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掉了一罐,又打開了一罐,見她根本不動那酒,便說「你是怕我在酒裡下藥嗎?我對你沒興趣,別胡思亂想了!」
她的臉猛地就紅了,原本沒什麼的,被他這麼一說,好像自己真的在期待什麼一樣。舒骺豞曶
「喝就喝,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她猛地灌了一大口,突然就咳嗽不止。
「我逼你了嗎?逞什麼強?」他說道。
「是我的錯,我根本不該自以為是來這裡陪你的!」她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被他這麼說,她生氣地放下罐子就準備離開。
「你幹嘛?」手腕突然被他攥住,她起不了身。
「坐下!」他幾乎是命令的口氣。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沒有理由,不行嗎?」他鬆開了手,坐正了身子,也不再看她。
「你——」她氣得不行,站起身,走到門口,卻又聽見打火機的聲音。回過身,便看見他頭頂飄上來的煙。
這傢伙,難道真的有什麼事?她懷疑著,卻又不願問,便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你不是要回去嗎?」他說道。
「睡不著,吹吹風。」她說著,端起罐子喝了一口。
風把煙吹到了她的那邊,她咳嗽了幾聲,他便再次熄滅。
兩個人無聲地坐著,她慢飲慢酌,他的速度卻比較快。
「你,工作很累?」她隨口問了句。
「還好。」
「跟女朋友吵架了?」
「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有女朋友的嗎?要是有的話,就不會——」他看了她一眼,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那你就去找個女朋友唄!」她說道。
「你又管閒事了!」
「好,我閉嘴!」
她生著氣,卻好像聽見了他的笑聲,那笑聲不是冷冰冰的。
算了,隨便他去!
「噯,我說,你覺得快樂嗎?」他突然問。
「怎麼可能每時每刻都快樂呢?」她說。
他點點頭,道:「也是,要是時刻都無憂無慮的話,那不就成傻子了嗎?」
聽他這麼說,她倒是有些好奇,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難過的事?」
他望著她嘴唇張開了,卻是又閉上,轉過頭說了句「喜歡八卦的女人很惹人討厭的,以後別這樣。」
「別說什麼女人女人的,我不是!」她好像是有些在意這樣的稱呼,那稱呼讓她感覺自己好老。
「對,你不是女人。千年老處女,可以了吧!」他說。
她想說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卻沒有說出來,坐在那裡以沉默表示抗議。
他看著她,見她嘟著嘴,想想過去的事,便說「對不起,別生氣了。你這樣生氣,一點都不好看!變醜了的話,可就更沒人要了!」
她瞪了他一眼,真是對他一點好感都不能有。前兩句還像人話,後面的,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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