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冷,你別這樣,好多人看呢?」
舒語晴不想他們之間起爭執。
「閉嘴,回去收拾你。」顏冷火大的吼了她一聲,然後又看向溫浩。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就行了,她,不歸你管。」
說完,勾起舒語晴的腰大步往宴會門口走去。
望著他們離去,溫浩愣在當場,死握的拳頭,證明著他的忍耐。
差一點,他就要動手拉住舒語晴,他怎麼能忘了呢?
她已經結婚了,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
無盡的痛漫延著他。
就像她說的,還是不要再見面了,可是,只要不見就真的能忘記嗎?
「你還好吧?」
一旁的陸如冰關心的伸手,還沒觸碰到他,他轉身走了。
垂在空中的手靜靜落下,看著這樣的他,為何心底會徒然升起一股失落?
當晚回到顏家,顏冷把一個屋子裡的東西都砸了個粉碎。
舒語晴並沒有阻止他,她已經疲於解釋了,而他把她擋在了門外,不也是不願意見她。
顏母看著她不以為然,抱著冰兒拉著小桐回了房間。
她在客廳裡坐了一夜,早上接到王竹楨的電話,她獨自回了家。
看到她留的便條,顏冷一句話也沒說,冷著一張臉就去了公司。
而顏母則是拖保姆照看一下冰兒,她送小桐上學。
將近中午的時候,學院突然來了電話,說是小桐跟人打架被人打破了頭送醫院了。
可把顏母給嚇壞了,慌慌張張就趕去了醫院。
「醫生,我孫子怎麼樣了?」
望著從手術室走出來的大夫,顏母忙上去問道。
「孩子頭部受傷的面積比較大,最重要的是失血過多。
而他的血型又是稀有型,醫院的血庫沒有存血,快讓孩子的父母來一趟吧。」
那醫生皺眉說著。
「這樣啊,那、那我馬上打電話。」顏母慌慌張張的就打給了顏冷。
聽到小桐住院的消息,顏冷放下手上的工作就跑到了醫院。
「媽,小桐怎麼樣了?」
「需要輸血,快,你快去。」顏母著急忙慌的推著他跟著護士去抽血。
直到抽完血小桐脫離了危險,顏冷這才感覺不對勁。
站在病房門口,望著裡面握住小桐手不放的顏母,顏慢慢走了進去。
「他怎麼樣了?」
頭上纏著重重的紗布,面色蒼白,唇如土色,這還是平時那個調皮可愛的小桐嗎?
為什麼看到這樣的小桐,他心裡這樣的難受?
「麻醉還沒過,要過一下才會醒過來,你說,這好好的孩子怎麼會跟人打架呢?還受這麼重的傷,真是心疼死我了!」
顏母輕撫著小桐的小臉。
顏冷沉著的問,「到底怎麼回事,這麼巧我們是同一種血型?」
他大概猜到了一種可能,可是他不敢相信!
「媽既然讓你過來,就打算讓你知道一切,剛好趕著這個機會讓你知道,不然依著舒語晴,不知道哪天才會告訴你。」顏母對舒語晴終究還是不能釋懷。
「什麼意思?」
「知道媽為什麼退步,最後讓你們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