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似乎還在路上,天邊的太陽卻是不願回去,苦苦等候,可是當他落下後,月亮的身影卻是在山頭顯現,她在那兒很久了,不過卻是在空中隱藏了身形,讓太陽看不到她,一陣微風吹過,帶著濕潤的氣息,苦澀的天氣,帶著幾分詭異環繞在天際。舒嬡詪鯖讎
天際之下的大地卻是沒有受到影響,不過花草卻是敏感地發覺到了,不過最終易雲還是收到了那情緒,淡淡的淚珠在眼角流出。
「師父,你怎麼流淚了…」程兒看到易雲突然流淚了,有些不安地說道,小臉有些不自然,似乎是自己做了什麼讓師父生氣的事。
「沒事,師父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易雲有些措鄂地看著郝程,因為這明顯是天空星辰的感情,自己這個花體都因植物和星辰的聯繫感應到,沒道理程兒感應不到。
「程兒,你能否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嗎?」易雲突然問道。
「額…師父,我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程兒的話有些小,似乎因為自己沒有感覺到而有些失望,怕易雲生氣。「算了,不說了,沒有感覺到也就是說,你的能力不足…」易雲也沒有在這事上多說什麼,接下來的事,就是修煉那防禦的技巧。
在十二星座中,可以防禦的星座多,而主防禦的就可以說只有水瓶座了,而且這是攻防一體,幻化出的寶瓶不僅可以保護自己和夥伴,還可以困住敵人,但是它的力量要看施法者的能力強弱,是否幻化出的寶瓶受得住攻擊。
或許覺得這很不怎樣,但是到一定的境界,就可以自己造出一個小世界,那就是自己的空間,是一個自己掌控的結界。說到了十二星座,易雲一併把它們的功法要訣給說了,好讓郝程有個心裡準備。
從水瓶座開始,易雲講到了雙魚座,陰陽相融,不禁給程兒講了愛神母子為逃難而幻化成雙魚的故事,只要有心,那麼很多難事都不會再難事。白羊座的忠誠,為自己要保護的人而奮鬥不息,其心感天動地,還有他的武器白羊聖劍,只為裁決那些做惡之徒,其心靈之白,無人能及,也就是說,要修習這十二星辰訣,心境很重要,壞人永生難進一步。
金牛座對友誼的堅持也是感人至深,他有著牛一般的性格,只要認定了的事,一般很難改變,其心堅定不移。雙子座具有雙重性格,為人喜怒無常,一喜一悲,幻化無窮,自身就具有幻陣,可謂是移動著的法陣,可以隨時保護自己,但是遇到比自己厲害的人,就是適得其反了,有些善良和罪惡的一面,修煉時得小心,不然很容易走火入魔。
巨蟹座,在水與沙土之間,其環境比之天蠍座還來得陰暗,給人死亡的感覺,不經歷生死,很難有成就。獅子座,王者之心不可無,沒有想成為強者的心是不可能成功的,但試想又有誰不想在強者林立的世界最強?沒有強大的實力又怎麼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不僅要有強者的心,還得要有自己想保護和愛的人,兩者都缺一不可。
室女座,這是一個很是清心寡慾的存在,靜若處∼子,可是真正生氣了,那爆發力相當的可怕,這要講究一個心境。天秤座講究的就是對得起良心,秤的兩端不可嚴重失衡,不然後果嚴重,不僅傷人,也斷去了自己的路。
天蠍座的毒,在於他有個遵循的信念,在世只為做自己願意做的事,雖孤獨,但是那是人都會的孤獨,不是單獨一人,用毒是他的專利,就想易雲用毒,不用刻意去學就會的,而且還不會中毒,對萬毒免疫。
人馬座,也就是射手座,他有射手一樣的心,冷靜,不僅箭法百發百中,而且還修煉不用眼就能射中的法門,不是那些修者的精神力,是實實在在的心靈察覺,可以用心觀察他人而不被發現,如果是精神力,一但被發現,那可能就傷害到靈魂了,帶來的傷害就不是一點半點,而是整個生命。
最後的摩羯座,是一個很神秘的存在,他本身就是一個多型體,陸水相通,山羊體卻有魚尾,代表著堅持,輕鬆的心態會給他帶來不錯的潛力,只是他傾向於水元素和木元素,有著星辰之醫者的雅號(本人說的),只要郝程學會,受傷後,摩羯座的星辰力就會快速讓他好起來,沒有病痛。
至於每個星座的具體招式以後慢慢道來,現在不加贅述。「那師父,我該怎樣做勒?」程兒在星空下盤腿而坐,觀望著星空,問易雲。
「你什麼多不用急,你現在只要和水瓶座溝通就行了,你會在交流之中學會如何去作用水瓶座星辰之力,這十二星辰訣不是什麼人都能練的,只有星辰同意了,那才能去修煉。」易雲淡淡地坐在程兒身邊,不過隨後走了,又去吃槐花糕了,他是愈來愈喜歡那味道了,怎麼吃都不膩。
留下郝程一人對著天空發呆,看著星空有些無奈,不知如何是好。「真是的,跑那麼快,叫我怎麼去和水瓶座溝通啊!」程兒有些抱怨地小聲說著。
「哈哈…你只要用心去體會身體裡那些星辰力的不同,你就能區分十二星座星辰力了,也就可以很好地溝通了…」突然易雲的聲音從遠處飄來,嚇了郝程一跳。
「隔那麼遠也能聽到啊!」有些喪氣地程兒只能自己去摸索,按易雲的話,只有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別人的終究不大適合自己。
程兒在聽到易雲那樣說後,沒有再觀察星空,只是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後閉上眼睛,用心去體會十二星座的星辰力給自己帶來的不同感受,分辨著他們帶來的不同情緒,因為易雲說過他們的事,也就記住了十二星座的不同性格,按自己的能力去區分,不過程兒很是喜歡這樣的感覺。
那些星辰之力讓他很是舒服,享受這些的時候,他也是在不斷地尋找著不同,這些情緒波動影響著他,但是不能左右他,因為它們有著些許的怕意,或者稱為畏懼。
慢慢地月亮隱去了身影,天上的星星也是藏起來了,光亮變得強烈了不少,天就這樣亮了,郝程也是睜開了眼睛,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怎麼樣?…看樣子是找到了方法了吧!」易雲突然出現,還真是把程兒著實嚇了一跳。
「師父,你不要這樣突然出現來嚇我,會死人的。」程兒嘟起了小嘴,有些小可愛,不過易雲只是笑笑,沒有搭話,瞬間又變得模糊了,在天地之間消失了。
「額…師父…」程兒瞬間爆發了,吼了出來,不過正在屋裡吃槐花糕的易雲詭異地笑了。「有意思,看來晚上可以玩玩了,呵呵…」易雲的話讓正走進來的郝叔瞬間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