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這脖子上也留下過他的印痕,當時,他是那樣的得意,得意洋洋地看著她窘迫的模樣,他好愛她那樣子,害羞又誘人。舒榒駑襻她是他的,今生今世,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因此,他要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讓她每一次看到自己的身體就會想起他。
是的,他要讓她滿腦子都只有他一個人!
抬起頭,他喘著氣凝視著她的嬌容,她的臉上因為**而漲紅,小嘴也一張一合,望著他。
從他的眼中,她看到了自己的渴望,如同他一樣。
羞澀之中,她別過臉。
他再度俯下身,一把扯開了她襯衣的紐扣,有幾顆扣子直接飛走,掉落在地上,她胸前那白皙的肌膚便落入他的眼中,包括那將她的胸型襯托到完美的胸衣。
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年,經歷了那麼多比她還要「優秀」的女性之後,他還會被她給迷惑到亂了方寸。
他的呼吸一片混亂,兩隻眼睛好似被催眠一樣,盯著她,兩隻手顫巍巍地覆上她胸前的高聳。
她害羞不已,卻又不敢亂動,別過臉。
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乳房突然彈了出來,原來是他解開了胸衣的扣子。
接下來,遭到蹂躪的就是那對無辜的玉乳了。
她緊咬嘴唇,兩條腿下意識地要蜷起來,可是被他壓著根本動不了。
感覺到她的腿在動,他騰出一隻手,從她的短裙下伸進去,隔著連褲襪摩挲著她兩腿之間的火熱地帶。
「呃——」她覺得好難受,心裡和身體一樣的空虛,渴望著,渴望著更多那些讓她羞恥到無法言語的東西。
她聽見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而他也終於還是忍耐不住,拾起身,將她的短裙推上去,把連褲襪扯了下來。頓時,她覺得下身一陣冷颼颼。
看著他起身,她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可是抬頭一看,見他正在解開皮帶,然後拉開褲子的拉鏈。
就這樣,他沒有任何憐惜之情,直接衝進了她的身體。
那一刻,如同初次一樣的痛,那曾有過的卻又被遺忘的痛楚在頃刻之間向她襲來。她大叫一聲,死死地抓住他胸前的襯衣,睜大雙眼盯著他。
不管怎樣恨她,看著此時她這樣的痛苦,他也不會再欺侮她了,在她的身體裡停住了。
汗珠和淚水同時流下,她抽泣起來。
「安慕辰,你混蛋!」她的拳頭開始落在他的身上,眼淚根本止不住。
是的,他是混蛋,讓她愛的發狂,讓她愛的沒有了自我!
他沒有說一個字,雙手撐在沙發面上,開始緩緩運動起來。
那緊致的內壁,因為外來之物突然的闖入而顫慄著,緊緊地抓著他的灼熱,讓他無法再忍耐下去,無視她的痛楚,進入了自己的角色。
那雙捶打著他的手,終究還是無力地垂了下去,淚水滾落,濕了她耳畔的髮絲。而身上的人,正在用力的進攻著,一下又一下,進到她的最深處。
「你混蛋,混蛋——」她不停地說著。
「你罵吧,罵吧!」他啞著聲音說道,絲毫不減緩自己的動作,卻俯身吻住了她。
她支吾著,雙手放在他的背上,卻開始回應他。
愛他,所以全盤接受了他的掠奪。
他鬆開她的唇,悶哼一聲,快速律動起來。
四年了,不曾擁有過如此的歡愛,確切地說,不曾有過歡愛。這樣的愉悅,讓他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氣喘吁吁地趴在她的身上,傾聽著她的心跳,那樣的沒有章法,或許自己也是一樣。
他輕笑了,卻絲毫沒有移動。
這笑聲讓她覺得很窘,卻又幸福。
他緩緩拾起身,用胳膊肘撐著自己的身體,注視著她。
她不敢直視他這樣的神情,因為這會讓她更深的淪陷。
他的一隻手卻扳過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他的手指,插入她潮濕的發間,認真端詳著身下的女子。
沒有任何的語言,所有的話語都在彼此的眼中。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往音樂傳來的方向望去,臉龐卻又被他扳了回來。
「你的電話。」她的聲音很小,一如曾經。
「不管。」他說。
音樂聲停了,她再度望著他。
她的手,伸向他的臉龐,撫摸著他的鬍鬚。雖然早上剃掉了,可是到了下午這時候又開始冒了些。
就在這時,她覺得自己身體裡那個屬於他的搗蛋傢伙又開始不老實了,蠢蠢欲動起來。她的臉,霎時間變得滾燙。再看身上的人,卻好像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她不知道這四年他是怎麼過的,身邊是不是也有別的女人。如果有,那也算是正常吧!畢竟,他是個成年男人。即便他那樣做,會讓她痛苦。可是,人總是要面對現實的。
他沒有說話,繼續開始在她的身體裡衝撞,而她,也只有默默承受。
手機音樂再度想起來,他依舊不予理會。可是,她卻心虛了,伸手就去推他。
「說了讓你別管!」他很不高興,將她的雙手鉗制在頭頂,用力將自己送入。
「可是——」她說。
他突然從她的身體裡撤離,她感覺到一陣空虛,卻還是安心了些。
手機鈴聲突然停了,原來是他將手機關掉。她坐起身,將裙子拉下來,彎腰去撿他扔在地上的內褲。
等他回過身,就見她正準備穿衣。
「你這是幹什麼?」他不悅地說。
她的臉一紅,抬頭就迎上他那陰沉的臉。
「我——」她的確不知道該回答什麼。
「不願意嗎?」他問。
「沒有,只是,」她支吾道。
「還是說,你心裡想著別人,覺得這樣子很骯髒?」他的怒火越來越盛,她怎麼可以這樣?
「安慕辰,你,不許你這樣污蔑我!」她抬起頭,盯著他,兩隻手緊緊抓著襯衫,以圖掩蓋住胸前的春光。
「污蔑?我說錯了嗎?」他緩步走過來,慢條斯理地將自己襯衫的扣子一顆顆解開。
「你的戒指呢?怎麼不戴了?是不是害怕偷情影響心情?」他的語言,連同他的神情輕易將她打入地獄。
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