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事務,恕難奉告。!」
溫言沒想到她們居然知道了,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這是他新配的,為了不讓米婷發覺他弄壞了她賠的眼鏡,特意去唯明眼鏡行配了一副一模一樣的,花了整整六百塊。
「你!」米雪發覺自己對他格外容易生氣。
「對了,錢薇不是騷女人,她人很不錯。」溫言糾正道。
「少來了!」米雪板著臉,「我妹妹親眼看到她,一看就是個浪貨!」
「照這麼說,你聲音也很媚,」溫言反問,「難道你也騷?」
「你……你才騷!」米雪臉蛋瞬間紅透,「我這天生的!」
「天生騷?」
「你!」米雪霍然起身,有要動手的架勢。
「所以說,你看到的未必是真實情況。」溫言轉身朝門口走去,「我下班了,明天見。」
半個小時後,在溫家的衛生間裡。
溫言一臉黑線地從洗漱台上的鏡子裡看著身後緊緊擁著他的錢薇,感覺著她雄偉又柔軟的su胸在自己後背上緊緊擠壓。
他不過是想洗個手,沒想到錢薇居然跟進來了!
而且還這麼「熱情」!
這不他耳光嗎?
不過……這觸感還真舒服……嘿!
「大媽去買東西得十幾分鐘呢,」錢薇膩聲道,「你累不累?要不要薇姐替你按按?雖然比不上你的手藝,但保證你不會失望……」
溫言低頭看了看。
這一會兒功夫,她的手已經從他肩上落到了他腰間,眼看著就要落到不該落的地方。
「薇姐,你這是在惹火……」溫言有點困難地道。
錢薇一聲嬌笑,忽然退開,得意洋洋地道:「我還以為你真不喜歡下垂和外擴的女人呢,原來是假的。」
溫言轉頭看她,一時哭笑不得。
搞半天原來她是記著自己那天的話,專門報復來了!
錢薇笑聲停止,細看他兩眼,奇道:「你不生氣麼?我這麼逗你。」
溫言無所謂地聳聳肩:「沒事,忍不住時晚上我會進你房間的,反正在這裡你又反抗不了。」
錢薇臉色微變,抱胸警惕道:「你……」
「我說了,你是在惹火。」溫言伸手扶眼鏡。
錢薇完全僵住了。
溫言忽然燦爛一笑,走出了衛生間:「開個玩笑,別怕,哈!」
晚飯時溫媽特別開心,頻頻給兩人挾菜。最近溫言因為上班的緣故,晚上回來得晚,難得有一起吃晚飯的時間。
飯後,錢薇搶著幫溫媽洗碗,平時冷清的房子裡充滿了溫馨氣氛。溫言趁機把自個兒的房間收拾了一下,正忙碌時,溫媽走了進來:「小言,幫媽個事。」
「什麼事?」溫言看她神情,有點好奇地問道。
「咱們這不是搬家了嗎?你去孤兒院大門上貼個紙,說一下咱們的新地址。」溫媽說道。
溫言微訝。
貼那個幹嘛?
溫媽解釋道:「你忘了?那晚上給我送錢的人……」
溫言恍然大悟。
溫媽原來是擔心人家找不著地方擔心。
「行,我這就去,沒幾步。」溫言爽快地答應。
他還沒回來的時候,那人對溫媽那麼好,他當然不能忘了這份恩情。
「對了,多寫一句,就說謝謝他,現在不用他幫忙了。他要是願意,請他來家裡做客。」溫媽補充道,「誰都不容易,不能浪費了人家的錢。」
溫言明白地點頭。溫媽是想把以前那人送的錢還回去,這是好事,該的。
不過……那人究竟為什麼要幫溫媽,這讓他很好奇。
離開新興小區後,他慢悠悠地朝孤兒院走去。
由於最後一家人也已經搬離,最近這一片正準備開始拆除,外圍區域到處都能看到大型的建築機器,還搭起了供工人居住的板房。由此附帶著不少攤販趁夜來這片湊熱鬧,他一路走過去,外圍熱鬧非凡。
穿過後,前面迅速冷清下來。溫言越行越深,快到孤兒院所在的巷子時,周圍已經完全沒了人影,只剩黯淡路燈孤零零地亮著。
就在這時,一聲驚呼忽然傳來。
溫言微訝停步。
驚呼聲再次傳來,非常細弱,但驚惶恐懼之意盡現。
溫言看準方向,悄無聲息地循聲而去。
走了一段路,左前方一棟小樓後驚呼聲再次響起。他悄悄繞過房子,只見後面是個只有米許寬的樓間小道,此時小道另一頭的路燈遠遠射來昏暗的光亮,把小道中間的幾條人影映現出來。
三條戴安全帽的大漢,正把一個年輕女孩按在地上。後者拚命掙扎,量哪敵得過對方的蠻力?
溫言眼中一寒,突然加速,朝著二十多米外的四人撲了過去。
此時女孩上衣早被撕破,其中兩名大漢把女孩死死按著,另一人正把她雙腿抬起,賊笑著去脫她的運動褲。哪知道剛脫到一半,頸後突然被人一記狠擊,登時人一歪,倒了下去,再沒聲息。
按著女孩的兩人一驚轉頭,正好看到一雙手朝著自己臉上按下來。
「我草,哪來的……」
罵語還沒過半,兩人同時腦袋一震,眼前瞬間黑了下去。
溫言緩緩收手,任兩人不受控制地軟倒下去。
地上那女孩驚恐中拚命從三人之間縮走,退到牆角,抱著長褲半退的雙腿縮成一團。
溫言壓下心裡怒氣,脫下自己的t恤,扔到她身上,轉過身去:「沒事了,換上它,我不看你。」那女孩身上衣服都被撕得七零八落,早不能掩蔽身體。
就在這時,小道另一端的口子處忽然有人出現,其中不少戴著安全帽,似乎是工地上的人,朝著這邊走過來。
「真的,是個漂亮小妞,保管水嫩!」有人邊走邊諂聲道,「五哥,大雄他們幾個就想獨食,還好我偷偷看到……」
「行,這事記你一功,回頭老子爽完了,第一個輪到你!」走在最前的一條壯漢樂呵呵地道,「這都多久沒見女人味兒了,正好明天開工,今兒咱們兄弟一起樂樂!」
這頭溫言雙眉一挑,沉聲道:「穿好衣服,就在這等我,我帶你出去。」大步朝著對方十來人迎了過去。
玩女人他不反對,但用這種方式,那絕對該死!
「咦?有人過來……奇怪,不是大雄他們……」最先說話的那人第一個發覺溫言接近。
那五哥一抬手,警惕道:「兄弟哪兒混的?」
溫言一言不發,逕直走了過去。
五哥身後有人搶前,朝著溫言迎了過去,同時喝道:「你tm找……哎喲!」話沒完,人已被一個耳光得連退三四步,捂著臉叫痛時,小腹突中一腳,整個人像插上翅膀,直接從身後兩步外的同伴頭上飛了過去。
撲!
竟然直接摔昏了。
包括五哥在內,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來的這小子看起來沒二兩肉,竟然力氣這麼大?
只這一愣神間,溫言已經撲近,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拳。
慘叫騰空而起,五哥第一個被揍翻在地。
「我草!敢打人!」後面有人驚叫道,「大夥兒一塊兒上!」
剩下的十來人呼啦一下,朝著溫言圍了過去。
溫言臉色陰沉如水,不避不讓,逕直前衝。
不到半分鐘,十多人全躺在了地上,抱胸的抱胸,捧肚的捧肚,痛叫呻吟不休。這些工人就跟方一刀街面上那些小混混一樣,毫無章法,戰鬥力不足五的渣,在他手下只有挨揍的份兒。
「再有下次,」溫言盡洩心裡怒火,轉身就走,「取命!」
之前行兇的那地方,那女孩已經不見了。溫言微微皺眉,知道對方不信他,也不去追,俯身在地上昏迷的三人肋下各按了一下。
和五哥等人不同,這仨是實打實地做出了獸行,受到的懲罰當然要更重。這幾下他用了特殊手法,三人醒來後,會發現自己再沒法用男人的凶器行兇。
回到新興小區,溫言剛進門,就把溫媽嚇衛跳。
「衣服呢?」
溫言不想她擔心,苦著臉道:「摔了一跤,沾了狗屎,太臭,我給扔了。」
「你這孩子真是的,弄髒了可以洗呀!」溫媽心疼道,「那衣服好牌子,很貴的。」
溫言苦笑道:「媽,當務之急是找件衣服讓我穿,我這還光著呢。」
岸上正是暖春時候,溫言沒穿其它衣服,脫了那件,登時光溜溜。
溫媽一愣:「你沒換的衣服?」
溫言撓撓頭。
那件t恤還是牛小天當時給他換的,最近這段時間他天天有事,都忘了去置辦幾件換洗的衣物。
「咦?你皮膚這麼好?!」錢薇從客房裡走出來,一眼看到溫言身上,挪不開眼了。
溫言看看自己身上。
確實,一身肌膚白嫩,乍一看去有種健康的秀氣之美。
「我去買件衣服。」溫言倒不是很在意別人的目光,不過這麼被個美女死死盯著,有種春光走洩的感覺。
「這晚上你去哪兒買?」錢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把身上的休閒服脫了下來,「算了,我幫你,這件衣服大小還行,你先穿著吧。」
溫言眼睛一亮,看著她內裡被緊身短袖t恤撐得鼓鼓的胸部。
錢薇頰上微紅,嗔道:「你到底穿不穿?」
溫言笑了笑,接過衣服比了一下。錢薇比他矮小,不過衣服還行,穿在身上剛好。
門鈴聲響起。
溫言就在門邊,隨手開了門:「誰呀?」
門外,方一刀手裡捧著鮮花,勉強擠出點笑容,正要說話,突然看到脫光的溫言,還有後面已經脫了外套、只穿著性感t恤的錢薇。
撲!
鮮花落地!
「你……你們!」方一刀額頭青筋爆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