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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妃承恩露 第73章 胸口咬印 文 / 李燕LIYAN

    「我才不要!皇上為何三番四次要來我月凝宮迫我承歡?難道給皇上侍寢的人還少嗎?」對於皇帝而言,只要是宮裡的女人,那都是他的女人,就算不是宮裡的女人,他想要也照樣可以得到。舒骺豞曶

    可是他最近的表現讓她百思不解,說喜歡她?絕對不可能,說不喜歡?又為何要留宿月凝宮?

    「朕想換換口味。」他薄唇微啟說出了多麼淡薄的一句話,夜婉凝心頭一刺。

    原來她對於他而言,也只不過是換個口味而已。看來真是她想多了,她以為他至少會有那麼一點點叫「喜歡」的情愫存在,原來什麼都沒有。

    她咬緊牙關強烈地抗拒著他的靠近,在他動手解她衣服時,她死死地抓著就是不讓他碰,嘴裡不停地怒吼著:「皇上又何必強人所難?你要換口味,宮裡的女人多得是,你要像換衣服一樣換都沒問題,又為什麼要來招惹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刁難我針對我?走開!湄」

    她最後一記反抗竟是一掌打在他的臉上,她嚇得渾身一顫,也立刻禁了聲。

    慕容千尋緊蹙著濃眉望著她,也沒有抬手撫向自己的臉,竟是從床上坐起,可是他的眼神中的憤怒神色依舊直直落在她臉上,夜婉凝根本心裡沒有底他到底什麼時候會動手將那一掌打還。

    景仁宮外,慕容千景輾轉難眠,最後起身挑燈走了出去滋。

    看著手中的燈火,他想起那一夜,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錦衣跑過來問路,那時的她在他眼中是如此清麗脫俗,想到她對著囂張跋扈的馨妃針鋒相對,口不出穢語,卻能將人教訓個透徹,那樣的她又是如此與眾不同。

    是他相見恨晚,還是緣本天定半點不由人?

    他不知道若是他先結識了她,她可會願意嫁與他為妻?

    可是看今日在御花園中的表現,他分不清那是因為她和慕容千尋在鬧彆扭,還是她根本不願意嫁給他那個皇兄。只是聞言夜家小姐從小傾慕皇上,最後如願嫁入宮中,可是他又覺不像是如傳言那樣。

    正當他沉浸在自己的思慮中時,身後突然響起了慕容玉衡的聲音:「千景,你一個人這是去哪兒?」

    慕容千景轉身望去,看到他也是一個人。

    「皇叔?」他叫喚了一聲,待他走到跟前後他淺笑著說道:「我只是睡不著,所以出來走走。」

    「嗯,睡不著走走也好。」慕容玉衡拍了拍他的肩,隨後卻是提醒道,「只是別走錯了路才好。」

    慕容千景抬眸疑惑地看著他,他卻淡然一笑抬了抬下巴說道:「前面就是月凝宮了。」

    「啊?是嗎?」慕容千景有些窘迫,他竟然會不知不覺走在了月凝宮的路上,真是撞邪了。

    「今夜皇上去了凝兒的寢宮。」不知道慕容玉衡是有意還是無意,他一邊走著一邊緩聲開口。

    寂靜的夜裡,他的聲音很平靜,讓人聽不成夾雜著什麼情緒,可是慕容千景知道,那一刻他的心咯登了一下。

    是啊,不管夜婉凝是不是喜歡皇上,又是不是甘心情願嫁給他,現在她已經入宮為妃,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站在月凝宮的宮門外,慕容千景提著燈籠站了一會兒,而慕容玉衡就陪在一旁不語。

    其實他在御花園時就看得出來,他喜歡夜婉凝,而且很喜歡,雖然他也會和宮裡的宮女們打鬧,小時候也和幾個公主嬉笑,可是從未見過他會關心誰像關心夜婉凝那樣,也從未看他對別人是用那樣含情脈脈的眼神,縱使他刻意用嬉鬧的方式去掩飾,可是在他面前,慕容千景依舊無法掩飾去他心底的真實情感。

    慕容玉衡知道,或許現在慕容千尋也已經感覺到了,否則不會因為一件披風而說那樣的話,更不會把已經披上的披風當場解了,還伸手去牽住夜婉凝的手。

    牽手……

    慕容千尋何時主動對女人牽過手了?

    「走吧,更深露重,還是回自己的寢宮吧!」慕容玉衡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慕容千景回頭一笑,的確是該回自己的寢宮才對。

    月凝宮內,慕容千尋一直坐在床邊背對著夜婉凝,他也不懂自己,放著好好的會伺候人的馨妃那裡不去,偏偏來這裡受氣,他這真是自己找罪受。

    回頭朝夜婉凝看去,他頓時氣結,她竟然穿著衣服睡著了,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真是有夠不識好歹的。

    他沉沉吐了口氣,掀開被子想要去解開她的衣服,誰知被子打開的那一剎那,他臉色更加陰沉,她的雙手竟然緊緊環著身子,就算在睡夢中她都對他極其防備。

    翌日

    明亮的光線撒了進來,夜婉凝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她的房間就是有這點好,別的寢宮內無法照進陽光,可是她的寢宮因為不大,所以窗戶就在不遠處,日上三竿之時,她便能感受到鮮活的生命力。

    「依蘭……」她瞇著眸子叫了一聲,依蘭立刻走了進來,「娘娘起身了?」

    「恩……」她的聲音透著一絲慵懶,垂眸打了個哈欠。誰知當她瞇著雙眸看到自己身上時立刻驚呼起來,「啊……我的衣服?」

    她明明記得昨夜慕容千尋一直氣呼呼地坐在床頭,想必最後他會氣得去倚夏宮,但是她實在又不放心又犯困,所以就和衣而眠,可是現在為什麼身上只有一件肚兜?

    「娘娘怎麼了?小心著涼,快把衣服穿上吧。」依蘭不解看了看她,而後拿來衣服想要幫她穿上。

    夜婉凝渾身卻像定格了一般,昨夜的記憶似乎一點都沒有了,只怪她睡著之後除了打雷會吵醒之外,她根本就不會被外界干擾,否則那一次也不會被慕容千尋鑽了空子。

    而後細想,不安感越來越重,好似左胸口有些隱隱刺痛。

    她背脊一涼,下意識地微微扯開肚兜朝左胸口看去……

    這一看把她驚得羞紅了臉。

    她的左胸口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蝴蝶胎記,可是在那蝴蝶胎記上竟然多了一個紫紅色的吻痕還有牙齒印!

    「依蘭,他什麼時候走的?」夜婉凝裹著被子有些不敢出來,真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多少這樣的烙印。

    「娘娘是說皇上嗎?皇上今早才起身上早朝的。」依蘭回道。

    「什麼?」夜婉凝一驚,慕容千尋竟然是今早從她寢宮裡離開去朝堂?也就是說昨夜他並沒有離開……

    可是……為什麼?

    她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昨夜要留下來,為什麼他要故意在她的胸口留下那麼讓人難以啟齒的印記,而她為什麼又沒有知覺?

    坐在金鑾殿上方俯視著群臣,聽著大臣們紛紛上報的奏折,慕容千尋的腦海中竟然閃現了昨夜將夜婉凝點穴後脫了她的衣服,然後在她的蝴蝶胎記上落下印記的那一幕,好似現在都覺得痛快。

    那小妮子自從自盡醒過來後就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對他這麼沒大沒小。

    「皇上,梅軒鎮這兩年來都未降甘露,田地失收,百姓苦不堪言,請皇上能開倉放糧救百姓於水火。」夜廣庸站在大殿中央躬身抱拳啟奏。

    馨妃的父親夏徒淵卻說道:「皇上,開倉放糧雖然是能解百姓燃眉之急,可是梅軒鎮連年失收,若是再這麼下去,國庫豈不是要揮之殆盡?」

    夜廣庸鐵青了臉色:「難道說要讓百姓等死不成?」

    夏徒淵勾唇一笑:「丞相大人言重了,只是若是每年都開倉放糧又要從國庫裡取銀子賑災……丞相大人不會把皇上的國庫當成是聚寶盆會自生財吧?」

    「你!」夜廣庸氣結。

    「如今雖然處於太平盛世,但是每年的軍資軍糧必不可少,這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丞相大人可曾算過這筆花銷?你我同為臣子,該是多為皇上著想才是。正所謂救急不救窮,那梅軒鎮的百姓一直眼巴巴地等著天上掉餡餅,卻從不想辦法自救,難道皇上還要給他們頤養天年不成?」

    夏徒淵的一番「大仁大義」的話引得半數朝臣連連點頭,夜廣庸氣得吹鬍子瞪眼,卻是啞了聲。

    夜墨凝見狀上前說道:「夏大人,您身為戶部尚書掌管財政支出,能有剛才一番話也無可厚非,可是照您所說,梅軒鎮的百姓又該如何自救?他們是一介平民,自然比不上夏大人的智慧,所以還請夏大人指點一二。」

    夏徒淵原本嘴角的譏笑在聽到夜墨凝的話後頓時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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