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絲星帶著夜喵喵的命令找到了那侍衛,將他綁到了初鳳宮。
當他見到絲星亮出手中的鳳印與她身後的那群宮人們時,他終於明白了她們先前與他所說的話確實不假。
初鳳宮正殿上,此時端坐著一位神情嚴肅,容貌卻是絕美妖嬈的女子,她微抿起紅唇,漾出絲絲嫵媚,尤其是一雙魅惑人心的眼睛與她那眼角邊那顆硃砂淚痣,勾勒出萬千風情。
只是,她不經意的舉止總能將那她的嬌媚破壞,透出骨子裡的狡黠與嬌憨。
那侍衛的心停跳了一拍,望著夜喵喵的容貌失了神,隨即很快便垂下頭去。
只因那高坐在鳳椅之上的美麗女子正蹙眉冷盯著他。
夜喵喵揚起曉月般纖美的眉,抿著的唇角使絲絲冷氣流竄出來。
「喂,就是你,動了我初鳳宮的人?」
正殿一片寂靜,那侍衛跪了良久,絲毫不見大殿上的女子有任何的動靜。
正當他悄悄地動了動時,只聽一道動聽聲音悠悠傳來,好似林中的啼唱的夜鶯。
那侍衛身子一顫,緩緩抬起頭,指著自己問道:「娘娘……您……在和屬下說話?」
「你說呢?」夜喵喵瞇起了眼,身子往前傾了傾,帶著冷意的眸光射向那侍衛。
「是是是……屬下……屬下見被雪姑娘生的好看,一時間……」
「t***,敢動初鳳宮的宮女,你不要命了麼!」
那侍衛的話還未說完,夜喵喵揚高的聲音驟然打斷他的話,嚇得侍衛渾身愈發顫抖起來。
夜喵喵雖然看似狂傲不羈,可她若是發狠起來,單是一個眼神也可讓人感覺到害怕。
從小便混在一群不良少年之中的她極為清楚,在什麼情況下如何能震懾到一個人。
「說!你親了被雪哪裡?!」
夜喵喵含著無數冷芒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回,當那侍衛再抬起頭時,夜喵喵已然站在了他的面前。
「屬屬下……親了被雪姑娘的臉……」那侍衛顫著身子說話,隨即怕夜喵喵再發問,又補充道:「娘娘,屬下沒有碰被雪姑娘的唇……」
「哼!若是我沒趕到的話,你就不止是只親被雪的臉了!下|流的色|胚!」
絲星聽著那侍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語,忍不住出言怒道。
「哦?」夜喵喵收回了視線,站直了身子,俯視那侍衛,清冷的墨眸散發著的鋒芒讓人不敢直視,「原來你是嫌命太長,不想要你這條命了,來人」
「不不不,娘娘饒命,奴才還要命,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知錯了……」
就在夜喵喵喊出『來人』二字之時,那侍衛得知自己的下場定是死罪一條,一時心急,當下便在大殿上磕起頭來。
就連先前的屬下一稱也徹底拋棄,用奴才自稱。
「靠!要命還敢調戲初鳳宮的人?!
知不知道初鳳宮有條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只許初鳳宮的人調戲他人,不允許他人調戲初鳳宮的人!
既然你這麼喜歡採花,那我!呃不對!應該是……那本宮就滿足你!來人」
夜喵喵聽到他的話,拋棄了先前的清冷樣子,怒目相瞪,惡狠狠道。
「在!」
話音剛落,原先個個守在門外偷聽到太監們立刻跑了進來,挺直了腰板大聲道。
「喂,本宮看你那麼缺|愛,決定賞你點好東西!」夜喵喵俯身,唇邊勾起標準的惡魔專屬的笑容,在侍衛不解又驚恐的目光中將視線望向那群太監們,邪惡道:「拖下去,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做|鴨的滋味!!」
那群太監本以為夜喵喵要命他們將那侍衛拖下去斬了!可娘娘現在說的話卻讓他們一個個一頭霧水。
娘娘的意思是,讓他們將這侍衛送到御膳房,讓御廚大卸八塊麼?
可也不對,既是做|鴨,難不成該送去那裡?
小喜子上前,走到夜喵喵身邊,躬身問道:「呃……娘娘,你是說送到宮|廷|鴨那裡麼?」
「宮|廷|鴨?」夜喵喵一聽,嘴角的笑容驀地消失,驚呼一聲時卻將自己嗆著,猛咳好一陣,「咳咳……咳咳……」
正殿外,花祭夜正緩步走入初鳳宮,見門外站著一群宮人,向裡張望著,而夜喵喵一陣接著一陣的咳嗽聲陸續傳來。
「主……」
「不要聲張。」
月牙兒聞訊趕來,見著花祭夜,正打算行禮卻被他阻止了。
他清冷的聲音總是帶著一種甘醇迷人的味道,本該是讓人愈發想靠近,可他的眼中卻無任何人的身影,除了寒冷便無其他。
月牙兒點了點頭,望了眼正殿,而後小聲問道:「主子,您要進去麼?」
「不了。」花祭夜淡淡搖頭,忽的,目空一切的絕色銀眸裡閃過一抹笑意,隨著他漠然的聲音出現,「朕就在這看看夜緗緦那傢伙又弄什麼花樣便罷。」
花祭夜話音剛落,月牙兒便偷偷地笑了起來,點頭道:「主子,奴婢明白了……」
花祭夜掃了眼偷笑的月牙兒,雖是極為風輕雲淡,可是月牙兒卻感覺到了冷意,立刻收斂了笑容不再說話,小臉憋笑憋得鐵青。
而這廂,正殿裡的夜喵喵似乎好了些,聲音也漸漸恢復正常。
「你說皇宮裡有宮|廷|鴨?!皇宮裡怎麼會有宮|廷|鴨?!」
夜喵喵先是重複了一遍,隨即不相信的再次問道,聲音明顯的也提高了許多,含著無數的不敢置信!——
今天收到通知,說是不能發一些比較那啥的東東,偏巧撞上了——狐狸也不知道這些算不算是要求裡面的……
總之……我覺得很危險——
下面的有一些可能會利用拼音來代替,晴天們大概明白就好了——
狐狸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