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一石雙鳥
冥幽臉色慘白,低聲道:「她是不是成功了?」
溫言苦笑道:「反正現在那些蛇沒咬她。」
這情景就算是烏鐸也沒預見到,他之前預計的是吞了引蛇石後還要再進行締約形式,哪知道烏朵竟然像是直接控制二層的這些蛇!
追出百多米,前方烏朵突然倒了下去。
溫、冥兩人一驚,急忙加快步子趕過去。
現在群蛇凶性已斂,被他們兩人身上的驅蛇藥所擾,紛紛讓開。
兩人走到烏朵身邊,只見她雙眼緊閉,臉色泛著一層奇異的青色,完全看不出昏迷的原因。
溫言蹌倒在她旁邊,顫著手想去探她鼻息,突然一震,僵看自己的手。
冥幽一聲驚呼。
剛才她注意力一直在烏朵這邊,此時才發現,溫言整個身體竟然已經全都變成了像臉上的那種血紅色!
溫言轉頭看她,張了張嘴,一股炙熱的氣息登時撲出。
冥幽驚叫道:「你……你的氣怎麼這麼熱?」
溫言沒能回答,身體一軟,仰倒在地。
冥幽大吃一驚,慌忙撲過去,只覺他的身體燙得驚人,眼睛更是渙亂無神,只剩急劇喘動的氣息,每一下噴出的氣流都像帶著火般燙得要命。
就她正慌急無措時,溫言突然渾身一個劇烈的抽搐,狂吼出聲:「啊!」
冥幽驚叫:「溫言!」
叫聲未停,溫言目光突然轉向她,一個翻身快得她連看都沒看清,已把她按倒在地。
刷!
溫言雙手抓著她衣服,只一扯,就把厚實的苗服給扯得支離破碎,露出冰肌雪膚和傲挺###。
冥幽完全沒有抗拒之力,張大了嘴想叫,只見溫言一個俯頭,狠狠吻在了她的嘴上。
冥幽登時渾身僵住。
剎那之間,一股炙熱得似要把她融化的氣息湧入她體內,無盡痛苦瞬間而生!
痛至極點的剎那,她神智已迷,再沒辦法完整地感覺周圍的情況,只隱隱感到身上的溫言雙手仍在不停動作,完全毀去自己的衣服。
片刻後,錐心之痛忽然從下身傳來,冥幽登時雙眸瞪圓,隨即無力地合上,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昏了過去。
最後一個記憶,是溫言整個人伏在了她身上,一陣內外交攻的炙熱感襲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冥幽悠悠醒轉,雙眸微睜一線。
旁邊,一個大大的蛇頭在不遠處和她對視,蛇信不斷吞吐。
冥幽一驚條件反射地想要爬起來,哪知道剛一動作,渾身上下竟然劇痛難忍,登時痛呼出聲,倒回了地上。
旁邊傳來一聲聽不清的囈語,像在埋怨她驚擾了美夢。
冥幽咬著牙忍了好一會兒,才忍住了身上的痛苦,長長地吁出一口氣。
目光所及,幾乎沒有半點遮擋的身體充滿了磨痕,像是被人在地上當掃帚一般來回掃過,被地面的石子所傷。
記憶迅速回轉,她記起昏迷前的事,嬌軀一震,不顧一切低頭看向自己下半身。
下一秒,她已石化。
半晌,一聲悲呼響起
「溫言你這個禽獸!」
「誰叫我……」旁邊忽然傳來一聲應,隨即是一串呵欠響起。
冥幽不顧劇痛,翻身坐了起來,只見溫言同樣是一絲不掛,正打著呵欠揉著眼睛坐起身。
冥幽反手抓著一塊石頭,毫不猶豫地朝溫言頭上砸去。
但手在半空,溫言已一把抓住了她手腕,錯愕道:「你幹嘛?」
冥幽脹紅了臉:「你對我做的好事!我要宰了你!」
溫言一呆,目光下滑,登時落在她嬌軀上,瞬間僵住。
冥幽趁機從他手中抽回手,正要再次砸去,突然看到旁邊還躺著烏朵,頓時張大了嘴,合不上了。
目光中,烏朵同樣以仰躺的姿勢躺著,雙腿大分,像是陷入了深沉而香甜的睡眠,睡得正熟。
但最關鍵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同樣也全被撕毀了!此時她這個姿勢,登時將女孩兒家最隱秘的位置展現出來!
溫言順著她目光看去,登時大驚,跳了起來:「我靠!怎麼回事!」
冥幽長長地吁出一口氣,抬頭看他:「你……你糟蹋了我不算,還糟蹋黑苗聖女!」
溫言抱頭道:「奇怪,為什麼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咦?不對,我好像記得一點……」隨即渾身一震,滿臉震驚地看向冥幽。
冥幽知道他記起了一切,眼淚瞬間淌出。
溫言慌忙蹲下,手足無措地道:「你別哭……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冥幽哭道:「你那樣就算了,你還……還……那麼粗暴!」她身上這些纍纍傷痕,正是鐵證!
溫言已經清楚地記起一切,心裡大感慚愧。
當時他感到體內那股奇特的高熱壓住了理智,隨後只覺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拚命壓抑的**以最原始的方式完全表現出來,自然沒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力度和技巧,但這並不能成為他的藉口。
而且他還記得,當時他「襲擊」冥幽後,看到旁邊的烏朵,立刻毫不猶豫地施以同樣的手段,不過不同的時,昏睡中的烏朵並沒有任何痛苦和不適。但當他進入她身體的剎那,一股冰涼感瞬間襲來,讓他因高熱而極端難度的身體瞬間舒適無比。
似乎她的能消解他身體內的那股怪異熱感。
這剛剛成為可能是黑苗族有史以來最強悍的蛇使之主的女孩,就在那種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了他的女人。
冥幽哭了一會兒,又被身上疼痛所擾,纖眉蹙緊。
溫言歎了口氣,忽然一伸手,把她按得躺回了地上。
冥幽驚道:「你……你要幹嘛!」難道他又想來?!
溫言輕聲道:「別動,我懂緩解痛苦的辦法。」雙手一伸,按到了她的腳底。
冥幽一顫,隨即感覺一股溫暖感透體而生,疼痛感真的減弱了。
溫言柔聲道:「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閉上眼睛。」
冥幽被舒適感影響,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溫言的手順腿而上,逐寸按摩,漸漸逼近大腿根處。
冥幽低呼道:「那裡不……不要……」
溫言溫和地道:「放心。」雙手避過了她的私隱位置,繞到腰側,繼續向上。
心中一絲異感突起。
奇怪,最近這段時間,就算只看到點若隱若現的春光,自己的欲.火都會無法壓制地騰升,可是現在眼前玉.體橫陳,儘管確實感到了其中的吸引力,卻遠遠不到沒法壓制的程度。
難道……之前的「大戰」,讓自己又恢復了過去那種自制力?
靈活的手指繞過她的胸部,循肩而上,直到頭頂。
等他鬆開手時,冥幽已經沉沉睡去。
溫言站起身,憐惜地看了她嬌軀一眼,心中愧疚大生。
她乃是第一次,卻是以極端痛苦的方式得到!
周圍的嘶嘶聲傳來,他從愧疚中驚醒過來,目光環掃,只見周圍兩米以外密密麻麻地圍滿了各種蛇類,向著遠處延伸而去。
乍一看,這些蛇的數量絕對是以萬計,可是卻沒一條衝過來攻擊。
他看向烏朵。
她的臉色已經不像之前昏倒時那麼青,隱透紅暈。
溫言歎了口氣,盤腿坐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現在只能等她醒來,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而在那之前,他正好看看自己的情況。
養息功的訣要在腦中流轉,內氣漸漸循環往復,生生不息地運轉起來。
不多時,溫言微微一震。
他感到內氣的旺盛程度不如這次意外之前,但卻仍維持在被關千千毀去功底前的水平。
就像之前的「變強」,只是一種暫時性的現象,並沒有長期維持。
奇怪,這到底怎麼回事?
啪!
一個散發著綠色光芒的石卵掉了下來,砸中了一條蛇,後者吃痛移開。
溫言驚醒,睜開了眼睛。
整個身體有種舒爽感,一切力竭、炙熱等感覺已經完全消失。
旁邊,烏朵近乎全裸的嬌軀忽然扭動了兩下,她睜開眼來。
溫言尷尬道:「你醒了。」
烏朵坐起身,看看自己身上。
溫言苦笑道:「讓我解釋一下……」
「不用了。」烏朵緩緩抬頭,頰上微現紅暈,有點不敢看他的閃避,「我都知道。」
溫言登時一呆。
知道?
之前她不是昏迷了嗎?
烏朵慌亂地道:「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暈倒了,但是我能聽到和感到周圍發生的事,只是沒辦法醒過來……」
溫言記起她之前昏迷時身體的冰涼感,有點明白過來。
那和自己養息功的自我療傷有點相似,身體機能幾乎完全停止,但卻能感覺周圍的情況。
烏朵忽然抬頭,美麗的眼睛看著他:「我……我不怕把自己交給了你!」
溫言心中微顫。
這女孩一直以來對他都表現得愛慕有加,之前知道她和烏鐸果然在騙自己時,還有點懷疑她只是故意裝出來喜歡自己,現在看來,她的感情並非偽裝。
只是身處在整個黑苗的利益之下,她不能不做出一違背她意願的事。
想到這裡,溫言一伸手,把她抱住,柔聲道:「謝謝。」
烏朵一顫,低聲道:「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人,無論將來發生什麼。」
溫言不是笨蛋,當然能明白到她話中的意思。
他不可能永遠留在南疆,但烏朵也不可能跟他離開,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天南地北。
她是那種「生是黑苗人,死是黑苗鬼」的人,為了整個黑苗,她會犧牲一切,包括感情。
烏朵突然聲音嬌媚起來:「趁著還有時間,再疼愛烏朵一回好嗎?」
溫言心裡一蕩,感覺著兩人的身體毫無保留地進行著親密的摩擦,一時情動,一個翻身,忘了周圍的群蛇和冥幽,把她按在了地上。
心裡異感忽升。
在某種很奇特的情形下,他的自制力確實回來了。就算是現在被引動了欲.火,他仍然感到自己可以輕鬆控制住,想停就能停。
看來有些很奇妙的事情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只是現在他沒辦法確認,或者等到將來某一天,他可以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