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當著我的面輪了她
床上的女孩一僵。
窗簾後的溫言比她還驚愕。
這四個傢伙顯然是她的同伴,但這態度……聽這意思,似乎這四人都不是烈陽宗的人,而是烈陽宗花錢僱傭的幫手,這是怎麼回事?
另一人比較警醒,喝道:「抓你的那人呢?」
女孩記起正事,強忍著滿腹怒火:「在窗簾後面。」
四人頓時警覺起來,小心翼翼地朝著窗簾接近。
刷!
接近後,一人猛地拉開窗簾,只見後面空空如也,半個人都沒有。
旁邊的窗戶開著,另一人探頭看了一眼,收頭罵道:「這丫頭騙咱們!肯定是那傢伙有事出去了。」
另一人這時眼睛發亮地道:「趁著她師父不在,咱們不如把她擄回去好好『修理』一頓,回頭就說是那傢伙搞的!」
旁邊一人遲疑道:「你的意思是,『修理』完之後,把她給……」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四人對了個眼色,齊刷刷地轉頭看向床上。
那女孩駭然叫道:「你們別亂來,我……我……我師父會查出來的!」
一人打了個手勢,兩個同伴立刻去解她的繩子。
片刻後,繩子解開,其中一人把她扛上了肩,順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淫笑道:「果然很挺,嘿!走!」
女孩被他們拿繩子反綁了雙手兼塞著嘴,根本沒辦法反抗,屈辱的眼淚雖然不斷掉落,卻毫無辦法。
難道自己真的要這樣被這幾個傢伙凌辱再殺死?
四人飛快地下了樓,突然一愣,看著站在院中的一個斯文眼鏡男。
「你們竟然真的沒帶其它幫手。」溫言慢條斯理地道,「我真的想不通,你們哪來的膽子,敢就這樣來救人。噢,不,或者我該說,就這樣來搶女人。」
「你是誰?」扛著女孩的那人喝道。
女孩抬眼看清是溫言,原本對他極度仇視的心竟浮起一絲喜悅。
這刻她巴不得再被溫言抓住,至少,這傢伙雖然把她剝光了,卻沒有真的對她怎樣。
溫言目光掃過四人,輕描淡寫地道:「不如我給你們個機會,只要你們照做,我就放過你們。」
其餘三人已經紛紛摸出匕首或者短刀,朝著溫言逼了過去,中間一人獰笑道:「看來就是你抓住這丫頭的,正好,先把你解決了再說!」
三人幾乎同時撲前,溫言眼中厲芒閃過,倏然前穿。
剎那之間,三人均生出失去目標的錯覺,駭然停步時,溫言手一撈,隨即退回原處,手中三把刀子拿著。
那三人一愣,看自己手上時,武器竟不知不覺間被對方撈走了!
溫言手一鬆,任其中兩把掉在地上,雙手一齊抓著最後一把匕首,力量陡發。
清脆的斷裂響聲中,匕首尖端斷了不到兩厘米的一截。
三人大駭,紛紛後退。
溫言沒理他們,再次抓著匕首一扳,匕身登時又斷了兩厘米左右的一截。
包括女孩在內,五人均是臉色大變,看著溫言一截又一截地扳著匕首。
這傢伙力氣好大!
女孩體會最深,她在烈陽宗也是公認的天資卓越,雖然年紀輕輕但,已經實力非凡,可是就算是她自己,也休想能扳斷這種精鋼匕首!
不過同時她心內浮起希望。
他肯定不會讓這四個傢伙好過,自己有救了!
溫言把匕首扳成五六截,才悠然道:「現在還有人想要我剛才說的機會嗎?」
扛著女孩的那人顯然是帶頭的,強撐道:「說……說來聽聽。」
溫言微微一笑:「就在這,當著我的面輪她,不准用暴力,把她輪到死為止!」
五人同時劇震。
這傢伙絕對是個惡魔!
那女孩更是完全沒想到他竟然會是提這種要求,如冰水澆體,完全失去了所有想法。
扛著她的那人眼睛大放光芒:「你說真的?」
溫言含笑道:「我溫言說話,從不反悔。不過,這當然是有要求的。」
那人皺眉道:「什麼要求?」
溫言緩緩道:「你們只有十分鐘時間!超過時間她沒死,那你們就不用再帶著胯下那玩意兒離開了!」
四人同時色變,旁邊一人失聲道:「怎麼可能!十分鐘射一發的時間都不夠!」
溫言若無其事地道:「那是你們的事,答應了就趕緊開始,我給你們計時。」
另一人怒道:「你根本是故意為難我們!」
溫言反問道:「我們是朋友嗎?」
扛女孩的那人火道:「廢話!」要是朋友的話,溫言怎麼還會為難他們?
「所以……」溫言眼中寒意大盛,「我為什麼不能為難你們?」
四個人面面相覷,均看出對方眼中的怒意與恐懼。
這種「機會」,擺明了必輸!
溫言冷冷道:「十秒之內選擇要不要這機會,否則我視你們要放棄它。」
扛著女孩的那人突然把女孩扔在地上,怒道:「拼了!」領頭朝著溫言撲了過去。
餘下三人和他合作已久,也隨後撲了過去。
溫言唇角浮起一絲詭笑,驀地前移。
四人再次生出失去目標的難受感,駭然停步時,溫言已貼至領頭那人面前,一拳狂揮而出。
喀嚓!
骨裂聲中,那人胸口正中中拳,整個人像脫線風箏一樣朝後飛了出去,在包括那女孩在內的餘下四人瞠目結舌中飛出七八米,直接撞到了二樓的陽台欄杆上,隨即墜下。
撲!
那人仰天落地後再沒動靜,鮮血緩緩從他七竅中滲了出來,越來越多。
四人看著他死不瞑目的眼睛,均是渾身僵冷,動彈不得。
溫言緩緩收勢:「還有誰不想要這機會嗎?」
「我要!」一人脫口道。
「蠢貨!那叫個屁的機會!」另一人驚罵道。
「有試的總比不能試好!」前一人也火了,「好歹有個機會!」
「你tm以為你鐵金剛啊!十分鐘!」第三個傢伙激動地道,「你死了她都沒死!」
溫言一聲沉喝:「行了!」
充滿爆炸力的聲音瞬間把三人的爭論壓下去。
溫言目光掃過三人,冷冷道:「不要說我沒人情味兒,給你們另一個選擇。把烈陽宗在燕京的人全給我找到這來,我可以放你們離開!」
院內瞬間一靜。
地上的女孩突然醒悟過來,只可惜沒辦法張嘴說話。
這傢伙原來真正的目的是這個!
三人愣了好幾秒,其中一個怯怯地道:「你……你說真的?」
溫言淡淡地道:「我討厭別人讓我重複。」
三人均嚇了一跳,另一人立刻道:「行!」
溫言唇角詭笑再起。
和他鬥,無論是鬥力還是鬥智,這幾個傢伙顯然還差得遠。
那人正忙著掏手機,旁邊一人忽然陪著笑臉道:「大哥,你看要不你先避避,那幾個傢伙很扎手,你雖然厲害,但雙拳難敵四手,你看……」
溫言把他心思看得透徹,知道他是想討好自己,隨口道:「哦?有多扎手?」
那傢伙見他神態沒什麼異常,心裡暗喜,忙道:「怎麼說也是烈陽宗的老大,手上當然有兩把刷子,更別說他還帶著幾個徒弟——其中有倆比烈雅這丫頭還厲害……」
溫言訝道:「等等,你說來的人裡有烈恆?」
那傢伙愣道:「對……對啊。」
溫言指著地上的女孩:「她師父?」
那傢伙莫名其妙地點頭。
溫言怎麼也沒想到女孩竟然是烈恆徒弟,一時沉默不語。
之前聽靳流月的說法後,他一直認為烈恆已經離開燕京,想不到竟然後者竟然在這。
那傢伙還以為他知道烈恆的厲害,所以在考慮自己的建議,立刻道:「要是你真想對付他,不如這樣,他對我們兄弟沒戒心,回去我先給他下點藥,然後你再去找他麻煩好了。」
溫言不由啞然一笑:「我是想對付他,但用不著這麼賤的招。我只是在想,要不要當著他的面殺了他的女徒弟,多刺激他一點,好讓他知道得罪我溫言的下場。」
三人面面相覷。
地上的女孩費力看了他一眼,充滿不屑。
烈恆的實力高低,她這樣的弟子最為清楚,那是數十年的功底沉澱,這傢伙雖然厲害,但要和烈恆相比,還差得遠了!
溫言忽然抬眼,輕輕扶了扶眼鏡:「怎麼還不打電話?等打雷嗎?」
三人一個激凌,其中之一忙摸出手機打電話。
這小子想要找死,那就不關他們的事了。看來不親眼看到烈恆的厲害,他是不會知道天高地厚,可惜等他知道人外有人時,已經很難有機會再去後悔了,因為以烈恆的心狠手辣,絕對不可能放他逃生!
……
午後一點,院門被人推開。
溫言大搖大擺地坐在院子正中,身後不遠處是那女孩烈雅被繩子捆著雙手、吊在小樓二樓的陽台下,雙腳離地超過一米,赤著的上半身仍是那麼裸著。
門外,久未見面的烈恆雙眼瞬間爆出厲芒,喝道:「雅兒!」
烈雅已經被吊了不少時候,勉強睜開疲憊的雙眼,艱難地一笑:「師父……」
烈恆充滿殺意的目光緩緩下落,鎖死在溫言臉上,一字一字地道:「我要殺了你!」他因為有事不在,想不到短短幾個小時,自己的愛徒竟然遭受這種凌辱!
「生氣嗎?想救她?」溫言悠然起身,輕輕取下眼鏡,「今天溫某讓烈宗主嘗嘗什麼叫心有不甘!」
「你想做什麼!」烈恆沉喝道。他乃是練氣之士,定力過人,初時的憤怒之後立知不可因怒亂了陣腳,定下心來。
溫言神色漸漸轉為認真,右腳微撤,靜立如山。
烈恆眼中射出駭人精光,一聲冷哼,起手做勢。
他和溫言交手也不是第一次了,雖然之前這小子一直有傷,但他能大約推出其實力,絕非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