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那次,我就生氣。舒骺豞曶」他說,她問他原因,他接著說,「那時候,我們還讀初中,隔壁高中的一個男生追求如雪,不是寫情書就是送花,嚇得如雪都不敢上學了。然後呢,我就和廖飛、趙海超兄弟,還有幾個院子裡的夥伴,給那個男的寫了封信,約出去了。然後就打了一架。最後當然是對方求饒了,可是呢,就因為那件事,如雪就喜歡上趙海超了。」
「為什麼啊?」她問。
「其實都怪趙海超自己,他太笨了,反應又慢,還沒把敵人怎麼著呢,自己就先掛了彩。如雪那個笨蛋,明明是我最拚命,她就只看見趙海超。結果,後來,就現在這樣了。」他歎道。
夏雪忍不住笑了,說:「那是英雄救美。明明不能打,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寧可受傷都要往前衝,如雪姐姐怎麼會不感動呢?」
她說著,把服務生送來的醫藥箱收拾好,他轉過頭望著她。
其實,剛剛他不也是一樣嗎?只是,她不願意承認他是為了她。
「你看我幹嘛?」她問,「我的臉上又沒被人打。」
「那你呢?」他問。
「我?我什麼?」她不知他的意思。
「算了,沒什麼?」他笑了下,摸了摸創可貼,照照鏡子,「沒破相,還好。」
她低下頭,雙手交叉,又抬起頭,嘴巴張開了好幾次又閉上,最後才說:「剛才,謝謝你!」
他看了她一眼,說道:「好歹我也流血了,你就嘴巴上說謝謝嗎?」
「那,那你,你還要怎樣?」她支吾道。
「你沒看電視上演的嗎?男主角從壞人手裡救下女主角,通常,通常女主角都會,會,以身相許的。」他瞥了她一眼,見她又低下頭,便說,「我又沒說要你那什麼,可是,你起碼,起碼要——如果你是溫柔的女生的話,不是應該親親我嗎?」
他這麼說完,知道她是不會做的,便繼續對著鏡子觀察自己的傷勢。
可是,當他回頭的時候,她慢慢向他靠了過來,挺起身,有些猶豫卻又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將自己的唇靠近他的。在他驚訝的眼中,她輕輕親了下他的唇。
接著,她紅著臉望著他,問:「這樣,可以嗎?」
「不夠!」他說著,將她攬入懷中,兩個人的上半身緊緊相貼。
在她毫無防備的狀況下,他的舌就如靈蛇般竄入了她的唇齒間,手指插入她的發間,扶著她的後腦,深情擁吻。
她不知該怎麼辦,他的吻時而熾熱,時而溫柔,好似要將她徹底融化一樣。而她,真的在他的懷中慢慢失去了理智,整個人越來越軟,好像所有的氣息都被他抽走了一樣。
不想鬆開,好想就這樣一直和他吻下去。
他的腦海中,也是一片空白,不知為何就這樣吻著她,不知為何這樣眷戀。
是一直以來的逃避終於找到了抒發的途徑,還是壓抑的情感得到了歸宿?
她的手,不自主地攀上他的雙臂,閉上眼迎合著他的索求。這是第一次,她根本不懂得該如何與他相糾纏,不懂如何才是取悅他。取悅?為什麼要取悅?只是讓自己隨著心走罷了。
緩緩地,他將她壓在沙發上,大手開始隔著衣料摩挲她,穿過衣服撫摸著她。
快要無法呼吸了,是因為缺氧才讓大腦這樣眩暈嗎?可是,這感覺,真的好讓人依戀。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他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她,凝視著身下臉頰緋紅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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