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出來她在氣頭上,將她的包掛在衣帽架上,說道:「那麼凶幹什麼?還說我這房子裡有秘密,你長眼睛倒是看看,哪裡有秘密?」
「你不是說要把什麼人放進來嗎?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她也不顧自己說話沒了平時的風度,口不擇言起來。舒歟珧留
他對她這反應倒是一驚,奇怪之餘,卻是和她同樣的語氣,答道:「放進來了,現在還在屋裡呢!你要不要找找看?」
她簡直不敢相信他真會那麼做,也不去找,垂下頭坐在那裡,盯著自己的腳。
真是太傻了,半夜三更地大老遠跑來,結果他——
不對,我為什麼要這樣傷心?
她站起身,直接撲到他的身上,卡住他的脖子,狠狠地說道:「你知不知道潔身自好是什麼意思?還把莫名其妙的女人往進來帶?以後,我再也不會理你了!」說完,她鬆開手,就準備離開,可是他顯然不想讓她走,兩隻手卡住她的腰,將她按在自己的腿上。
「你幹什麼?放開我!」她用力去掰他的手,他卻卡的更緊。
「我哪裡不潔身自好了?不說你自己笨,倒怪起我來了?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你要是能從這屋裡找出第二個女人的痕跡,我就從這窗戶上跳下去!」他說著,鬆開了手。
他這樣說,看來是真的沒有那回事!她要是真去找了,反倒是不相信他!
「就放過你這一次!」她說著,從他的腿上離開。
「你在找什麼?」他看著她在房間裡轉,問道。
「當然是洗澡睡覺!」她答道。
說完,便脫下外套,拉開浴室的門進去了。
安慕辰坐在沙發上,忍俊不禁。
看來,偶爾這樣子惡作劇一下還是挺有趣的!
這時,他背上的疼痛感才襲來。
這死丫頭,還真下狠手啊!
他站起身,走去臥室裡等著她。
等她洗完了,包著浴巾走進臥室,見他在床上躺著,便說:「你在那裡幹嘛?」
上次看她包著浴巾是四年前,是他們第一次的那個夜裡。自那次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那純白浴巾包裹著她玲瓏身軀的情形。
記憶與現實交疊,他的喉頭不禁一緊,雙眼更是貪婪地盯著她。
「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她站在門口,一隻手抓著浴巾的上部那個卡住的地方,盯著他說道。
「還站在那裡發什麼呆?過來!」他的語氣也不和善。
「我過來?你給我出去!」她說道。
「啊?」他好像沒聽清楚一樣,事實是他聽清了,就是不相信她會趕他走。
「我讓你給我出去!」她指著外面,說道。
「為什麼要出去?」他反問道。
她都快被他給氣瘋了,快步走到床邊,一把抓起一個枕頭,跪在床上就往他身上打。
「你還問我為什麼?大晚上的把我騙到這裡來,你不該好好反省嗎?」她邊打邊說。
「夠了吧!剛剛用包打我,現在用枕頭,你還讓不讓我活了?夏雪,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暴力?」他抬起胳膊擋著她的攻擊,說道。
「我暴力?還不是被你給逼的?你什麼時候變正常人,我就正常了!」她說著,手卻不停。
或許是因為太久抬起胳膊,或許她的浴巾本來就系的不夠緊,沒過兩分鐘,那包裹著她身體的唯一織物便滑落了下去,他從胳膊下看到了這一幕——
「啊?安慕辰,你幹什麼?」她突然被他壓在床上,大聲叫了起來。
他趕緊摀住她的嘴巴,不停地發出「噓噓」的聲音。
雖說這個賓館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她的聲音那麼大,難保隔壁不會聽見。萬一讓別人聽見了,還真的以為他在房間裡幹什麼呢!
「我鬆開手,你可不許大叫,聽見沒?聽見就眨眨眼!」他說。
嘴巴被他捂得連呼吸都沒辦法了,她只好點頭。
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鬆開手,她就乖乖地沒再那麼大聲。
「你幹什麼那樣看我?」她趕緊摀住自己的胸前。
浴巾掉下去了,真是失策!
「我看我老婆,有錯嗎?」他索性趴下身來,整個身子壓在她上面,一隻手支著腦袋,似笑非笑地盯著她。
「你給我下去!」她依舊不改初衷。
「為什麼要下去?下去哪裡?這裡嗎?」他壞壞地笑著,空著的那隻手順著她的小腹就滑了下去,停在了她那個敏感之地。
她下意識地就想夾起腿,無奈被他壓著根本動不得。
而某人,似乎不滿足於此,食指和中指沿著那道縫隙不停地滑動著,時而還惡作劇地捻弄著那裡的小凸起,那小小的存在。
「唔——」她只覺得股股酥麻感從下腹傳來,激盪著全身。
此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主動掉入狼口,現在完全沒法抽身了。
「喜歡這樣,還是,我們換種玩法?」他不懷好意地笑著說。
「換,換什麼?」她喘息著問。
「我看你今天那麼火大的,不如玩個,呃,sm,怎麼樣?」他說道。
「什麼sm?那是什麼東西?」她眨著眼睛,很好奇地問。
他覺得自己可以崩潰了,不過,她就是這樣的人,從來都沒有去研究過那方面的事,怎麼會知道——
「不知道沒關係,你很好學,而且呢,學習能力也很強。我們玩一次,以後你就知道了!」他說道。
說完,他起身從浴室拿來毛巾,她呆呆地望著他。
他蹲在她旁邊,將她的兩隻手綁住。
「為什麼要綁我?」她覺得不舒服,抽動著雙手。
「噓,要乖一點!」他輕聲說道。
雖然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可是,她已然意識到自己中了圈套。
然而,一切為時已晚。
接下來發生的事,或許會令她終生難忘,那極致的痛與極致的歡,交替將她的身心掌控。而他,如同草原上那飢餓的雄獅,正在快意地享受她這個獵物,一下又一下,沒有終點!
不知道有多少次,她如同一個即將溺水而亡的人一般,在空氣和水面之間來回飄浮,時而窒息時而暢快。那種窒息,儘管痛苦,卻讓她癡迷於那種絕望的感覺。整個人要被水流吞沒,卻絲毫不想逃離。
生與死的界限,竟如此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