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為首黑衣人消逝的身影,龍飛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龍飛倒是不怕黃堂不出現,反正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兩人之間的恩怨總是要做個了結的。
片刻後,龍飛找了張桌子重新坐下來,悠閒的喝起二鍋頭。一旁三個黑衣大漢這會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六隻眼睛恐懼的望著龍飛,緊張得直打哆嗦。
龍飛當下自顧自喝著酒,也懶得理會三個黑衣大漢,量他們也沒有逃走的膽子。
……
「人都死哪去了?」
約莫半柱香後,一名紫衣青年摟著一個年輕女子走進黃風酒樓,身後緊跟著四個隨從,紫衣青年似乎因為沒有第一時間受到待見而感到極度不滿,當下開始一番罵罵咧咧。
「嘿!說你們呢!我家大少爺過來,你們眼睛都瞎了嗎?還不趕緊去安排雅間。」此時紫衣青年身後一隨從走上前指著三名哆哆嗦嗦的黑衣大漢罵道。
三名黑衣大漢此時哪還有功夫招呼客人,一顆心全放在自己腦袋上了,真要是敢亂動,萬一引起龍飛的誤會,那分分鐘腦袋就得搬家。
紫衣青年隨從此時也瞧出了一點端倪,臉色頓時一變,隨即附在紫衣青年耳邊低語了幾句。
「哈哈哈……」紫衣青年突然一陣大笑:「本少爺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在位面守護者大人頭上動土。」說著,紫衣青年尋了一張桌子安然落座,一雙眼睛玩味般的盯著龍飛,不知道為什麼,紫衣青年總覺得眼前這白髮青年有些眼熟,但一時也想不起來了。
對於這半路殺出來的二世祖,龍飛也懶得搭理,反正這種人洪荒宇宙中多得是,只要他夠聰明的話,龍飛也就當他是空氣了。當然,若是他膽敢多管閒事,龍飛也絕不介意狠狠教訓一番。
「誒,我說白頭佬,看你的樣子好像很眼熟啊,你到底是哪根蔥啊?」見白髮青年目不斜視,依然一口一口的喝著酒,一副完全無視自己的摸樣,紫衣青年忍不住起身質問。
龍飛微微一笑,依然我行我素。
「我家大少爺跟你說話呢,別給臉不要臉!」紫衣青年身後一隨從當即指著龍飛喝斥道。
「砰!」
龍飛重重將酒瓶扣在桌子上,隨即轉過頭掃了紫衣青年等人一眼,冷聲道:「是在跟我說話嗎?」
「廢話!我家大少爺問你話,那是抬舉你,你少tm給我裝。」紫衣青年隨從厲聲厲色的喝道。
「恐怕你們家大少爺還抬不起我!」龍飛不屑道。
「呵!白頭佬你夠狂,今天老子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你要是個膿包的話,老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紫衣青年身後隨從一邊說,一邊撩起袖子,眼睛卻是望向紫衣青年。
只見紫衣青年不動聲色的眨了眨眼睛。
得到紫衣青年的首肯後,隨從大漢快步走向龍飛,一隻手老早便伸了出來,似乎想一指頭碾死龍飛。
龍飛此時仍然自顧自的喝著酒,臉上沒有半分異色,對於走向自己的大漢完全是一副徹底無視的態度。
龍飛這副神情也徹底惹惱了大漢,在凡星位面中,大漢何曾被人如此無視過,當下心中不禁升起滔天怒火。
「媽的!」
大漢三步並做兩步走到龍飛身前,毫不猶豫的揮起巴掌朝龍飛臉上扇去。
此時根本沒有人注意到站在一旁哆哆嗦嗦的三個黑衣大漢,只見三個黑衣大漢此時張著嘴,瞪著雙眼,完全是一副看待白癡和死人的表情。揮出巴掌的大漢若是看到他們這副神情的話,真不知道這一巴掌還能不能扇得這般果決。
「噗!」
突然間,揮起巴掌的大漢毫無徵兆的倒飛而出,鮮血狂噴,人在空中便已失去了生命氣息。
這當然要歸功於龍飛的殺戮之箭,死去的大漢修為也不過是破空初期,殺他對於龍飛來說真是沒有半點難度。本來龍飛也不願無端惹下血債,但無奈不長眼的人實在太多了,而且龍飛是絕不可能讓這種人扇自己一個耳光的。
「砰!」
隨著大漢重重砸落在地,酒樓中卻是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紫衣青年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白頭佬的修為竟然如此恐怖,殺一名破空期強者好似碾死一隻螞蟻一般,絲毫不費吹灰之力。更重要的是,自己甚至沒看到白髮青年是如何出的手。就算是虛空強者也不可能做到這般輕而易舉吧?想到這些,紫衣青年頓時連大氣都不敢喘,因為這種人物絕對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媽的!你敢殺我兄弟,我要你的命!」
紫衣青年悟了,但不代表他身後三個隨從也都悟了。
下一刻,紫衣青年身後三個大漢怒喝一聲,瞬間抽出兵刃朝龍飛攻去。
「回來!」
開弓沒有回頭箭,等紫衣青年回過神來想要制止已經來不及了,當下紫衣青年也顧不得身邊的年輕女子,趕忙起身往酒樓外衝去。
紫衣青年很清楚,要是繼續留下去,那是必死無疑,眼下只希望那三個蠢貨能拖住白髮青年一時三刻,好讓自己成功逃走。
「宇文大少爺這是要去哪啊?」
紫衣青年剛跑到酒樓門口,一道身影已然擋住大門,正是龍飛。
扭過頭,紫衣青年發現自己那三個隨從早已躺倒在地,毫無生機。
「三個廢物!」紫衣青年暗罵一句,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事到如今紫衣青年也意識到逃走是沒有希望了,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就是冷靜面對,如此或許還能得到一絲生機。
「前輩既然知道晚輩的身份,還請高抬貴手。剛剛是晚輩不對在先,多有得罪,但只要前輩放我一條生路,我宇文家定有重謝!」紫衣青年強裝鎮定說道。
「不急!進去陪我坐會,正好有點事想找你聊聊!」龍飛嘴角一揚,冷笑道。
紫衣青年根本沒得選,只好乖乖回到座位。當下,紫衣青年心中可謂是腸子都悔青了,折了四個家族高手不說,自己能不能活著離開還兩說,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出門沒看黃歷。
「不知前輩高姓大名?」
入座後,紫衣青年一邊對龍飛恭敬問道,一邊翻來覆去的搗騰自己的記憶,希望能想起一點有關於眼前這白髮青年的映像。
「宇文天大少爺,你就不必跟我客氣了,我跟你只是頭一次見面。」龍飛望著宇文天淡然笑道。
聽到龍飛這麼說,紫衣青年頓時舒了一口氣,暗道:「難怪我沒有一點映像,如此說來,他和我宇文家肯定不至於有多大仇怨,這就好辦多了。至於那四個死掉的傢伙……死了就死了吧,誰讓他們蠢呢。若是我能夠為家族招攬到這樣一個高手,那指定是大功一件。」
想到這些,紫衣青年頓時活絡了起來,曾不知他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
龍飛固然和宇文家沒有多大仇怨,雖然之前殺過宇文家幾個長老,但這其實算不得多大仇恨,但龍果果和月果果與宇文家的仇怨可就大了去了。若不是龍果果恰巧認識龍飛,龍果果兩兄妹早死在宇文家人手裡了,所以龍飛又怎麼可能放過宇文家呢?更不要說效力宇文家。
「想必前輩也知道我宇文家家大業大,若是前輩不嫌棄的話,晚輩宇文天定當全力推薦前輩為我宇文家首席大長老。不知前輩意下如何?」宇文天誠意十足的說道。
龍飛呵呵一笑,心道,死到臨頭不自知,竟然還敢亂拋橄欖枝,真是無知者無畏。
「不急!今天我留住宇文大少爺,主要是因為我有個兄弟很想跟你算筆賬,不知宇文大少爺可否記得我兄弟?」龍飛也懶得裝下去,耍這種蠢蛋真是沒有一點成就感,所以乾脆開門見山。
宇文天心中頓時咯登一下,暗道不妙。
「不知前輩的兄弟到底是誰,要是晚輩以往有得罪過的話,晚輩一定賠禮道歉,還請前輩多多美言幾句,到時候晚輩定當重謝前輩!」宇文天惶恐說道,平時得罪的人著實不少,當下根本無法認定目標。
龍飛心中暗暗搖頭,這宇文天也算是個人物,到了這種境地還能如此鎮定,倒也不算草包,至少這份鎮定還是值得肯定的。不過很可惜,他找錯了對象,別人或許會忌憚他宇文家,但龍飛又怎麼可能在意小小一個宇文家。總之,龍飛既然已經動手,那他宇文天就注定要為自己所犯下的錯買單。
「我這兄弟今天也來了,你一見便知!」龍飛說完,突然一揮手。
下一刻,龍飛身旁已然多出一個眉清目秀卻渾身殺氣凜凜的青年,正是龍果果。
「宇文天!我龍果果今天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龍果果一眼便認出了宇文天,當初便是宇文天將月果果強行擄走,龍果果又怎麼可能忘記他。
龍飛之所以認得宇文天,那也是因為龍果果曾經給龍飛看過宇文天的三維圖像,以龍飛的記憶力自然不會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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