過這金牌,對烈百泉拱了拱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你們,有異議嗎?」
白鷺高舉金牌,晃了晃,看向熾烈傭兵團的人。
「沒異議。」
熾烈傭兵團的人早就對白鷺心服口服,他們高聲喊道。
笑了笑,白鷺看向羅克狼,淡淡的瞟了眼那個幽狼傭兵團的人,「現在,我還有資格嗎?」
「白鷺閣下,你能夠以綠階幻師的階級打贏我,我的確很震驚。」羅克狼看著白鷺,語氣有些僵硬,「但你先前那話是什麼意思?」
羅銘幽的事情,對於他來說,那是一想起就會痛苦的。
在危難當頭,自己的父親,竟然棄自己不顧。
白鷺沉默了,她咬著指甲,微微頷首,彷彿是在思索著什麼。白鷺抬眸看向羅克狼,扯了扯嘴,「被人拋棄,那樣是不是很痛苦?」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到若不是仔細聽都不會聽到。
羅克狼不解的看著白鷺,白鷺的話,他似乎聽的懂,又好像聽不懂。
白鷺笑了笑,聽不懂沒有關係。
她把雙手放在羅克狼的雙肩之上,眾人都不明白白鷺的意思,花無淚和烈百泉幾人看的也是一頭霧水。
「既然痛苦,既然不堪,那麼就重生吧。」白鷺拍了拍羅克狼的雙肩,「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記好嗎?不論是自己無論怎麼努力都得不到賞識,還是在危難關頭被最親愛的人拋棄,這些都已經過去了。以後的你,將會是一個全新的人……」
「沒有嫉妒,沒有痛苦……」
白鷺抽回雙手,看著震驚的羅克狼,她知道,自己賭對了。
她從羅克狼的眼中與羅克狼對烈百泉的怨念,還有羅銘幽拋棄羅克狼的這些事情當中,已經理清一點點的頭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