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僧橫行-第一百二十二章你,全是我的!
兩人不小心發生這種事,說什麼都說不過去。你也不能怪陳歡脫下大褲衩啊,這是冰蕊不小心跌倒的。陳歡的手最多就是從中作梗,起不了關鍵的作用。
冰蕊也氣不過來。遇上陳歡都沒什麼好事。昨晚剛逼自已摸那東西,今天又讓自已親到那東西了。那禽獸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嗚~老天你是專門安派他來欺負人家的是嗎?
「咳……發生這種事……誰也沒有想到,我只能說聲抱歉。」長時間的寂靜之後,還是陳歡出聲打破了沉默,身為男人,只能在這個時候把責任攬過來。
「嗚嗚嗚……」已經停止了哭泣的冰蕊,這會兒又開始哭了起來。
發生這種事。難道想道歉一聲就算了嗎?冰蕊氣不過來。淚水又不爭氣地滴下幾滴。
「你放心,我會負責……」話說了半截,陳歡忽然醒悟過來這事沒對,自己又不是把冰蕊給強x了,幹嗎去背這種老掉牙的台詞呀?這分明是冰蕊的態度誤導了自己!一念及此,陳歡便把球踢給了冰蕊:「你說咱倆現在該怎麼辦呢?」
冰蕊一聽陳歡這話,立時止住了哭泣,鬆開捂著俏臉的小手,眉眼之間不見半點淚痕。她冷眼盯著陳歡,冷冷地質問道:「你說發生這事。你想怎麼辦?你別說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我跟你說,你給不了一個合理的答案我。我告你性騷擾的。」
帶著威脅的語言,那是冰蕊一向的作風。她冷眼盯著陳歡,她快恨死眼前這個禽獸。
好色,無恥,下流,無賴。冰蕊把所有壞的印象都全往他身上推著。
這傢伙明明還說負責的。突然改口了,肯定是想把這件事當沒發生過。哼,禽獸的男人。
陳歡看到冰蕊恢復過來不少。他又無恥地上了床,拍拍自已光溜溜的大腿輕浮地調戲笑道:「要不你現在上來吧。我們把最後一項工作完成。然後我就娶你的做我的小老婆。這樣我就負責了。不過我跟你說,想做我老婆可以。但我要每天要五次的。嘿嘿~~」
對於這種越尷尬的事情,陳歡就覺得越不能深究,深究下去根本就不知道誰對誰錯的。所以乎,陳歡就用起自已最慣用的無恥伎倆。
果然冰蕊聽到陳歡說這話,她整個臉都拉了下來,陰沉得可怕。眼裡更是充滿了殺氣。兩眼迸著怒火盯著陳歡。
「陳歡。你這只禽獸。早知道你不是什麼好貨。哼~誰要做你老婆。誰要給你五次。我看做你老婆的女人都是瞎的。哼~哼,還每天五次,你去陽萎算了。」冰蕊的話如山河暴發般夾著怒氣脫口而出:「天下間就算沒有男人了。我也不會嫁給你。也不會考慮你。你不看看你長得什麼樣。要樣子沒樣子,要錢沒錢。要文化沒文化。平日就像個發情的公豬一樣,看到母的都想上,看到公的都戰。」
冰蕊把陳歡數落得一無是處。在她眼中,陳歡已經沒有半分可取之處。
「恩~恩~」陳歡跟著點點頭,接而他又向冰蕊笑道:「儘管你這樣說著。我覺得我們蠻配的。要不你就考慮一下吧。反正你的手是屬於我的,你的嘴已經是屬於我的了。」
「你無恥。」冰蕊從嘴裡擠出三個字來,她瞪圓著眼睛死死盯著陳歡。「什麼我的手,我的嘴是屬於你的。我呸~~你就是妄想。」
「嗯。你的手,你的嘴都屬於我的。你要是敢碰其它男人的話。我一定會將那個男人滅掉。就像今天那些r本人一樣被滅掉。」陳歡卻是失真又不失霸道地盯著冰蕊一字一句說著。
冰蕊聽著真的不知道是驚好,還是怕好。這禽獸,你霸道什麼。手和嘴是我的,我喜歡碰那個男人關你什麼事。我就不信你敢滅了。
心是這樣想,可冰蕊不敢這樣說。她看得出陳歡眼裡那種認真。認真得有點駭人。
「誰說是你的。我的手和我的嘴是我的。呸~~」冰蕊想接下去說著。但她又說不下去。總不能說,我碰過你那東西就屬於你的吧。
「呵呵~別緊張。等什麼時候,你的心是我的話。那麼你的人也是我的了。」陳歡又換回一副輕鬆的笑容對冰蕊說著。
「呸~我的心就算給狗吃。也不會給你。」冰蕊啐一口往死裡打擊著陳歡:「也不看看你長得什麼樣。就你這樣子,還想配我。哼~~」
兩人的爭論,已經由剛才的尷尬事情,轉變到身體部位,歸屬的問題。要是扯開話題來說的話,陳歡無疑這次是扯得最成功的。
但陳歡想說的,他是認真的。要是冰蕊還敢碰別的男人就滅掉別的男人。碰過我小兄弟的東西都屬於專有物品,外人禁止使用。
「如果你的心想給狗吃的話。那麼我就把那條狗弄死,打火鍋吃掉。再把你的心吃進我的肚子裡。」陳歡一貫地厚顏無恥地對冰蕊笑著。
和這禽獸爭論,冰蕊感覺到一陣欲哭無淚,彷彿想在他身上尋找到半分好處都難。明明虧的是自已啊,為什麼好像他表現得比自已還要虧呢?
哼,這就是禽獸的行為。
「我不管。反正今天的事,你不能傳出去。要是傳出去,你就死給我看。」爭論不出結果,冰蕊覺得還是下封口令好。要不這禽獸亂說的話,給兩個大小姐聽到,兩個大小姐一定唯恐天下不亂的。
陳歡和冰蕊對視兩眼。然後他就笑著癱回床上。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警告你,你敢說我不廢了你。」冰蕊咬牙切齒痛恨地說著。
「我的意思很明顯。要麼上床陪我睡,做了我的女人才有發言權。要不你沒有指揮我的權力。」陳歡在床上笑看著冰蕊。
「你去死吧。死禽獸。」冰蕊站直對著陳歡的大腿踩了一腳,然後轉身開門,出去,再彭的一聲重重關回小房間的門。
陳歡摸著發痛的大腿。心想著這女人下腳真恨。不過也夠可愛的。
時而冰冷,時而憤怒,時而迷人。這女人絕了。
我非要得到她。不止她的手和嘴,她的心和身都要了。陳歡瞇起眼來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