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不需要找回從前的那個我麼?」這時候,她的眼底存留著淡淡的失落之意。|
當她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唇角早已被他突然狂狷的吻封鎖住!
「現在給我……」
就像是從天而至的惡魔,明成修牢牢按住她的身,雙手扣住她的腰間,不斷的婉轉撫弄,唇邊,那深深的一吻纏綿不盡。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女人,總會給她傳來一種深厚的錯覺,只有在深深擁有著她的時候,才知覺她不會從他的世界裡消失。
可是至少,現在的他,對她的身子有無盡的渴望……
他想要,囚住她!
不管是將她囚做身下的玩物,亦或是什麼。
「嗯……」
身體被他狠狠壓在了桌邊上,後背傳來一陣刺刺的疼,蘇晴原本緊繃的手,從他的褲腿兩側,被動的提到了他火熱的胸膛,最後,再如,點了火般的,送入他的頸項裡。
隨之,由他熟稔的帶領之下,她再一次脫下他的衣服。
引導著她攀沿在他身上,明成修只覺得上上下下都因為她的靠近而變得癡狂起來!
「你好棒……」
撫摸過她的豐滿,他長指不斷往下移,接著,分開她的大.腿.根.部,再勾起她的長腿,猛地跨在他身上。
單腿懸躍在空氣裡,蘇晴沒有辦法站直,只好全部依靠著他,那兩股渾圓,被可憐的擠壓成發紅的形狀。
一口咬住含住她的白色的乳,不經意的喟歎出聲,明成修用手急切的撕扯她的內.褲,便探去那抹嬌嫩的私密處,兩片帶著一絲絲晶瑩的美好透明,讓他動了心。
猛地送入手指,明成修俯下身,看緊她動情的表情,只覺得心裡化為一灘軟水,直到她渾身癱軟的時候,他再也無法等,將那堅硬的火熱攢入她。
下體搖擺,蘇晴在哪一刻,死死的咬住唇角!
「疼……」蘇晴不知道自己的求饒是不是用力的,卻沒有辦法的說出口,卻引來他更加賣力的運作,她賭氣的在他後背上留下瘋狂的紅色印痕。
「明少爺,你沒有做過愛麼?你真是可憐,那麼,我就,可憐可憐你,稍微扶貧你一下……」渾身顫抖,蘇晴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明成修要她的時候,都這麼的狂烈,讓她沒有辦法忍住,更是要逼得她失去女子該有矜持!
「其實你也很快樂,不是麼?上官妃,我要給你更多的快樂……」摁住她的身體,明成修尋找到她最敏感的一塊地帶,隨之,唇角掛著邪佞,讓她沒有辦法再露出一絲絲的冷靜。
「嗯……呀……」咬住手指,蘇晴不停的搖晃著腦袋,她承受不住他給的歡愉,太多的快樂,要將她埋沒在這場愛火裡。
眼底漸漸失去焦距,蘇晴不知道他帶著什麼樣的神色,而身體漸漸適應了他的節奏。
渾身都在顫抖,蘇晴凝視著他情動的臉龐,「你告訴我,我們可以走多遠?」
他總是會給她一種想法,便是,他不要從前的那個上官妃?
這是為什麼?
想到這裡,蘇晴的心裡有些委屈。
她想找的東西,正是他不願去發掘的。
「認真點,不要分心……」索性,一手拍打她挺翹的臀,明成修猛地將她抱起來,一步一步走到床邊。
「放心,這次不會弄疼你,我們在床上做……」呼吸依舊粗重,明成修選擇將她放在床上。
他的離開讓她變得空.虛,蘇晴迷醉的視線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裡。
而她的身上還勾著凌亂的布料,可見之前,他的動作有多麼的粗魯。
純白的床上,蘇晴的身體在背對著明成修。
而他試圖重新勾起她新一番的欲.望,一個個帶著刺激性的吻落在她的背後。
「不要,癢……」看不見他帶著怎樣的表情,蘇晴只覺得渾身的熱燙,快將她燃燒。
也許,她已經燃燒了,渾身的紅便可以說明一切。」別這樣,太癢了……「呻吟著,蘇晴想要閃躲。
而他的心情卻變得越來越舒適。
「女人,我現在要劫色……嗯?」開始從身後抱住蘇晴,明成修知道她受不了他的挑.逗,便強力將她反過來,然後粗魯的將她的全部,讓她整個人,都在他眼底暴露。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不堪,道,「讓我看看……」
「你真是!」羞怯的抱住自己,蘇晴紅著臉搖搖頭。
野性的視線,從她美麗的身體上逡巡的落下來,手掌揉搓她的**,明成修不禁張口咬住。
「啊!」滿意的看見她揚起腦袋,露出一截潔白的脖頸。
之前,她的問題,他不是沒有聽見,而是想要逃避什麼。
「不要再去想以後,你只要記住,我要你……」雙目帶著炙熱的猩紅,狂烈的氣息,全部噴灑在她的臉上,明成修在她的身上不斷的匍匐用力。
每一次深深的探入,令明成修知道,他已然,迷戀上了她身體的味道……
蝕骨的滋味,就像是一劑毒藥,他想要將她禁錮,絕對不要她記起從前!
「都接住!」再一次釋放在她的身體裡,明成修只覺得全身心的滿足,周圍都亮起了煙火。
「我們就這樣,不是也很好麼?」將睡熟的蘇晴摟在懷裡,明成修喃喃道。
……
他還沒有陷入沉睡。
似乎這個夜晚,讓他難以入睡。
點燃一根煙卷,明成修只披了一件單衣,雙手撐在欄杆上,渾身上下有著說不出的邪佞。
「二少?」深夜的時候,劉助理接到了明成修的電話。
「找人,幫我制一種藥……」煩躁的揉了揉髮絲,明成修這才接著道,「那種,可以封鎖住記憶的藥!」
將車子一路開到明家,南宮祁給上官妃很多暗示,「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給你時間,給我染回去!」捏緊上官妃的下顎,南宮祁銳利的眸,像是要刺穿她的身子。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又做錯了什麼?」不知道為什麼,上官妃總會產生一種奇特的感覺,南宮祁在透過她,看的卻是另一個人。
是誰?
那個,將她掉包的女人麼?!
「不要違逆我,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如果,你想重新坐回你原來位置的話。」眸光深諳下去,南宮祁別有意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