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易雲他們各自走後,荷女和中水都忙著教導弟子但是昌子平的弟子們都在外,他們也不不知道在哪兒,但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教好自己的,而且這段時間荷女也不時的遊走各大花市和藥店,似乎在收集著什麼。舒嬡詪鯖讎
而每天昌子平回來後,都要和荷女中水談談,在屋中顯得十分的神秘,這些事易雲安排下來,也很放心,沒有再過問,他在諸葛家族裡,先是為他們把防禦陣法提升,然後才是煉器,根據諸葛家的需求而煉製的。
不過按照易雲煉器手法的不同,也留下了一半的靈器,同時還有很多的錢財,易雲拿到那些東西後,都交給了昌子平,他知道昌子平可以很好的安排下去,自己就不用操心了,思柔倒是在不斷的煉丹,提升自己修為的同時也剋扣一些藥材,讓昌子平帶回給荷女。
就這樣,兗州的勢力似乎也發現了什麼不同,空氣都有些凝固了,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隨著無數的靈器和丹藥被易雲思柔煉製出來,給了諸葛家族和夏侯家族,兩方的關係都有些僵化,似乎只要一個契機,他們就會一比高低,到底誰才能在兗州繼續延續下去。
一個月過去了,易雲和思柔都沒有再回去過,有什麼事,都是讓昌子平帶回去的,一切都在他們的計劃之中,似乎時間也差不多了,易雲傳信給昌子平,他來到自己的房中,佈置了一個陣法,隔絕了外部的探測。
「師父,一切都做完了,只等你下命令了。」昌子平沒有出現,但是他的聲音從地底傳來,但是只有易雲能夠聽到。
「嗯,那好吧,你們去做吧,做得乾淨些,可不要讓人抓住把柄。」易雲輕聲說道,心情也不是多麼好,等著昌子平走後,易雲告訴諸葛家主自己要閉關煉製些高階的靈器出來,叫人送材料過來,同時讓諸葛家主找幾個信得過的人來護法。
這個讓得諸葛天秤高興得不行,高階靈器,他們諸葛家有,但是就兩把,自己一把,那個守護者一把,其他的都是中階和低階的,這些天易雲都是煉製低階和中階的靈器,已經很多了,分配下去後,還有庫存,可想而知易雲扣下了多少的材料來煉製給自己的弟子。
當初還以為易雲不會煉製高階的靈器,想不到易雲還真的可以,就是開始的時候多弄點中低階的,熟悉下手法而已,他可不知道易雲的打算,易雲這個是要為弟子們所收的弟子做準備,當然境界低的用高階的靈器可是十分危險的。
要是諸葛天秤知道易雲的打算想然會十分後悔,這是在引狼入室,不過回想起來,他們也賺了不少,他能請的煉器師,可不會像易雲這樣高產,而且質量是相當的好,同級別的,易雲的攻擊力和防禦力都要好上很多,這是無法比擬的。
當然不只是他一家,夏侯家族也受到思柔的剝削,但是對方對她的態度,可比之諸葛家族對易雲好很多,當然是因為思柔手段的嚴厲,不想易雲那般的好說話,嘗試過思柔毒藥的厲害之後,可沒有人會再敢對思柔不敬。
這段時間的煉製,易雲和思柔的收穫都十分的大,尤其是思柔,對花草靈藥的屬性和構成十分的熟悉,同時也按照煉丹煉毒的方法舉一反三,煉製出不少自己的傑作,易雲可能受到前世教育的影響,學習能力可就沒有思柔那般強,但是想像力十分的豐富。
易雲煉製出來的靈器在功用上,總是讓得聰明的諸葛家族的人都十分的驚歎,世間竟然還有這麼想像力豐富之人,拿著那些靈器,他們都不捨得放下了,十分的喜愛。
也就是在易雲閉關煉器的時候,思柔也收到了昌子平要出動的消息,不過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吩咐小心行事就完了,然後還是想往常一樣煉藥,夏侯家族的人倒是沒有人前來監督她,因為都害怕思柔的手段。
又過了一段時間,整個兗州轟動了,人們都開始變得十分的謹慎,似乎都不怎麼相信他人了,尤其是對外來人十分的敏感,十分的排斥。
兗州兩大中級門派被滅,它們就是歸冥幫和猛虎門,似乎是在一夜之間消失了一樣,但是人們到他們的老巢的時候,明顯發現有著打鬥的跡象,但是人都不再了,那又怎麼說呢?是有人開始對兗州出手了嗎?這次只是一個警告嗎?
兗州的人們都開始自危了,有一些人都開始往外逃,他們可不想被莫名其妙的消失掉,然後被人們無端議論去向,是死是活,這個世界這麼的精彩,還沒有過夠呢,怎麼就能死呢?
兗州也就是這樣變得十分的蕭條,兩大中級勢力,那人數可也不少啊,就那樣無聲無息的消失掉了,屍體都沒有留下,這讓人不恐懼嗎?人們都在調查時誰做的,諸葛和夏侯家族都深度進入查看,但是對方只是留下一些沒有意義的痕跡,根本就查不出來。
不過兩家都想到了雲麟大師,似乎只有他們這個外來勢力到來,而且兗州出事了,他們為了自己的聲譽,還是要找他們談談的,不然他們在兗州百姓的心中地位會下降的,畢竟連調查這點事都做不好,將來又這麼保護兗州呢?
兩家的人都十分的頭痛,這些日子以來吃到的甜頭可是不少啊,但是迫於外部壓力,他們也只能做做樣子了,兩家家主召集了一些人前來,在客來居擺下宴席,這算是三家一起站在同一戰線吧。
易雲和思柔倒是沒有在意這些,看來自己沒有多久就要離開這裡了,他隱約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在哪兒了,他要向著蒼龍殿而去,打聽一下消息,近距離的觀看蒼龍殿,為以後的事做鋪墊。
「不知道三家家主這是何意?」易雲一進來,朗聲說道,看著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們,冷笑道,他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不過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