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你弄成這樣,你說你能做什麼?啊,你說你還能做什麼?」舒母還覺得自己這些年過的委屈了啦,丟下了自己的人際圈子,專門回家照顧你和語晴,現在你已經沒有在上班了,回來幫我做做家務事怎麼了。
「喂喂喂,你夠了啊,」舒父早就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豈有此理,還蹬鼻子上臉了咧,「你別以為你更年期到了我就什麼都遷就你。」
「你你你,你說什麼?你說誰更年期到了,我看是你吧,」舒母不甘示弱,「你說你能做什麼,啊,好好的一個盤子就被你給這樣摔了,你知道這盤子多少錢嗎?笨手笨腳的,做不了一點事情。」
「得了吧你,」舒父不甘示弱,「你一個女的不洗盤子你做什麼?還要我這個大男人來做,我看是你懶得要死,懶得抽筋,每天只知道打麻將,麻將麻將,也不見你贏個錢回來,每天晚上輸的精光。」
「我輸錢怎麼了,我樂意,」舒母一巴掌呼在舒父的肩膀上,「我樂意打牌,怎麼,你自己做不好一點事情,還賴在我頭上了。」
「真是個潑婦,潑婦!!」舒父憤恨的恨不得沖舒母吐口水。
「潑婦怎麼了,你個潑夫,死老頭子,不行,今天這是不能這麼算了。」舒母叉著腰指著地上的盤子。
「那你想怎麼樣啊,我把它吃了不成?」舒父雙手插著腰,狠狠的瞪著舒母,「我看你是存心找茬。」
「我就找茬呢,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舒母不服,衝著老頭子的叫狠狠的踩了過去。
「你被欺人太甚,我也是有脾氣的,」舒父掄起袖子,一副勢要跟跟她同歸於盡的樣子,「我告訴你啊,你別把我逼急了。」
「逼急了怎麼了,狗急還會跳牆呢,你有本事跟我跳個,沒本事的話就跟老娘閃一邊去。」舒母指著舒父的鼻子罵道,口裡喋喋不休,舒父忍無可忍,豈有此理,今天不收拾收拾這個老婆子,老虎不發威她還真當我是機器貓啊。
「外公外婆。」小桐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廚房門口,睡眼惺忪的叫道他們兩個。
「去去去,一邊玩去,別在這裡湊熱鬧啊。」舒母連忙把小桐拉了出去。
「你們別吵了,」小桐揉了揉眼睛,「我都快被你們吵死了。」
「去去去,看犬夜叉去。」舒父也走了出來說道。
小桐轉身到客廳裡繼續坐在沙發上看犬夜叉,舒母回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舒父,「你別,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解決,你這個老東西,叫你做點什麼事情,還讓孩子看笑話。」
「什麼看笑話了?」舒父叉著腰,「明明就是你更年期到了,每天脾氣暴躁就不說,什麼事情都不做,怎麼,你還指望我天天供著你養著你,把你當菩薩啊。」
「你你你……」舒母氣急敗壞,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說什麼?你呢,你自己強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