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連當初的沐汐沫也不曾讓他露出這樣真實的自己,想罷,眼前這小傢伙雖然毛,但是卻給了他致命的吸引力。
「不怕,我有絕招。」
「那這樣呢?」
花祭夜似是不相信,伸出了手,覆上她的豐盈飽滿。
夜喵喵身子一顫。
猛地,花祭夜感覺到手心傳來柔軟的感覺,令他忍不住捏了捏。
「你混蛋!!!」
夜喵喵欺身壓上,一手抵著他胸膛,另一手則是朝著他老二的地方摸索過去。
只是,還沒有碰到那裡,便被他帶著暖意的大手包裹住了。
隨即聽到他的聲音悠悠傳來,「你當真不想要你今後的性|福了?要是毀了它,你可是要斷一輩子的欲了。」
夜色裡,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只能通過聲音猜想他現在的神情。
想來花祭夜現在並不生氣,肯定是帶著抹似笑非笑看著她的。
這個男人就是壞!
不過,她夜喵喵也不是棵好苗子!他壞,那她就更壞!
「切!兩條腿的男人全天下比比皆是,我才不會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再說了,她也就失足吊了一回,之後她已經決定要保護自己的貞操了!
她聲音剛落,頓時一陣翻騰,但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姿勢已然落了下風。
略帶冷冽的威脅嗓音在安靜的室內響了起來,「你夜緗緦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只要朕還在一天,休得你爬牆!!」
先前好脾氣的與她用平稱,現在生氣了,又開始朕啊朕的。
夜喵喵一個不服,把吃奶的力氣使上,將花祭夜再次壓在身下,一字一句道:「我夜緗緦生是夜家人,死是夜家鬼!只要你還在一天,老娘就想著爬牆!!!」
她的話徹底惹怒了花祭夜,兩人姿勢再次轉換。
他陰鷙著銀眸涼颼颼的看著她,這一回,即使是黑夜裡,可她卻清楚的看見了,他眼眸裡的怒火。
不是假的!
如果他對她只是因著感興趣的話,絕不可能會出現這種神情。
即使是出於皇帝的獨佔欲,可也絕沒有像他此時這般滲人。
「夜!緗!緦!你這個該死的傢伙!朕的話你就當真從未聽進去過!?」
「你說過的話那麼多,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那一句啊!」
夜喵喵極力為自己的無辜做著辯解。
花祭夜輕歎了口氣,低下頭,一把擒住了夜喵喵的紅唇。
有些時候,行動往往比說話有用!特別是和夜緗緦這個榆木腦袋說話的時候!
「唔……」
突如其來的吻讓夜喵喵完全不知所措,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不知該如何躲避。
花祭夜一路過關斬將,撬開她的紅唇,探出的長舌汲取著她小嘴裡的香甜,輾轉纏綿……
意亂情迷時,兩人皆是瞇起了眼眸,而夜喵喵眼角處的那顆硃砂淚痣,著實清亮。
不知何時,他的吻落到了她的臉頰上,眼角處,淚痣所在的地方。
當他的吻轉移到她脖頸處的時候,隨之而來的還有胸前的涼意。
夜喵喵的衣襟被花祭夜靈活的手指解開,連帶著胸前的肚兜也一併被他扯下。
夜喵喵倏地回神,一把推開了花祭夜,護著前胸,一臉委屈的控訴道:「原來你要我回想你和我說的話就是為了吞掉我!花祭夜,你果然卑鄙下流!」
這一回是個失誤,她太美好了,讓他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可是,他之前的意思根本不是這個,只是想要讓她明白自己對她的心意。
現在看來,他又被這妮子誤會了。
花祭夜挫敗的將她的衣襟攏好,悶悶道:「夜緗緦,你贏了。」
夜喵喵不解的看著他,「什麼贏了?」
只可惜,她還沒有得到答案,眼睛就被花祭夜蒙上了。
「睡覺。」
她無辜的模樣看起來什麼也不知道,他就算再說,她又怎麼可能會相信。
既然這樣,還不如睡下好了。
夜喵喵也沒有想太多,折騰了這麼久,自己早就累的一塌糊塗了。
順從的閉上了眼睛,沒過多久便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耳畔響起了熟悉的輕歎聲,突然就讓她的心緊緊地揪在了一起。
他說:「緦兒,你讓朕該拿你如何是好?難道非要朕將心掏出來,你才看得見朕的心麼?」
散落在臉頰上的髮絲被他小心翼翼的理到了一旁,暖暖的呼吸吐在她的臉上。
夜喵喵好累了,無力睜開眼睛,只能靜靜地聽他繼續說。
「緦兒,朕愛你,不是胡鬧。
朕也不知道,怎麼就愛上你了。
有些時候,感覺來的就是奇怪,當初朕可以理直氣壯的告訴他人,朕可以讓你愛上朕。
可是現在看來,你的心就像是裝在了一層又一層的匣子,朕貼著最裡的一層,卻始終不能將它打開。
緦兒,你讓朕該怎麼辦……」
說完,夜喵喵只覺唇瓣上一陣微涼,不同以往的溫暖,帶著淡淡的涼意,讓她覺得心悶悶的疼起來。
他的話就說了那麼幾句,可是卻讓她忍不住落淚。
他將她攬進懷裡,細心的為她理好凌亂的髮絲,沒有一貫的輕佻戲謔,現在的他,冷靜的可怕。
就在他將她攬進懷裡的那一剎那,有淚從眼角滑過,滴落在了枕上,
如若是換做她醒著的時候,他告訴她,他愛她,說著這一番話,她鐵定是不會相信的。
可是,偏偏就是在她睡著的時候。
只有在沒有人的情況下,他的掏心掏肺,才會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