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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百零三十九章 兩人的初吻 文 / 冰慍

    小玉兮乖巧地閉上眼睛,下一秒,徐振堯就將她抱起來,邁進了宮殿裡。舒歟珧留

    直至走到案桌前,才將玉兮輕輕輕輕放下來,拿起一大束紅玫瑰,輕聲說道:「可以睜開眼睛了。」

    玉兮睜開眼睛,就看見徐振堯,手捧鮮紅的紅玫瑰,單腿跪在她的面前說道:「柔兒,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好嗎?我會讓你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生生世世,天長地久,永不相棄。」

    玉兮一下子震驚了,捂著嘴,傻傻地看著徐振堯,就見他凝視著自己,眼裡的深情好似海洋一樣,要把她溺斃在其中。

    玉兮被感動的眼淚一下子用湧出了眼眶。她真的沒想到,皇帝哥哥會向她下跪求婚嫦。

    他那樣驕傲的一個人,為了自己一次次地放棄尊嚴,她如何能不為之震撼?

    玉兮接過玫瑰花,連連抹著眼淚,微微笑道:「好,我答應嫁給你了。皇帝哥哥,你快起來。」

    徐振堯站起來,溫柔地擦拭著玉兮的眼淚,帶著寵溺地笑,輕輕一揮手,這時,從外面飛進一隻雪白的海東青,落到了他的面前褪。

    海東青嘴裡吊著一個墜了絲線的首飾盒,徐振堯拿過來,接著拍了拍海東青碩大的翅膀,指指玉兮說道:「從今後她就是你的主人,一定要保護好她。」

    海東青看著玉兮,嘀咕了兩聲,隨即委屈地看著徐振堯,走到了玉兮身邊。

    玉兮知道,這海東青的品種,叫「玉爪」,是海東青裡的極品,極為珍貴,就是在大漠,也不一定能馴化出幾隻來。

    這是北夷國進貢給大周的,一共就兩隻,那只還不是玉爪。

    皇帝哥哥當做寶貝一樣,誰都沒有捨得給,如今卻給了她。

    玉兮感動地尚未來得及拒絕,就見皇帝哥哥,打開首飾盒,取出一隻鑲嵌了鴿子蛋一般大小的鑽戒,套在了她右手的無名指上:「柔兒,鑽石不退色,我對你的愛,就永不會變。柔兒,以後我雖然不能寸步不離你,但是玉雪(海東青名字)卻可以,有它在,就再沒有人能傷到你。」

    「皇帝哥哥!」小玉兮再也忍不住,一頭撲進了徐振堯的懷裡,悶聲問道:「皇帝哥哥,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徐振堯緊緊地摟著她,撫摸著她的頭髮,寵溺地笑道:「傻丫頭,你是我的女人,將來還是我孩子的母親,我不對你好,對誰好?給我好好地,三年後,我們就結婚,然後生幾個孩子,等到孩子長大的時候,我把皇位傳給他,就帶你到處去遊玩。」

    「好,皇帝哥哥。」小玉兮抬起頭,波光瀲灩的大眼睛裡水霧裊繞,猶如蒙上晨霧的深泉,看著徐振堯,好像要把他的靈魂吸進去:「我願意為你生孩子,願意為你洗盡鉛華,做個賢妻良……」

    話沒說完,檀口就被徐振堯用手摀住了。

    徐振堯搖搖頭,像是撫摸著稀世珍寶一樣,撫摸著玉兮柔荑一樣的玉手,愛憐地說道:「寶貝,不要你那麼辛苦,我娶你,是為了疼你、愛你,給你幸福,而不是要你為我操勞、辛苦。如果不是想要你我愛情的結晶,便是孩子,我都不想要你為我生,你知道嗎?」

    玉兮聞言,抬手摸著皇帝哥哥的臉,帶著幾分羞怯,幾分淘氣,幾分嬌媚,幾分慧黠,甜糯地笑道:「不辛苦啊,我娘親每次為我們兄弟姐妹和爹爹做飯,都帶著幸福的微笑。我原來不理解,覺得那麼髒累,還有味道留在身上;可是現在想想,我能理解娘親了。堯哥哥,我現在真的好想為你洗手作羹湯,要是每天看著你,香甜地吃著我做的飯菜,我肯定覺得很幸福。」

    「柔兒!」徐振堯癡長二十七歲,從沒感受到過這種幸福的滋味,就覺得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奔騰著,讓他想放聲大喊。

    他猿臂一伸,攬玉兮入懷,緊緊地抱著她,就想要把她鑲入自己身體裡。

    好一會,於兮才抬頭問道:「皇帝哥哥,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徐振堯聽她動問,忙拉著她,走到宮門口,指著相隔不遠的《養心殿》說道:「這個宮殿離我的《養心殿》只要五六分鐘就到了。原來這裡叫《怡春宮》,後來我把它和《柔福宮》的門牌對換了,因為裡面含了你的名字,又有個福字,我覺得特別適合你。你看看裡面的佈置,有沒有不滿意的地方?我好叫人重新裝修。你以後可能會經常進宮,要是太晚了,你就住在這裡。雖然我很想你,還住在《養心殿》的西廂房,可是為了你的名譽,我不能這麼自私。」

    他連這都想到了。玉兮除了感到幸福、溫暖和快樂以外,已經不知道說啥好了。

    一看宮裡的擺設,和她的閨房一樣,多寶閣上面擺放的東西,無一不是價重連城的寶物,就連那頂冬暖夏涼的冰蠶絲鑲寶石凌鮫蚊帳,都是藏寶閣裡的寶貝。

    這麼奢侈!玉兮有點不好意思搖搖頭:「堯哥哥,其實不用這麼奢華,你知道我不太看重這些的。」

    「我知道。」徐振堯寵溺地刮了玉兮的俏鼻一下:「我知道我的小東西,最節儉,可是,我想給你天底下最好的東西,怎麼辦啊?」

    玉兮一看徐振堯的眼裡,包含著濃濃的愛意,心房豁然裂開一道口子,有一種叫甜蜜的東西汨汨流出,源源不斷,迅疾暖遍她全身。

    兩人甜甜蜜蜜地用完燭光晚餐,小玉兮不好意思呆的太久,想要走,徐振堯哪裡捨得?

    大叔級的成人,竟然對著小蘿莉撒嬌賣萌起來:「走這麼早?我今天為了你,可是把那個蛇妖,送進庵堂了,你也不獎勵我一下?」

    小玉兮看著這樣的皇帝哥哥,徹底傻眼了。這才想起了娘親所說的話,「男人就是孩子,不時地要人哄。」

    小玉兮撲哧一笑,斜視著徐振堯,嬌笑出聲:「嗯,今天那只妖嬈的孔雀起舞,你沒看完,我便獎勵你個舞蹈《雀之靈》吧。等我一下,我換個舞裙。」

    其實本來小玉兮今天就想為皇帝哥哥跳這支剛剛能完美演繹的舞蹈的。只是花園裡,那些燕燕鶯鶯爭相競技,讓她反感透了,連半點表演的***,都沒有了。

    特別是看見那個錢眉兒,把個好好的孔雀舞,跳的淫蕩低俗,就更加不想和她同時表演了,真真覺得這樣子,對藝術是個侮辱。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從皇帝哥哥發怒出手,直到他下旨,將錢媚兒送進廟堂,她就知道,她的皇帝哥哥,和自己的老爹一樣,看不上那些噁心的下賤女人。

    那自己為他表演一支舞蹈,能讓他開心,又有何不可的?

    小玉兮下去,吩咐了馬公公幾句,馬公公馬上點頭下去安排了。

    不一會,宮廷樂師魚貫似的上來,音樂響起,換上白色孔雀羽裙的小玉兮,如一隻潔白的孔雀飛了上來。

    徐振堯知道小玉兮舞蹈跳得好,可還是被小丫頭優美的舞姿,給狠狠地驚艷了一下。

    只見她時而昂首闊步,時而側身微顫,時而急速旋轉,時而慢移輕挪,時而跳躍飛奔……

    像一潭水,被石子一擊,起了漣漪,一圈一圈蕩漾開來。左手指尖柔韌地蠕動,一陣一陣傳遞給右手指尖。長指甲晶瑩閃耀,美妙地悸動著。起先是輕微的小浪,然後加強,最後在那刻釋放了,波動在柔美的動作中。

    她細碎的舞步,忽而如流水般疾速,忽而如流雲般慢挪,忽而如雨點般輕快,忽而如擊石般堅健。不管怎樣的舞步,都給人以柔中帶剛,剛中帶柔的感覺。

    他就像看見了一隻真正的白孔雀,看見它迎著晨曦,踏著露珠,輕梳羽翅,隨風起舞。

    看見它展開綴著金色羽毛的雀尾,用舞蹈表現企盼吉祥、和平、幸福和歡樂的心聲。

    看見它時而寧靜佇立,時而飛旋身姿。它的美麗倩影,映襯在初升的太陽的圓形光環之中,是那麼高潔、純真和富有生命激情的形象,就是那真、善、美的化身。

    這才是代表著高貴、吉祥、美麗,如鳳凰般神聖的孔雀,是真正的百鳥之王。

    哪裡是下午御花園裡,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擬的?

    玉兮就是玉兮,是天下獨一無二的,也是他的愛人,他的妻子。

    徐振堯心神俱醉,直到送玉兮回府,還將她抱在懷裡,不停地低喃:「你知道你有多美嗎?我從來沒看過,舞蹈可以跳得如此美麗。寶貝,我今晚真的很開心、很快活……」

    見皇帝哥哥如同魔怔了似的,抱著她不撒手,一個勁嘮叨,玉兮不知為何,心中覺得酸酸的。

    因為她知道,皇帝哥哥平時有多忙,幾乎很少像其他皇帝那樣,有娛樂活動。

    除了趕上重大節日,宮裡有慶祝活動,他從來不宣召歌舞伎表演。

    皇宮的歌舞伎,如今已經變成了她母親旗下的藝員,皇宮有何重大歡慶活動,都是她母親負責。

    皇帝哥哥這個皇帝當得確實很辛苦,並沒有人們想像的那樣自由自在。

    他在位的近十一年,大周的國民經濟總值,反了六番;國庫的存銀,比太上皇時期,多了七倍還多。

    老百姓安居樂業,一些比較富庶的地方,可以說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國防力量也和十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語。大週四周的小國,已經全部歸順,成為附屬國。

    不到十一年,他在父母,以及李叔叔幾位弘股之臣的扶持下,已經把大周,建設成為了世界最強大的國家。

    其中的艱辛,別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

    皇帝哥哥在位十一年,微服私訪過不下三十次。

    批閱的奏折,疊加在一起,足足能堆滿十幾座宮殿。

    別人休息了,他還在那忙碌,幾乎每晚都在十二點以後睡覺。

    她娘親曾經說過:「當今皇上,肯定要名垂千史,被稱為一代明君!」

    想想娘親口中的明君,就要成為自己的夫君,小玉兮又是自豪,又是甜密,忍不住在皇帝哥哥嘮嘮叨叨的嘴上,親了一下。

    這一親,徐振堯的眼眸變得幽深,看著她低醇地說道:「柔兒,不要考驗我的定……定力,他沒你想像的那麼好,我怕我……怕我會控制不住傷了你……」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已經低的幾不可聞,可是玉兮還是聽見了。

    知道他為了自己,在拚命隱忍,不由更加心痛。

    顧不得害羞,將自己的菱唇,再次印到了徐振堯的薄唇上。

    這次不是剛剛那樣蜻蜓點水,而是閉著眼睛,摟著徐振堯的脖子,一動不動地將自己的檀口,對準了皇帝哥哥的微張的嘴。

    小丫頭光知道這樣,至於下一步該如何,就完全不知道了。

    可就這樣,已經讓她心如鹿撞,血流加快,彷彿全身都熱了起來。

    徐振堯先是一楞,待反應過來,就徹底控制不住自己了。

    唇上的那一片柔嫩溫軟,帶著少女特有的芬芳,那觸感和味道美的,簡直讓他想把她吞入腹中。

    徐振堯雖然還是個處男,沒碰過女人,可是他畢竟已經是成年人,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的。

    所以,本能地就張開嘴,含住了那兩片柔軟,吸允,添咬起來……

    這一瞬間,兩人都猶如雷擊,大腦出現了片刻的空白,身體的溫度節節攀升,竟比侵泡在溫泉裡還要熱,甚至有種心臟似要爆掉和耳鳴的現象。

    那感覺真的微妙極了,也舒服極了,簡直讓人想永遠沉醉其中,永不願清醒過來。

    原來這就是接吻,難怪好多男男女女,都願意做這件事呢,感覺真的很美妙!

    可憐二十七歲的徐振堯,和十一歲的小玉兮一樣,腦子裡同時冒出了這個念頭。

    徐振堯知道,這是小丫頭在憐惜他的隱忍,故意將自己的美好,送他品嚐的。

    這孩子從小到大,便是如此善解人意,永遠替他著想。

    沒有錯,在別人眼裡,看見的是他,如何疼寵小玉兮,為小玉兮做了多少事。

    可是卻沒有幾人知道,小玉兮帶給他那些溫暖和快樂。還不會說話時,就幫他翻開奏折,錘揉他酸痛的肩膀。

    會繡荷包時,繡的第一個荷包,沒有送給江翌瀟,卻送給了他。

    為這事,江翌瀟、醇親王和忠勇公,還有他老爹,吃了好一陣子的乾醋。

    那次打獵,為救她,被熊瞎子抓傷,小丫頭竟然哭的暈厥過去了兩次。

    還有那次出水痘,她明明自己難受的要死,可是看他心疼的流淚,卻展開笑顏安慰他:「皇帝哥哥,你別哭,你一哭,我也想哭。我不難受,真的不難受。」

    知道他睡眠不好,從有了電話起,就每晚一個電話,叮囑馬公公,在自己床頭,更換蘋果,從沒間斷過。

    每次國家遇災遇難,一定會和她娘親一樣,想法設法,為自己排憂解難。

    類似這樣的事情,多的他數都數不過來,雖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可那涓涓細流一般的、真誠的關懷,卻讓他感到格外溫暖。

    更別提玉兮為他帶來的快樂和歡笑了,這些溫暖和快樂,可以說,為他驅趕了,坐在那高高的位置上,所帶來的孤寂和寒冷,伴他度過了無數個難眠之夜。

    徐振堯心底始終留有一席最柔軟的地方,典藏著玉兮為他所做的點點滴滴,用一張情網牢牢是包裹住這些讓他心動不已的溫暖!

    百轉千回的滋味隨著這個吻在兩人心中蕩漾開,她的唇溫熱柔軟,帶著點點馨香與甜美;而他的唇卻是剛毅冰冷,帶著些許小心翼翼的試探和掠奪,慢慢地,一寸寸的讓她失守後退,進而攻城掠地的長驅直入到那細膩的檀口之中,攪和著她的丁香與他翩翩起舞。

    那緊緊攬住她腰身的雙手,意亂情迷的撫上了她因為情醉而微微酡紅的臉頰,微燙的掌心卻是讓玉兮瞬間回神,抵在他胸前的雙手微微用力推開了兩人之間太過親密的距離,在他下一次進攻之前,聰明的低下頭靠在他的懷中,聽著他心口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同時平復著自己被他撩撥而亂的心緒!

    徐振堯再沒敢再次放浪。剛剛那一下,已經讓他全身的血脈噴張,全部湧向了他的身體下面的某部位,那裡已經微微地昂起了腦袋。

    小丫頭年紀尚小,千萬不用嚇壞了她,那自己以後可就嘗不到,今晚的甜美芳香了。

    徐振堯俊臉發燒,趕緊放開掙扎著,離開他的玉兮,說了句:「對不起!我……我沒把持住。」……

    讓十一歲的小玉兮和二十七歲的皇帝大叔ks,是不是有點邪惡?千萬別拍小冰板磚,小冰的骨頭很脆弱,將不起拍打,請親們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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