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輸了,跪下叫爺!
王藝波沒想到陳歡這次讓他出場。、.他敬若神明的歡哥讓他出場,他心裡不禁受到莫大的鼓舞,要是這場贏了,以後就能在楊良二人面前抬起頭了,說不定還能平起平坐呢。
「好。揍他。」王藝波豪氣迸發地喊著。
司馬珊看到周光榮和呂三刀,她似乎明白什麼事來。她向周光榮怒道:「周光榮,有什麼事衝我來,別找人來打打殺殺的。我以前不討厭你的,現在發現我很討厭你。」
司馬珊感覺怒不可遏,她知道陳歡害怕麻煩,現在周光榮為自已上門找他麻煩,她心裡極度不爽,要是在陳歡心裡有什麼壞印象,她非得把周光榮打死不可。
司馬珊可是做了很大的努力才和陳歡走近一點的。
周光榮聽到司馬珊的話,他臉色幾變,心裡產生退縮的念頭。
可呂三刀卻不允許他所有退縮。
呂三刀拍著胸膛說道:「陳歡,我們打個賭。要是你輸了,你永遠離開司馬珊。要是我們輸了,我輸了。我表弟永遠都不纏住司馬珊。敢不敢賭。」
為女人而戰。而且這女人還挺漂亮的。旁邊圍觀著的群眾,看著司馬珊不禁一陣熱血沸騰起來。
司馬珊聽到一陣氣結。
「我喜歡誰關你們什麼事。你們打架賭我幹什麼。還有你,周光榮我看錯你了。」司馬珊指著周光榮憤怒地罵著。
陳歡伸手出來捉住生氣的司馬珊。對著她微微一笑。
司馬珊看到陳歡的笑容,她又冷靜不少。她覺得這個男人很奇怪,無論是一舉還是一笑,總是能影響到別人的心境的。
「我要加多一條。要是你輸了。給我跪下來叫爺。敢賭嗎?」陳歡冷冷地向呂三刀問著。
呂三刀看著陳歡的笑容,他心裡錯愕了一下。很快臉色又恢復正常盯著陳歡沉聲道:「好。按你所說的。」
學了那麼多年跆拳道,呂三刀覺得還贏不了他們,那真的不要繼續學下去了。丟人啊。
陳歡的一聲輸了跪下來叫爺,無疑把群眾的情緒調到了很高點,群眾們紛紛抱起掌來。軍營的夜生活太無聊了,難得有那麼刺激的場面看,大家都高興得很。
「去吧。」陳歡拍拍王藝波。
「小**。要是輸了,你不用回來了。」楊良帶點威脅語氣說道。
王藝波點點頭。他練就一身力量也不是白吃飯的。只是遇上陳歡這種變態才沒有用武之地,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表現一下。
「比武切磋,點到為止。」呂三刀冷笑著道。說這句話只是過下場面。
「放心。我會要你跪下來叫歡哥一聲爺的。」王藝波狂妄地說著。他原來就是狂妄的人,只是跟了陳歡之後更加狂妄。
呂三刀被氣得怒火拚命往上升著,他看著王藝波冷著臉道:「那開始吧。」
呂三刀是學跆拳道的按規舉比試前要先向對手鞠躬。他剛想對王藝波鞠躬的時候。
王藝波卻是搖搖手不耐煩地說道:「別玩這套了。鞠躬又不是說不打你。」
呂三刀本就沒有向王藝波鞠躬的打算。客氣點,只是為了等下打你打得狠一點而已。
跆拳道是一門韓國格鬥術,以其騰空、旋踢腳法而聞名。
正式比賽後,兩人臉上的笑容都漸漸斂去。一臉凝重地注視著對手的眼睛,甚至連圍觀的學生也受這氣氛地感染,說笑聲議論聲越來越小。最後全場變得啞雀無聲。只聽到一聲聲粗淺不一的呼吸聲。
沒想到竟然是王藝波先攻擊,右腳蹬地重心前移,避免和呂三刀正面對峙,兩人的身距一相一個身位後,。右腿以髖關節為軸屈膝上提,左腳以前腳掌為軸外旋180度,然後迅速出擊。這是跆拳道裡面殺傷力頗大的一招:勾踢。
陳歡看得出來。王藝波是有不少底子在的。第一次自已和他打,只是生氣過頭,一招把他解決而已。並不知道他真正的深淺。
呂三刀本意是想讓王藝波在眾人面前難堪,自然不願意第一招就被人逼退,也閃電般出腿,雖然倉促,卻也雷霆萬鈞。
兩人的小腿結結實實地撞擊在一起。發出砰地響聲。有膽小地女孩兒看到這樣場面竟然嚇的啊地一聲尖叫起來。
王藝波腿骨上的疼痛感傳來,反而更加刺激了王藝波的鬥志,大吼一聲,單手握拳向呂三刀的臉上砸過去。
呂三刀也有樣學樣,拳頭又再次撞擊在一起。兩人學的都是一種功夫,在古代應該是屬於同門師兄弟的關係。動作大同小異,區別在於誰更能夠活用巧用。而且以跆拳道這種功夫來說,力道上地比拚也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呂三刀連續三次前踢後,身體猛然前撲,將王藝波給按倒在地上,一拳就向他的下巴處。見到王藝波嘴角流血,心裡暗爽不已,終於有了報復的快感。
啊!
司馬珊掩口驚呼。一臉擔憂地說道:「王藝波會不會有事啊?」
陳歡也終於看出呂三刀的功夫不俗,難怪能挑戰上門來。
「還不一定。王藝波不止這一點功夫的。」陳歡摸摸下巴說著。
這次是輕看敵人了。
周光榮看著表哥將對手放在地下。他心裡已經得意起來,兩眼貪婪地看著司馬珊。兩眼又憤怒地盯著陳歡。
果然,陳歡話音末落,王藝波已經及時還擊,膝蓋全力上頂,將呂三刀的身體撞出去。然後快速撲起來,又是一個手膝重砸,以身體使力,以手肘為著力點,全身的力氣都擊打在呂三刀地胸膛上。
兩人都打出了火氣,你打我一拳後,我便想還你更重的一拳,拳來腳往,讓圍觀的人心裡懸的緊緊地時候,也是大呼過癮。
這邊正打著熱火朝天的。操場的那邊出現了一行人,正是錢三德和李賢才。
「校長,你又要來勸陳歡去參加那三校奪旗嗎?那小子卻是倔得很啊,我每天找他三次。什麼大道理都用上了,他就是不肯去。不知道你老人家出來,他肯不肯給面子了。」劉洪飛不好意思地說著。
「那臭小子就是一頭蠻牛。我臉子都貼出來了,他就硬是不給臉。真是氣人。」錢三德吹瞪著鬍子罵道。
李賢才也是陪著笑笑。要是那麼輕易請得動,大家都不用那麼勞心勞力了。
劉洪飛也只能心裡輕歎著,陳歡的面子也夠大的。能惹得校長和中校一起來請,這是常人都得不到的待遇啊。
要是讓他知道,陳歡還和他們喝過茶,中途逃跑的,劉洪飛一定呼著,這小子太不會做了。
錢三德和李賢才帶著一群人往宿舍裡走著,看見操場上有一群學生圍著。他皺起眉來說道:「前面發生什麼事情了?走,我們過去看看。」
劉洪飛看著就知道肯定有學生鬧事。他心裡暗想著,千萬不是自已學生鬧事才好。今年軍訓,隊裡出現個陳歡都足夠他們頭痛了。
劉洪飛心裡有一種不詳感,隨著錢三德和李賢才的腳步走過去,心裡卻是忐忑得很。
王藝波和呂三刀正拼得火熱,並沒有察覺周圍的情況。
就目前的場面來看。發狂的王藝波完全佔據上風,他不要命的打法,讓從沒對過這種敵人的呂三刀打得有點心寒。
打架不可怕,打起架來不要命的那種人才讓人覺得可怕的。
但在陳歡看來。呂三刀要比王藝波歷害得多。現在王藝波是發狂一擊,等打累之後就不夠對手一擊的。而呂三刀的身體現在還是可以很靈活地躲避著王藝波的攻擊的。
雖然有時候撞上,但也是小小的輕碰,並無關大雅的。
王藝波每次攻擊得已盡展,他可是越大越順手,一下子將呂三刀逼到人群邊緣。
「全給我住手。」
一群中突然傳來一聲怒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