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僧橫行-第一百六十九章語琴來
陳歡躺下不久。病房的門就被推開。
接著一陣香風飄進來。
陳歡動動鼻子,如此清新的香水味,肯定是月語琴的。
「月醫生。你怎麼來了?」樂芷珊看到月語琴驚訝地問道。
站在床前的月語琴,還是一件醫生白大掛,依舊冷艷。
旁邊的病人,看著一個更漂亮的醫生出現,他們都傻眼。新來這小子不錯啊,護士那麼漂亮,連醫生都那麼漂亮。
這真的讓他們羨慕妒忌恨的。
月語琴走到床頭前。陳歡也睜開了眼睛,盯著她。
月語琴還是一臉冰冷的表情,看不出她的喜怒哀樂。
陳歡看著月語琴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想不到還是給你找到啊。我還以為來這裡沒人找得到呢。」
月語琴看著陳歡不以為然的笑容,她不禁皺皺眉,這男人真是奇怪。鬍子魚和護士長被打,現在外面都鬧得風風火火的,他還笑得出。不過他真的很猛,受那麼重傷的情況之下。居然一手一腳把鬍子魚和護士長都傷得不輕。
「現在整醫院的人都知道你在這裡。你弄傷的兩個人,相信弄好身上的傷好,很快來找你報仇的。枉你還笑得出。」月語琴語氣冷冷地說著。
「啊~~那樣。我們要不要搬出這個醫院。萬一他們找上來怎麼辦?現在陳歡不能亂動了。」樂芷珊擔心陳歡的傷口。萬一呆會發生什麼衝突的話,再次弄傷陳歡就不好了。
「也不會那麼急。一個要止痛,一個還要補牙。沒那麼快能找上來的。」月語琴眼睛不轉地說著。
她看看陳歡。她擔心的並不是鬍子魚他們找上門的問題,而是陳歡背後的人找上門的問題。到時候整個醫院都肯定是雞飛狗走的。
而鬍子魚和護士長肯定逃不脫責任的。
心底下月語琴覺得兩人也不用可憐的。醫院的那條產業鏈她明白,可她覺得鬍子魚是自已經自尋死路的。那麼多特護病房不找,偏偏找他的。那麼多人的麻煩不找,偏偏找他的。
月語琴看來鬍子魚和護士長受的傷都是輕的了。她那晚聽著月寒雲說故事,那晚所有r本鬼子,差不多都是一招致命的。
他倆不死,算是命大。
「是嗎?想不到我那麼出名的,真是多得你們的胡醫生和護士長呢。」陳歡咬牙吃痛地想坐起來。
樂芷珊見到,她緊張地說道:「你受傷了。就別亂動。好好躺著。有什麼事不能躺著說呢。」
樂芷珊真為陳歡擔心,見到美女醫生居然還想坐起來。都什麼情況了,還想坐起來。
月語琴看著咬牙堅持的陳歡,再看看緊張的樂芷珊。她似乎想明白一點什麼問題。
她盯著陳歡問道:「要不要我幫你看看傷口。可能弄傷了,要不要處理一下。」
陳歡搖搖手。用內力調息一下,感覺好了很多。而且他知道月語琴的原則,再加上不想樂芷珊擔心到死,他就拒絕。
「不用了。只是剛才用力過度而已。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的。」陳歡說著兩句。額上的汗水又滴落下來。樂芷珊一邊幫他擦著汗,一邊扶著他躺下。
躺下的時候,陳歡慢慢地說道:「不過真不爽。居然打不死他們兩人。」
月語琴聽著兩眼微收,這男人也太霸道了一點吧。動不動就殺人。那不是屠夫是什麼呢?
「啊~你還想殺人不成啊。難道你就不怕犯法啊。不行的。」樂芷珊聽到殺人兩字在陳歡口中吐出來,她嚇了一跳。
「當然。誰叫他們欺負你呢。殺了他們都不足發洩我的憤怒呢。」陳歡很自然地答著。
這種情況下,陳歡野獸護短的本性慢慢散發出來。
樂芷珊聽著他的話,嚇了一跳。
月語琴聽著皺著的眉頭,卻施展開來。原來為了這個理由,那還是可以原諒的。
「你打算怎麼辦?」月語琴問起陳歡。
陳歡抬起手動動自已的黑框眼鏡,然後淡淡地笑著:「你說我像一個記仇的人嗎?」
「不像。」月語琴接著說道:「但是你像一個護短的人。」
月語琴的話讓樂芷珊明白過來,陳歡是護短還是護著她呢。陳歡在和月語琴對話著,她感覺說什麼都沒有用的呢。還不如一邊服待著陳歡不說話動了。反正她覺得陳歡無論做什麼事都是對的。
「呵呵,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月醫生啊。」陳歡向著月語琴笑著。
月語琴真的很佩服陳歡,她可以看得出陳歡傷口的痛楚肯定不輕,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能笑得出來。那是多麼大的忍受能力呢。
月語琴還記得幫陳歡做手術的當晚。四條深可見骨的刀傷,而且還被人拉扯過。如果再進一點的話,陳歡整個身體可能會被砍下來。這麼重的傷,月語琴都沒有多少把握能救活過來。
但陳歡還是活下來,而且恢復還是出奇的好。
單是這兩樣不足以讓月語琴吃驚。讓月語琴吃驚的是陳歡身上還藏著多少秘密呢?
精湛到讓呂副院長都折服的中醫技術,昨天那奇異的止血手法。月語琴感覺沒有一樣能望其項背。
「你打算怎麼辦?」月語琴試探地問著陳歡。
陳歡思索了一陣子。他才盯著月語琴問道:「你說。有人能幫我嗎?」
月語琴和陳歡對視著,她心動了一下。她暗自思索著,莫非他還不知道他背後的力量有多麼恐怖嗎?
「可以。」月語琴簡單地答著。她不想過多的猜測。
月語琴覺得陳歡就算不知道,只要他提出要求的話。那背後的人也會站出來的。
由當晚那人下死命令,讓她做手術,她就知道了。不過月語琴知道,陳歡的手術也非自已做不可。那不止是刀傷手術,而是有一個很重要的手術,只有她會做。
照這樣的情況看來,陳歡與那東西融合得那麼好。那個人,對他已經不止看重那麼簡單。
「誰?」陳歡笑著反問。
「我。」月語琴依舊很簡單地答著。
陳歡點點頭笑道:「你會不會借個機會。向我提出要求拜我為師呢?」
月語琴愣了一下。這男人真是怪了,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談這種事,人家護士長隨時會殺上來的。說他氣定神閒好,還是說他在這裡談笑風生好呢?
「會。」月語琴不會壓抑心中的想法。
她這輩子都從來沒有那麼渴求過,渴求拜陳歡為師,渴求學習陳歡的中醫技術,最好還學陳歡的那種手法。
「那我提出那個要求。你還能答應嗎?」陳歡還是笑著問道。
他開始有點欣賞月語琴,這女人是冷了點,但是夠直接。而且很有愛心。
昨天就看得出了,為了救那兩母子,連自已的原則都可以打破。而且自已出事,她是第一個趕過來,要幫忙的。
要是當作朋友看的話。她是夠朋友的。
樂芷珊看著兩人玄乎的對話。她想不明白過來,可她看到月語琴那冰冷的臉色,有點別樣神色浮起。照這樣看陳歡提出的要求真的很為難月語琴的。
要不平時根本沒有表情的月語琴怎麼會出現這樣的表情。
要是讓樂芷珊知道,陳歡提出的要求是要月語琴成為他女人的話,不知道樂芷珊會怎麼樣想。
月語琴思索良久。她輕歎一口氣答道:「可以。」
「嗯。我喜歡你的誠實。我不要那個條件。收你為徒了。從今天開始。」陳歡滿足地笑笑。
他從來沒有想過,會得到月語琴的。只是得到她肯定的回答,滿足陳歡男人的虛榮心而已.
月語琴內心一喜。但陳歡說不用那個條件時,她的心還是有點失望的。
莫非是自已身材不夠好?還是自已不漂亮呢?還是自已不夠魅力吸引他呢?
陳歡的回答讓月語琴開始懷疑自已起來。
想法歸想法。月語琴動動嘴。剛想把師傅叫出口。
陳歡就率先說起來。「不過你不用叫我師傅的。你叫我名字就行了。我不習慣有個那麼漂亮的徒弟。我們還是做個朋友好吧。」
月語琴嘴唇動動沒有說什麼。
「你可以放心。雖然不叫我師傅。但我還是會把我所學的全傳給你的。」陳歡肯定地向月語琴說道。
月語琴點點頭。心裡的懷疑少了點。她剛才就是害怕陳歡不肯。但她相信陳歡說得出,肯定做得到的。
「我去幫你打電話。找人幫忙。」月語琴向陳歡說道。事不宜遲啊,等不到護士長殺上來。
可知護士長可是一個又小氣,又胖的女人。藉著院長是她姐夫,長期在醫院裡作威作福的。
陳歡點點頭。他以為月語琴要用自已的關係去找人幫忙。那最好不過了,免掉那些麻煩。
「找點強點的。最好讓他們知道死的。」陳歡淡淡地說道。
月語琴點點頭,你都這樣說了,那對方出的人肯定會讓鬍子魚和護士長知道死活的了。
「我先出去。」月語琴說完徑直走出病房,相信是打電話去了。
她剛走,樂芷珊就好奇地問道:「你說,月醫生會請誰來呢?」
「可能是市長之類的吧。她那麼歷害。」陳歡笑著答道。
不管有沒有人來,陳歡都不害怕鬍子魚和護士長的。最多就是讓傷口痛痛,遲幾天恢復。
他們還敢來的話就沒剛才那麼好運的了。
「你就會吹牛。市長那麼大的官,那麼忙。會來嗎?」樂芷珊可一百個不信。
不管樂芷珊信不信。陳歡已經閉上眼睛休息著,恢復點力氣,等待著護士長的到來。
陳歡才躺下一陣子,病房的門又被推開。而且還叫著陳歡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