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了,坐在她的身邊,攬住她的腰肢。舒榒駑襻
就在此時,老兩口走到客廳來了。
這地板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產品,也許是太過厚重,人走在上面就會發出沉悶的聲響。根據這聲音判斷,他們已經近在眼前了。
「爺爺、奶奶!」安慕辰的手一用力,將身邊的人拉了起來。
夏雪抬起頭,微笑著也打了招呼。
老太太看見夏雪就喜歡,走過去拉著孫媳婦的手,面帶慈祥的笑容,不停地上下打量著夏雪,還不停地點頭,說道:「真是個好孩子,模樣俊俏,脾性也好,真是好!」
安慕辰自豪地笑了,說道:「奶奶,我的眼光什麼時候錯過?我說要給您帶個全天下最好的女孩子來當孫媳婦,您現在還滿意吧?」
聽到他這樣說,夏雪越發地窘了,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滿意滿意,怎麼不滿意啊?」老太太牽著夏雪的手坐下,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還在不停地點頭。
「好了好了,老太婆,你看看,把小雪都看的不好意思了!」安爺爺笑著說,「當初桂英嫁進來的時候,你都沒這麼細緻地瞧過!」
「那是,我這大孫子和孫媳婦可比那兩個木頭腦袋好多了,我當然要多多看幾眼呢!」老太太說。
安琦聽奶奶這麼說,也大聲笑了起來。
整個客廳裡沉浸在歡樂的氣氛裡。
「哥,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要不,咱們一起辦了?也熱鬧!」安琦坐在奶奶身邊的沙發扶手上。
「急什麼?這麼大的事,還不得好好準備?琦琦,你就忙你的,你哥的啊,我們再慢慢商量!」奶奶說道。
「是啊,我們安家娶孫媳婦,這可是大事!」安爺爺笑著說。
夏雪看了安慕辰一眼,他便對爺爺奶奶說:「我們就不打算大辦了,領個結婚證,兩家人一起吃個飯就好了。」
「去,這種事哪裡是你們決定的?這是我們的事!要是傳出去,別人還不得說,我們安家嫁女兒風光,娶媳婦就偷偷摸摸的。再說了,小雪這麼好的孩子,怎麼能藏著不讓見人呢?我呀,還打算讓我這孫媳婦在那幫老姐們面前給我長臉呢!」安奶奶道。
「好了好了,你趕緊辦正事去吧!」老爺子對老伴道。
安奶奶便起身去給兒子打電話了。
安爺爺便問起夏雪的工作狀況,夏雪如實做了回答。
「我們兩個工作都太忙,所以婚禮的事,就想算了。」安慕辰道。
其實,並非是因為工作太忙,而是其他的原因,他很清楚這一點。
「那你們結婚以後住哪裡?買了房子了嗎?」安爺爺問。
「先住我那裡,等夏雪學校的房子收拾好了,我們再搬過去。」安慕辰答道。
「大伯不是在蓮花湖有套房子嗎?那邊環境也好,而且,大伯母都把房子給你裝修好了,現在空著,你們搬過去不就好了嗎?那房子那麼大的!」安琦說道。
「那是四年前裝修的,從來沒人住過去,也感覺有些舊了。而且,我們兩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太浪費了!」安慕辰說。
「哥,你讓嫂子跟著你住舊房子啊?這也太——」安琦的聲音裡充滿著抱怨。
本來嘛,人家為了你受了那麼多苦,現在還不讓人家過好?安琦心想,卻沒說出來。
「沒關係,住哪裡都一樣,挺好的。」夏雪說道。
「嫂子,你這樣可不行。咱們女人一輩子可就這一次,你不能這樣隨隨便便把自己嫁了。起碼要給我哥提些要求吧!要是這一次你不提,以後啊,我哥可就——」安琦好心地給夏雪建議。
「你把你哥當成什麼人了?」安慕辰道。
夏雪笑了,對安琦道:「他不會的!」
安琦撅著嘴,說道:「那可難說。你沒聽說那句話嘛,男人結婚前和結婚後可是兩張臉。結婚前把你當公主一樣捧著,結婚後啊,可就當保姆來使喚了,還是全能保姆!」
夏雪笑而不語,安慕辰卻說:「這話,我可要趕緊告訴廖飛去了。」
「你說就說,我才不怕呢!」安琦賭氣道。
「你放心,廖飛也不是那樣的人!」夏雪拉著安琦的手,笑著說。
就在此時,安奶奶走過來,說:「辰兒,你爸媽晚飯前過來,你先和小雪上樓去休息會,過上一會兒我們再談。」
夏雪這才想起來,現在是午睡時間,自己的到來顯然打斷了二老的午睡。
「奶奶,對不起,我們應該晚一些來的,讓您和爺爺都沒有休息好!」夏雪道。
「這麼見外幹什麼?見到你啊,我們不知有多開心呢!」奶奶笑著說,就和老伴上樓去繼續午休了。
而安琦也回房上網去和自己的新郎聊天了。
「走吧,去休息會!」安慕辰走過來,握住夏雪的手說。
她點點頭,跟著他上去了。
不知是不是爺爺奶奶的熱情打動了她,此時的夏雪,完全處於新婚的幸福之中,絲毫沒有了一直以來的壓抑和痛苦。
因此,當她跟著安慕辰到了三樓的臥室時,主動擁抱了他。
「安慕辰,謝謝你!」她輕聲說。
脫下了高跟鞋,她又恢復了正常身高,依舊是頭頂剛過他的下巴。
「謝什麼?」他問。
「謝謝你愛我!」她仰起臉,一雙黝黑的大眼睛望著他。
他的大手摸著她的頭頂,笑著親了下她的鼻尖。
那熱熱的氣流撓的她的臉上癢癢的,也讓她的臉蛋滾燙起來。
一時間,他的**又開始作祟了。
「謝謝可不是嘴上說的,你怎麼表示?」他的呼吸在她的耳畔圍繞。
她一個激靈,全身一陣發抖,卻低著頭,雙手死死地抓著他胸前的襯衫。
他快速地脫下外套,打橫抱起她,往大床上走去。
她腳上的那兩隻拖鞋,則散落在了路途上。
床墊上刻出了一個人形,她被他壓在了那裡。
身上的衣衫還在,只是除去了最礙事的那些。
她的雙手被他扣在枕頭兩邊,根本動彈不得。而他,也沒有絲毫的撫慰,就那樣貫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