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僧橫行-第一百五十六章我要你,行嗎?
傷得太重,陳歡再費了不少頭腦去和呂副院長辨論藥方的事,耗了不少精力。、.
這一覺,陳歡比平時要睡得長,要睡得沉。
陳歡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大半夜。
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不是樂芷珊,而是月寒雲。
早上醒來見到樂芷珊,晚上醒來見到月寒雲。陳歡早就習慣這種模,他也不覺得驚奇。
而今晚唯一有點不同的就是,月語琴也坐在一旁。
兩女四目盯著陳歡,都不說話。樂芷珊不在病房,肯定被她們兩個支出去做事。
月寒雲來是控望自已,陳歡對她倒是很感激的。幫自已賺錢到不少錢,而且每天都來看自已。
月語琴那就更不用說,她應該和月寒雲相識,她很有可能想借助月寒雲的關係拜陳歡為師。
的確月語琴是這樣跟月寒雲說的,而且那語氣非陳歡不可。這讓月寒雲聽得越加奇怪啊,她從來沒見過月語琴那樣低聲下氣去求人的,讓月寒雲的吃驚的還是,月語琴說陳歡是中醫界的神醫。
能讓月語琴贊成這樣的人,目前陳歡是第一個。相信也是唯一一個。月語琴太冷傲,極少求人。
月寒雲也很少開口求人的。一時間她不知道從何說起。
「晚上好啊。」陳歡先笑起來打著招呼。
陳歡打著招呼。月寒雲的臉色和悅不少,淡淡地露出點笑容。可月語琴只是盯著他,臉上表情冰冷。連求人都求得那麼冰冷,相信僅有月語琴做得出來。
「精神還不錯啊。看來恢復得很好。」月寒雲笑著答道。
「還行。我覺得恢復得很好了。」陳歡把眼鏡摘下來。昨晚動手的時候,扯著傷口還是麻麻的,今天那感覺已經不復存在。
「我想問下。我明天能出院了嗎?」陳歡摘下眼鏡,他倒是盯著月語琴問道。
明天出院?不行!當然不行。
月語琴的心速跳動一下,她還準備陳歡一天沒收她為徒,她就沒打算簽字給陳歡出院呢。
「不行。」月語琴喜怒不露於色,她語氣冰冷地說著:「你受了那麼重的傷。至少要一個月才能出院。」
「我覺得。我恢復得很快啊。明天我就能下床走動。」陳歡心繫著林妙可那邊的情況,他覺得有必要快點出院。
「不行。我是醫生。我說了算。你至少一個月才能出院。」月語琴語氣仍舊冷冰冰地回答著陳歡。
陳歡對著月語琴微微一笑說道:「你是不是打算,我一天沒收你為徒弟。你就不打算放我出這個醫院呢?」
腦中的小想法被陳歡說得正著。月語琴錯愕了一下,說不出話來。最後她還是不服輸用堅定的語氣說著:「我是一個醫生。我覺得什麼時候出院,你就什麼時候出院。」
「身體是我的。我覺得我明天可以出院。那我明天就可以出院。」陳歡不屈不撓地爭著。
「你~~」月語琴被陳歡說得一陣無言,她平時都極少跟別人爭論問題的。誰知道會遇上陳歡這個棘手的呢。
「你簡直就是無理取鬧。」月語琴冷眼瞪著陳歡,冷冷地擠出一句話。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明天出院。」陳歡無所謂地聳聳肩。
在醫院陳歡感覺什麼,他可以回去自已開藥調理好傷口。要緊的是,他不想華霜兒和華雪兒兩人過於擔心啊。
「不行。」月語琴被陳歡氣得還得吐出兩個字來。
「我說行就行。」
「我說不行就不行。」
「好啦。你們兩個都別爭了。聽我說一句話。」月寒雲看不下去,她急忙喊停,阻止兩人繼續無休止的爭論下去。
「哼~~」月語琴感覺大不爽地冷哼一下。要不是看在準備拜你為師的份上,明天還不弄幾個安眠藥給你,讓你睡夠幾天幾夜的呢。
「我說句公道話吧。」月寒雲無奈地苦笑著。
她看得出月語琴太緊張那事兒,要不以月語琴的個性,是絕對不會和別人爭論的。
兩人同時盯著月寒雲。月寒雲點下頭對陳歡說道:「你的身體恢復情況是不錯。但明天出院是急了點。語琴姐也是為你著想的。要不這樣吧,在醫院觀察兩天。最快一個星期給你出院怎麼樣?」
月寒雲想到最好的方法就是折中下。要是一個星期,月語琴都沒辦法拜到師,她也沒辦法。
「好吧。我聽你的。」陳歡應下來。他想著一個星期也不會太長時間。還能和樂芷珊相處下呢。
陳歡應下來,月語琴不得不接受這個建議。她知道憑陳歡的能力,走出這醫院根本不難。要是他想逃的話,根本沒有人攔得下他的。
她看著陳歡摘下眼睛鏡那嬉皮笑臉的樣子,還是很不爽的。可心想著,只能拜他為師,她唯有勉強接受,陳歡那不上鏡的外表。
兩人都妥協下來。月寒雲覺得還好過一點。要是兩人都倔強得很的話。她可沒多少方法的。
陳歡有人下命令不能惹,月語琴她當姐姐看待,不好惹。
「陳歡。你是不是有一本桐君採藥錄。」月寒雲乾脆直奔主題。她向來都是這樣。
月語琴聽著月寒雲問出來,她眼前一亮,雙眼滿是期待地望著陳歡。
「沒有。」陳歡早料到月寒雲會這樣問。他很直接地回答著。
那書是師傅的,現在已經歸還給師傅,陳歡身上沒有,他這樣回答也沒有騙人的。
「你騙人。你早上明明說你看過的。」月語琴慌忙出言說著。
「嗯。我是看過一本書沒錯。可那本書也沒說是什麼桐君採藥錄啊。倒是你們說它一直是而已。」陳歡狡猾地笑笑。
月語琴感覺一陣無言,陳歡說得對。什麼事都是他們猜測的。陳歡倒一個字都沒說。
可陳歡能說得出來那藥書裡面的精華部分,還能指正呂副院長的藥方,非那本書無疑。月語琴被陳歡的賴皮氣臉上一陣冰霜。
月寒雲夾在中間,裡外都不是人。而且她跟月語琴一樣,平時都不大喜歡說話的。
「好吧。陳歡,你是不是有看過一本有關於中醫的古書。」月寒雲換成另一種方法問著。
說真的,月寒雲還是喜歡,晚上在山燒著魚,等著吃的那個陳歡。眼前這個陳歡,給她的震撼太大。之前是陳歡變態的武術,現在陳歡身上又出現像神醫般的醫術。
月寒雲心裡感覺有點小小打擊。經過那晚,她清楚知道,斗武她是打不過陳歡的。
「嗯,沒錯。我之前是看過。」陳歡這次不否認地點點頭。
陳歡認下來。月寒雲點點頭,月語琴眼裡期待眼色恢復不少。
「那能不能借我看看呢?」月寒雲進一步提出要求問道。
月寒雲問出來,月語琴突然明白她的用意。借到那本桐君採藥錄,自學都可以了。根本不用求陳歡。
「嗯。我很想借的。」陳歡露出一個可惜的表情答道:「可惜啊。那本書已經丟掉了。」
「丟掉了?那麼重要的書你居然能弄丟。」月語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責問道:「你是不是不捨得借出來呢。真是小氣的男人。」
月寒雲帶點質疑的眼光盯著陳歡。
書沒有丟,只是還給師傅,陳歡免除麻煩。只有撒個謊說丟掉了。
「是真的丟掉。我騙你們也沒有用。」陳歡一陣婉惜地說著。
「哼~~」月語琴聽著很不爽地冷哼一下。
華夏最古老的醫藥寶典,居然被這個傢伙弄掉,那真的不可原諒。甚至月語琴希望陳歡說的是謊話。
桐君採藥錄對於中醫來說太重要了。眼前的陳歡有很可是最後一個看到他的人。
陳歡說出來。月寒雲也不太相信。
「真的。我騙你們又沒有用。」陳歡很真誠地說著。
「不過你們不用放心。那藥書我早就爛熟於心。它是不會再失傳的。」
陳歡又給點希望出來。
月語琴馬上捉緊機會說道:「你不想失傳就傳給我吧。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月語琴真的很希望學到桐君採藥錄裡面的內容。
「真的什麼都可以嗎?」陳歡帶點奸笑地望著月語琴問道。
月語琴瞧著陳歡的笑容,就知道他不懷好意的。但她想著為了振興自已熱愛的中醫。她輕怒地咬緊薄唇地說道:「是。只要你肯教我。你要什麼都可以。」
「那麼我要你。可以嗎?」陳歡盯著月語琴語氣認真地問道。
陳歡雖然很認真,但他臉上的笑容露出來的,卻是調戲。對月語琴吃果果的調戲。
月寒雲都覺得陳歡有點過份。
月語琴聽著卻陰晴不定起來,她臉色一陣惱火,對陳歡這個要求,她帶點憤怒。她想不到陳歡是那種趁火打劫的男人。
「可以嗎?」陳歡追問著。
陳歡並不想調戲月語琴,只是他不想月語琴天天為這個纏著自已而已。
跟整天冷冰冰的美女在一起,是有壓力的。
月語琴咬著薄唇,惱得說不出話來。
「要不等你考慮清楚再找我吧。你同意成為我的人,我就同意教你。」陳歡輕輕地笑道。
月語琴兩眼已充滿怒火,她冰冷的臉頰,也因為生氣變得通紅。
月寒雲知道這樣鬧下去,非鬧得不可開交不可。她慌忙地拉住月語琴勸道:「琴姐,這事慢慢來。你先出去吧。我有點話要跟陳歡說。」
「哼~」月語琴知道跟陳歡爭論下去沒意思。她冷哼一下就離開病房。
陳歡卻嘿嘿地笑著,最好你就不答應。要是答應我就麻煩了。很可能成為整個醫院男醫生和不少男病人的公敵了。
當然陳歡也算到,以月語琴那高傲的性格,是不會答應這個要求的。這正合陳歡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