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僧橫行-第一百九十一章冤家路窄
陳歡逃出來沒有多久就接到華霜兒的電話。:
華霜兒叫陳歡在學校的門口等著她們兩個才一起吃午飯。要是陳歡敢逃的話,那以後就不用回去。而且手機旁還響著華雪兒嗲嗲的聲音,要是敢跑的話,以後再不給胸部你偷看。
陳歡鬥不過兩姐妹,唯有忍受著飢餓,走到學校門外,等待著華氏兩姐妹的到來。
陳歡等了好久一會兒,都沒有見到華氏兩姐妹來。
不過倒遇上熟人。
而且還是相熟的仇人。
呂三刀跟著自已系的籃球隊,在學校裡面正打完球,準備出來解決中午飯。
他走到門前時,他發現陳歡漫無目的站在那裡。
看到陳歡,呂三刀的臉上還是一痛的。當初陳歡的暴力行為,倒沒對呂三刀的身體造成多少傷害,可是卻使呂三刀臉胖著半個月不敢出來見人。
不敢見就就泡不成妞。這對呂三刀造成不少心理上面的損傷。
雖然學校是給了自已一個軍訓優秀的成績,可呂三刀越想越不服氣,陳歡當初是偷襲自已才得手的。要不是偷襲的話,他跟陳歡打可能有得一拼的。
當時陳歡三校奪旗時,呂三刀還躺在醫院裡看護士,沒臉見人。自然沒見到陳歡的歷害,所以他才敢這樣說的。
今天仇人見面,呂三刀覺得份外眼紅。看到陳歡不教訓一下,呂三刀覺得太不過癮了吧。
見到陳歡,呂三刀多少還有點心理陰影的,他不敢一個人獨自上去,兩眼露出怒氣來,盯著站在校門處的陳歡。心理想著,怎麼給個教訓陳歡行,要讓陳歡知道,在華夏混,他的資格要比陳歡長得多。
呂三刀還在發呆著的時候。旁邊的隊員們發現呂三刀沒有跟上,籃球隊長謝文龍跑回來拍著呂三刀的肩膀問道:「三刀,有什麼事在發呆呢?」
呂三刀被拍醒過來,他盯著陳歡恨著咬咬牙的。現在說起話來都還有點痛楚的,那全拜陳歡所賜的。還有陳歡當時威脅著他喊爺時,對呂三刀造成不少精神損害。
呂三刀每每想起都覺得那是奇恥大辱來的。
「沒有。只是遇見一個仇人而已。」呂三刀心裡不爽地說著。
謝文龍順著呂三刀的眼光看過去,發現站在校園門前,像個書獃子般的陳歡。
謝文龍知道呂三刀是有幾道功夫的,但都不至於跟那書獃子樣的人成為仇人吧。按呂三刀的性格看來,要是仇人的話,他早就衝上去教訓陳歡一頓。
「三刀,你不是開玩笑吧?那個人像個文呆子,看著都不夠你一拳的。怎麼會是你的仇人呢?」謝文龍覺得呂三刀是跟自已開玩笑。
呂三刀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
「文哥,你千萬別看他弱小。那小子身手不錯。我上次跟他打了一架。我打不贏他。」呂三刀狠狠地說著:「不過我是被他偷襲的。要是光明正大地打,他未必是我對手。」
「是嗎?你臉上的傷是不是被他打的?」謝文龍好奇地盯著陳歡問著呂三刀。
謝文龍再細看陳歡的樣子,沒有一點地方像是高手的。遠遠看著有點弱不禁風的樣子。
其它五個籃球隊員,見隊長和呂三刀都不跟上,他們又重圍了上來。
「文哥,三哥,發生什麼事情?」
「嗯,我們不是準備去吃飯嗎?」
幾個籃球隊員覺得不對勁地問道。
「吶,三刀說那小子是他的仇人。」謝文龍對著校門的陳歡指指說道。
「三哥,什麼回事?」
「對啊。三哥,發生什麼事?」
大家轉向問著呂三刀。
「兄弟們問起,我就不隱瞞。」呂三刀用主觀的立場,把自已在軍訓期間和陳歡發生的衝擊說了一次。
而呂三刀還拚命地強調著是陳歡違規偷襲他的,才導致在區院裡睡了十多天不敢見人。
籃球隊的人聽到心裡都冒起火來,大罵著陳歡太無恥,全部人都叫嚷著,要替呂三刀找回個面子,好好教訓著陳歡才行。
「三刀,走,我們過去教訓他。替你找回場子。」
「嗯,三哥。我們去教訓下那張狂的小子。看看他以後還敢在華夏大學張狂沒。」
籃球隊員們鼓動著呂三刀現在立馬過去報仇,趁著現在人強馬壯的,今天不放倒陳歡。更待何時呢?
反倒呂三刀今天冷靜得很。
「兄弟們別亂來。那小子可能有背景的。我們不可輕舉妄動啊。」呂三刀想著自已受那麼重的傷,人家中校親自來談,給個優秀就息事寧人。可見陳歡的背景來頭不小。
呂三刀說著,反正謝文龍等人笑起來。
他們算是校園一霸來的,有多少有背景的公子哥,不是被他們欺負怕呢?
「三刀,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膽小的。都不像你。」
「對啊。三哥你以前的宣言是什麼,你從來沒有仇人的。因為有仇的話,當場就報了。」
「那小子打了三哥你,怎麼都要受點教訓的。三哥,你放心啦。我們會打到他不敢跟家人說為止。而且還向我們求饒的。」
「嗯,要那小子跪下喊你做三爺。」
一帶鼓動,呂三刀豪氣被扯起來。他直想帶著一隊人走過去滅了陳歡。
「走。教訓教訓那小子。」呂三刀豪氣迸發地喊了一聲。
「好。」
後面的幾個手癢的籃球隊員高興地喊著。
人生最爽是什麼,就是欺負欺負弱者,顯示顯示自已強者的風範。
陳歡還在校門徘徊著,腦海裡還想著,呆會跟著兩華氏兩姐妹去吃點什麼好東西。準備打下土豪都好。
可華氏兩姐妹沒想到,陳歡卻被幾個大汗濕身的又壯又高的人圍起來。他們臉上盯著陳歡的表情都是非常地不爽的。
陳歡看著領頭的呂三刀就知道來者不善,有呂三刀在的那就不有往前了,肯定是報仇來的。
對於報仇陳歡從來沒怕過,身體受傷又怎麼樣呢?還不是照能把你們擊敗嗎?
謝文龍走到陳歡面前,他比陳歡要高半個頭,而且他那強壯的身板,要大陳歡不少。
按照物理學斷定的話,謝文龍一拳足以放倒陳歡。
謝文龍看著陳歡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他盯著陳歡輕蔑地問道:「你就是陳歡吧。」
陳歡和謝文龍對視一眼,他露出個淡淡的笑容來答道:「沒錯。我就是陳歡,而且還是打呂三刀,打到他喊爺那個陳歡。」
陳歡的話一出,周圍的人都覺得陳歡太囂張,囂張到差不多目中無人的地步。
要不是之前說下,先給陳歡一個下馬威,再動手揍人的話,估計早就有人撲上去跟陳歡來一場。
呂三刀聽著陳歡的話,他整個臉都沉下去,當時被陳歡踩在地下,喊爺是他最不願意掉的東西。沒想到陳歡今天不知死地提起。
「陳歡,你少得張狂。呆會看你還張狂得起來沒有。」呂三刀走到陳歡面前帶點嘲笑地說著。
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呆會就讓你連哭都難。
「是嗎?」陳歡不以為然地笑著:「三刀同學,是不是你上次還沒被打夠。這次找多幾個人來給我打呢?那我並不介意的。」
謝文龍以為陳歡見到他凶神惡煞的模樣會害怕的。沒想到陳歡不但止不怕,還拿著他們開涮。
「陳歡。你也太狂了吧。你知道我們來找你是幹什麼的嗎?」謝文龍說完,幾個高個子籃球隊員,已經把陳歡圍在中間。
他們全都用輕蔑的眼神盯著陳歡,他們想法都一樣,陳歡只不過是最後嘴硬下而已。
照陳歡這樣子,他們一人一拳就能解決掉。
陳歡被圍著,校門出入的人,看到都紛紛討論著。
「那個不是大三的謝文龍嗎?還有他的一隊籃球隊員嗎?」
「對啊。好像他們圍著那人想欺負他啊。」
「那人真慘。全校都差知,謝文龍有暴力傾向的。不知道他怎麼惹了謝文龍他們一群人呢。」
「嗯,恩。看來流血是少不了的。上次啊,聽說他們和外校人打籃球,還幹了一架呢,打傷對方三個球員。他們一個人都沒傷著。」
「那真是變態了。」
經過的人,看一眼陳歡,都替陳歡默哀著。
能在謝文龍手上走出來的,不在醫院住上半個月,都不行啊。
「小子,好狂啊。等會,我看你還狂得出來沒。」謝文龍才陳歡冷笑著。
陳歡掃視一下周圍的人,每個都是虎視眈眈看著自已的。心裡輕哼下,用眼神是殺不死人的。要用真正實力才行。
「說吧。你們想怎麼樣?」陳歡不以為然地推推眼鏡問道。
要打趁早,不打讓開。這是陳歡心裡的想法。
「我想要的很簡單。」謝文龍拍拍呂三刀的肩膀說道:「當時你偷襲我們的人。今天我們要你跪下來,跟他道歉。」
陳歡冷笑地答道:「其實我的想法也是一樣的。今天遇上了,你不在乎全跪下來跟我道歉吧。」
陳歡這句話說出來,籃球隊員面面相覷的,接著幾個人大笑起來。
一個對著七八個人,還說得這樣的話來,陳歡不是被嚇傻了吧。
「呵呵,你們考慮得怎麼樣?」陳歡盯著呂三刀冷笑著,又是這個笑容,呂三刀看到覺得有點毛骨悚然的。
「考慮好了。你跪下來向我們所有人道歉。我們才會放過你。」謝文龍冷笑地看著陳歡,他向旁邊的呂三刀看了一眼,意思是說,呂三刀你放心,今天這面子一定幫你掙回來。
陳歡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卻響起一把冰冷的聲音:「你們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叫人下跪。我看是你們跪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