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分開以後,他以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和她在一起,此刻,他的心裡是那樣的興奮和滿足。:於是,這一場歡愛,雖然是由他帶動的,卻完全成了他取悅她的一個行為。
她的柔軟之地變得那樣的緊致,牢牢抓著他,不再潤滑,卻是變得乾澀無比,讓他無法再繼續。他停在那裡,稍微動一下就讓她痛起來。他只得再次開始吻她撫摸她,讓她可以再次恢復。
他停在那裡,她卻是難受的很,好想讓他繼續,卻又害怕疼。直到他的吻讓她一點點放鬆,讓她開始完全接受他。
她微微笑了,抬起身吻上了他。
他歡喜不已,伸手抬起她的腿,她放下去,他又抬了起來,更加深入的進入。
她控制不住,放聲叫了出來。
一次又一次,她好像飛上了天空,上去了又落了下來,這感覺,比過山車刺激多了。平生第一次,她有了這樣奇異的感受。
當他感覺到她體內那股熱流湧出來將他包圍,就快速動了起來,幅度超過了之前的每一次。她的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肩,指甲好像嵌入他的皮膚。
終於,在她衝上巔峰的那一刻,他也將自己釋放。
她沒有想到自己會重新和他做這件事,當他的呼吸聲在她的耳畔逐漸平靜時,她的心裡,不知是喜悅還是懊悔。
不管是哪種心情,熱淚還是從她的眼中流了出來。
「怎麼了?」他聽見了她低聲的抽泣,抬起身望著她。
她沒有回答,卻是別過臉閉上眼,眼淚更加止不住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控制不住,我」他擦著她的淚,說。
她只是搖頭,他更加緊張起來,從她的身體裡抽離。
「夏雪,我」
「別說了,不是你的錯,別說了。」她勸道。
她不想他自責,因為她也想他了,也在渴望他。
當我們愛上某個人的時候,渴望那個人的愛,和渴望對方的身體,往往是等同的。因為,兩性之間的愛,往往和肉慾分不開。愛和性,或許從一開始就是孿生的。
「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可是,夏雪,我想告訴你,這些話,我想了好久。」他抬起她的臉龐,凝視著她含淚的雙眸。
「我會想辦法的,你一定要等著我!」他說。
她笑了,自己抬起手擦淚。
「你又要說什麼為我負責的話嗎?」她說,「我說過,不管發生什麼,都是我心甘情願,我不想要你負責。你不要有什麼負擔,我不想,不想你那麼為難。」
他愣住了。
他沒有想過她是這樣看待彼此的關係,這是她的理智還是她的絕望?
「不是為了你負責,而是,而是,死丫頭,我想要成為一個自由的人,不受他人控制的人。」他說。
他的眼神,是那樣的果決,沒有一絲的猶豫,和她不同。
「這幾天出國,我一直在想,我想要怎樣的未來。是這樣忙碌著,然後回家對著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嗎?你知道嗎?被眾人包圍吹捧,其實是很孤獨的一件事。這麼多年,我都習慣了這樣的日子,即便自己不喜歡,也沒有想過離開了這個環境,我可以怎麼生活。可是,自從遇上了你,每天看著你,我就好像是看見了未來,我真的對這樣的生活上癮了。」
「你只是覺得一時新鮮而已,等你真的離開那個環境,你一定會後悔的。而且,你也無法離開。你舅舅說,你要升職了,是嗎?他說,那是個很重要的職位,很多人都無法企及的。這樣的情況下,你還能放棄嗎?」她說。
他要開口,她卻阻止了。
「安慕辰,一個男人,胸懷遠大的包袱很正常,你沒必要為了你的理想而感到羞恥。你有了那樣好的一個機會去實現你的抱負,何必輕言放棄?我不會怪你,真的,我已經想通了。既然愛你,就該支持你去走自己的道路,支持你實現自己的夢想,而不是讓自己的自私拖住你前進的腳步。」
「你」
她傻傻地笑了,說:「沒有你,我也可以活得很好,你也要好好的活著,好嗎?」
他摟住她,親著她的唇。
「傻丫頭,我知道你可以做到。其實,我也可以,我也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去實現夢想,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子。要是像現在這樣,我會瞧不起自己的。」他撫摸著她的滾燙的臉頰,說,「現在這樣,你知道我有什麼感覺嗎?」
她望著他,表示詢問。
「我感覺自己是在賣身!」他笑了。
聽他說這個詞,她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既然都開始賣了,那你給自己標了什麼價?看在你今晚表現這麼好的份上,要是可以買的起的話,我就買了你!」她笑著說。
「死丫頭,真是越來越翻了天!」他大笑著,再次壓上她的身。
兩個人的笑聲溢滿了整個房間。
雖然明天是個未知數,可是,只要下定了決心,就會尋找到方向。
激情之後,安慕辰在她身畔沉沉睡去了,旅途勞頓加上剛才激烈的體力勞動,他也是累的很。夏雪卻是怎麼都睡不著,她一直看著他,這個她深愛著的人,她想要離開卻又無力離開。和他走向未來,該是怎樣的艱難。
她不知道他的工作狀況,可是,現在這個社會,關係和背景遠比能力重要。隨著社會的發展和教育的普及,從大學校門裡出來的畢業生,儘管大家在學校裡考試成績會有差別,可是,現在的教育體制之下,知識和能力往往存在著很大的距離。所以,處在工作崗位上的年輕人們,誰比誰更優秀,真的是很難講的清楚。而在分等級的過程中,關係和背景就是極為重要的因素,特別是在政界。安慕辰有著良好的出身,可是,他和姚靜結婚,對於他的前途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他已經有厚實的背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