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的身影,不斷地前行,給人幾許的傷感觸覺,來到一出幽谷,夕陽下被拉長的灰色身影就像來自世界的邊緣,和環境格格不入。舒嬡詪鯖讎
被擠出的人,他的臉色並沒有因為這樣而失落,似乎知道這一切似的,然後這人坐在了湖邊,很是詭異的畫面,兩個世界的呈現,就是眼前這樣,一個美麗動人,另一個卻是發出絲絲冰冷的氣息。
詭異不同境界,卻是在這一刻異常地和諧,看到的人會以為是見到神與惡魔的交鋒。
就是這樣,易雲此時正在悟道,悟自己的道,適合自己走的道,就是因為易雲心裡的變化,才讓得這樣的詭異事件發生,他正做著異常艱難的決定,不知以後的路如何走,他真是有些不喜歡這樣生活,覺得太沒有意思了。
易雲看著湖水,一動不動,但是認真看,卻會發現,易雲的眼裡沒有了光彩,或者說沒有了生機,就像作古的道人,慢慢地身體以死人的外在表現開始融入自然。
易雲劇烈跳動的心開始平靜下來,而這整個過程,卻是發生在易雲到這之後的半年,而易雲的身體也是長出了青苔,不時會有小動物來到他的身上,眺望著整個湖面,之後又爬上湖邊更高的樹木,開心地玩鬧著。
時間就這樣在不知不覺間就逝去了,不作任何的停留,而且易雲也還是沒有任何的氣息。
當所有一切似乎要定格時,淡淡的生命氣息在易雲作古的身體裡開始強壯起來,此時的波動卻是驚起了周圍的變動,那些小動物察覺到時,逃也似的離開了自己生活已久的家園,它們感覺到了強烈的不安,對它們有生命威脅,這是動物都有的感覺。
此時唯有易雲身上發出生命氣息,那些植物此時都是處於停滯狀態。
此時就像是一副美麗的畫,畫中的植被定格在那畫上的一瞬間,而易雲卻是畫中的靈魂,只有他是活的,沒有任何的懸念,那些氣流在畫中遊走,使得畫變得混亂,有些像是時空的流轉,最後只有那絢麗的七彩漩渦。
順時針的旋轉在此後一個月後停止,而在定格了三妙後,又按照逆時針迴旋了,一切像是沒有發生似的,易雲的身影還是和當初一樣,最後那些氣流也是停止了,此時的定格就是永久的,真正的成了一幅畫,靜得可怕的畫。
沒有任何的意境,是畫中的失敗品。
突然一聲玻璃的清脆破裂,打破了平靜,一道道美麗的光線從易雲長滿青苔的皮膚之下射出來,而後就只見塊狀的石片從易雲身上掉下來。
此時的易雲就像是初生的嬰孩,看上去十分的脆弱,但是仔細觀看的話,那就能感覺到那柔弱的外表之下有些一個讓人心顫的波動,只要看到他,無不感到無限的壓力,壓抑著神經,從靈魂處升起無力的錯覺。
慢慢的易雲長大了,又成了一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赤身站了起來,走入湖水,之後湖水沸騰起來,以易雲為中心開始形成漩渦,然後一切就這樣歸於平靜,易雲也是沒有了蹤跡。
當一切又恢復之後,動物也是在過了半月後回來了,幽谷又開始了以前美麗動人的畫面,生物嘻戲的場面是那樣的美煞人心。
也就是這樣的場景恢復後,易雲的身影出現在了這個美麗的山谷,看著湖水清如鏡子的心,印著天空的白雲,而且還不時能看到湖水裡飛翔的鳥兒,歡快的鳴叫在水面擊起一圈圈動人的漣漪。
易雲來到湖邊一棵高大的樹旁,抬手把一枚不起眼的空間戒指給埋在了樹下,敞開著的花瓣散落在一旁,慢慢遮住了剛才埋物的痕跡,苦笑著的易雲坐在湖邊,看著湖水發呆,用手不停地把石子仍向湖水,蕩起一串水漂。
「狡兔三窟,還真是有些諷刺,難道就不能真心待人嗎?…算了,給自己留一個後路還是有用的,就算現在的生活沒有意義,但是我還不想死去…」易雲自言自語。
隨後易雲拿出一些魔獸核,順手拋向不同的地方,在此布下了一個陣∼生死纏綿,此陣只為以後自己進入,他人進來後,就只能在生死之間不斷受煎熬,是困陣,也有幻陣,更有殺伐之陣,所謂纏綿,就是不眠不息,戰鬥到底。
但是魔獸核最終還是有能量用盡之時,不過易雲在此種下了無數的花草,組成了太極循環陣,生生不息地為生死纏綿陣提供能量,這是共生陣,只要一個陣被攻破,那兩個陣都會散去。
把此地徹底隱匿後,易雲用傳送陣把小動物們給傳送出去,並把它們在此地的記憶給刪除,而這個幽谷,也就徹底成為易雲的私有地。
「埋葬了該埋的東西,是否也要把一些東西給埋了?」易雲不確定。
但是他又在埋戒指的地方佈置了一個陣,此陣叫做集星聚靈陣,不僅把星辰之力集中起來,同時也把周圍的靈氣聚集起來,滋養著這方土地。
把龍鬚籐給拿出來後,易雲把它安置在湖邊。
「呵呵!為了讓你活得更有意義,我還是給你斬去修為,你在未來百年內的價值不會變。」易雲淡淡地說道,沒有過多的表情,而龍鬚籐從開始的興奮變為了驚恐,似乎不知道易雲這樣說的理由。
孤寂的身影還是像當初一樣,來時無聲,去也那般毫無動靜,隨手的動作,天空繁星的星辰之力隱去了這個幽谷,埋葬好東西的易雲回到了當初的地方,用天空的北斗七星發出信息,給易雪易風發去自己找到靈草的消息。
手裡拿著一株縮小版的龍鬚籐,這是從那株龍鬚籐斬下的,擁有百年的功效,所以說那龍鬚籐可以在未來百年不會失去功效。
易雲朝著以前的山谷快速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