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邊的晚霞,易雲像是沒有根的水仙,在塵世的浮萍,遊蕩著前生不可為的傷,那總是美的瞬間,更能體現悲的無奈。舒嬡詪鯖讎
為什麼總是感歎人生?易雲不住地自問,可惜一如往夕,那無聲的歎,是千年不變的話語。
易雲伸展兩臂,朝向天空,放出精神力,感受著周圍探視他的人…收回探索,易雲知道,該走了,不然那些人就沒有機會做掉自己了。
走在路上,易雲盡量慢點,他在小鎮露富也不是白露的,一個人趕路很是無趣,總是要人陪著玩玩的。
長路漫漫,等著走出小鎮很遠後,那些人才開始有出手的跡象,易雲笑著搖頭,這些人很是有些讓人覺得太差,太小心,不過接下來就是死不瞑目,易雲殺人從不會留屍體作為他人發現的馬腳的。
進入一處單道,兩面是矮矮的山包,那之間透出些許的涼風,吹動著人多久沒有浮動的心,易雲就在這裡停了下來。「既然來了,那就出來吧!」易雲冷冷地說著。
「哈哈,既然知道,那就不用我們多說了吧!早點做出決定,我們可能還會留你個全屍。」來人很是張狂地說著,因為易雲太年輕了,他們不覺得他有危險,而且也是否定了他有侍衛這一說。
易雲不是大家族的,就算是,現在也是孤身一人,也是正好下手之時。
當∼易雲拔出自己的劍,散發著淡淡粉紅之色,沁人心脾的香氣傳出,讓得來人有些呆呆的,似乎這個被劫之人不怕搶劫之人啊!
「哈哈,想不到你不僅有錢,還有這樣厲害的武器,不錯,今天我們的收穫是很大啊!從來就沒有過的,我們今天真是有天保佑啊!哈哈…」領頭之人很是囂張,不過易雲卻是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們,無奈地搖了搖頭。
易雲也是不再多說什麼,其實他心裡很是不好過,正想著如何發洩,既然有人來做沙包,他就欣然接受了。直接放棄了強大的精神力,把實力保持在白銀地鬥士的境界,因為現場的人,最高就是白銀地鬥士,只有把修為放在同一境界,才能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
這是群架,易雲在地球時就有過,現在對於他來說,還是有些懷念的,只是方式變化太大了。揮劍在人群中遊走,易雲那飄逸的身影,是美麗畫卷中的精靈,如午夜的星光,照亮一點黑暗的空間,也是那樣的幻美,入骨的顫抖。
很快,易雲就掌握了節奏,帶動著所有人遊走,東去西回,南來北往,易雲是愈打愈來興,從來沒有過的感受,在這時才體會到,原來打架也是有這麼美妙的一刻。
「原來自己還是有好戰因子的,呵呵!」易雲也是想到這覺得有些好笑,不過他真喜歡這樣的戰鬥,沒有負擔的玩。
對方也是不甘勢弱,遠攻和近戰,配合得很好,看來他們不是一天幹這樣的事。
越來越舒心,易雲就這樣堅持著打鬥,不過在戰鬥中時也是不忘佈置一個陣法,還是那個判決攝魂陣,易雲似乎很是喜歡這樣的陣法,看來他對這些個犯罪的人很是討厭,用如此讓人覺得太過偏激的懲罰。
「在地球時不能這樣做,但是這是在異世,只要有實力,什麼都是自己說了算。」易雲給自己的話就是這樣。易雲是強迫自己去適應這樣的世界,以實力為尊的世界,這樣的認為是他天天都想的,希望自己心裡深深地知道,以前的善良,是不能再肆無忌憚地氾濫了。
似乎也是玩夠了,易雲抓住機會,把修為低於白銀地鬥士的戰士都以幻陣隔絕開來,只留白銀地鬥士在中心繼續戰鬥。
而且很快,周圍就響起他們驚恐的尖叫,手裡拿著刀的劫匪都是有些發抖,他們當然知道,對他們這些盜賊,能夠發出這樣的尖叫,那是一個什麼樣可怕境地。
「你到底做了些什麼…」對方一個白銀地鬥士聲音有些發抖,他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未知的才是可怕的。
易雲冷笑著看著他們,沒有說話,只是用手一招,迷霧中可以看到那些發出驚恐尖叫的人影,正用手抱著自己的腦袋,不停地撕扯,並用頭向地撞去,其境可堪詭異。
幾人嚥下一口口水,有些發冷地看著易雲,到底他做了什麼,為什麼他們會那樣痛苦,是受了什麼無法承受的精神壓力了嗎?還是其他什麼,答案是他們現在不能知道的,易雲似乎還沒有打夠,或者是讓他們在受罰之前更多地恐慌吧!周圍不斷傳來驚恐的叫聲,影響著同伴的戰鬥,他們的合作也是開始出現了混亂,不復當初的和諧,易雲也是不斷地露出詭異的笑容,看得敵人心裡抽搐。
「我們逃出去,媽的,這個小子是在玩我們…」隊長很是生氣的吼道。易雲突然停了下來,任由他們逃。可是時間過去很久了,易雲還是在原處端坐著,似是在等著逃走之人回來,沒有絲毫的動靜。
「停…」只聽幾聲嚥口水聲,逃走回來的幾人在顫抖,不可思意地看著對面的端坐的易雲,這一切太詭異了。
也難怪,他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陣法,太可怕了,那些人還是沒有死去,可是那尖叫依舊沒有散去,縈繞在眾人心中。
慢慢地易雲站起來,轉身對著眾人,眼裡淡淡冰冷之色射出。「怎麼了,你們不逃了?呵呵!」易雲冷笑著看著這些人,看著他們的顫抖,他心裡有些舒暢,不知不覺間,易雲也是心理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沒有經過這樣的洗禮,光聽或想,是永遠也不會長大的。易雲就是這樣認為的,想著以後就這樣做,讓自己快速掘起。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要殺就殺,不要考驗我們的神經了,好嗎?」一個女人開始哭泣,她是那麼的無助,沒有人去安慰她,因為他們怕一說話,自己就崩潰了。
「呵呵,很快你們就知道了…」易雲的聲音開始變得虛幻,他的身形也是消失了,只有淡淡的粉紅之色。之後那淡淡的粉紅之色帶著些陰冷,快速向眾人襲來。
「不…」那個哭泣的女人很是驚恐地叫著,但是還是被粉紅包圍。只有那驚恐尖叫,淡淡虛影在顫抖,不住地抱著頭,求生不能,求死不成,這就是很可怕的死法,易雲雖然不好過,但是還是堅持著待在現場。
用這樣的精神修練,易雲的眼裡開始著些微的變化。
當最後一聲尖叫散去,粉紅之色也是散去,微風一過,一切都隨風而逝,像是沒有發生任何事一樣,剛才在戰鬥的地方,什麼痕跡都沒有了,只有那些許美麗的花朵,開得那樣的艷麗。
易雲的身影也是在粉紅散去後,始終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