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寧王現在對楊氏的感情,可不是十多年前了。舒骺豞曶
他現在不過是利用她的聰明惡毒的腦子;不得不說,這女人陰狠的主意,想一出是一處。
利用她來對付徐昊澤、江翌瀟、葉可馨,事半功倍,省得他花心思;而對她這個人,他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那就是一旦登上皇位,就弄死她,將葉可馨弄進宮來。
他早就對可馨的美貌和才華垂涎三尺了。而且,他知道,可馨那樣的女子,肯定不會像刁家兩姐妹和楊氏這麼下賤,簡直是人盡可夫彗。
想到可馨,寧王一把撕碎了楊氏的衣服,將楊氏的一條腿抬起,盤在他的腰上,然後,就這麼站著,掏出自己已經抬頭的火熱,衝進了楊氏的體內。
楊氏身體裡,還留有徐昊澤的東西,所以,並不乾澀,甚至還很潤滑。
這令寧王想起了自己剛剛看見的一幕,於是又恨又嫉攤。
一邊挺著腰肢,一邊狠狠地扇著楊氏的屁股,「你真是個騷貨!長著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到處迷惑人。老子就喜歡你這股***勁……」
「嗯……」楊氏頭後仰,一邊將自己的臀部上前迎合著寧王,一邊浪聲浪氣地叫著,在這黑夜裡,如同野貓叫春,格外瘆人。
狹小的暗室裡,發生的一切,徐昊澤並不知情。
他睡得猶如一頭死豬。這是劉昭容給他用了慢性毒藥「百日情醉」。
名字好聽,卻是要人命的玩意。顧名思義,用了一百天這樣的藥,男人會死心塌地迷戀給他下藥的女人,每一百天,毒性成倍增加,直至像喝醉酒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本來這個毒,徐昊澤服用到一定時間,可馨只要做血液化驗,就能發覺。
而楊氏設計麝香事件,就是想離間可馨和徐昊澤的關係。
果然可馨停職懷孕後,就再也沒有進宮為徐昊澤做過每月一次的例行檢查。
就這件事,可馨在太后娘娘面前,也是抱怨過,「皇兄自己都不要命了,夜夜***,兒臣又何必去得罪人?再說這話,兒臣也說不出口啊。」
而來替皇上診平安脈的太醫,也是能診斷出來的;可是這位太醫早就被楊氏勾搭的背叛了徐昊澤。
所以,徐昊澤現在已經中毒了,而且,時間也不短了。
這邊寧王最後衝刺,灑出自己的種子來,馬上警告楊氏,「不許你給老子洗乾淨了,老子就是要玩徐昊澤的女人,就是要他的女人,為老子生兒子。」
楊氏還以為寧王為她吃醋,臉上浮現出將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上的得意。
拉了拉遮不住下體的中褲笑道:「本來也沒想洗,聽說這東西吃了養顏呢。」
「***貨!」寧王伸手,狠狠地在楊氏下身,拔下幾根yin毛,妒火中燒地問道:「你不是每次都把徐昊澤那噁心人的玩意,都給吃了吧?」
楊氏疼的齜牙咧嘴,馬上裝出可憐兮兮地樣子,汪出幾滴眼淚來,「皇上,除了您的東西,絮兒誰的都不稀罕。您快走吧,臣妾的mi藥,時間有限,那些暗衛一醒,可就麻煩了。」
「***貨!」寧王伸出手,再次在楊氏胸前,狠狠地捏了一下,這才走了。
徐昊澤的暗衛躍琨,和忠勇侯派來監視楊氏的兩名暗衛,在寧王走後大約一刻鐘,才迷迷糊糊地醒來。
醒來後還對這一段時間的記憶,一無所知,雖覺得腦袋發空,但也沒想得太多,還以為自己一直在老老實實地站崗。
楊氏從六歲開始,用了近二十年的時間,研究如何用毒,如何害人,研究出的毒藥,當然也不是吃素的。
枕邊風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第二天徐昊澤上朝,就對江翌瀟說道:「丞相,看來還得你去湘西跑一趟,別的人朕還真不放心。這樣子吧,朕多叫幾位愛卿準備救災物資,爭取三天內籌集齊,你就動身,盡量趕在皇妹生孩子之前回來。好嗎?」
能說不嗎?江翌瀟拳頭握緊了,又鬆開,強壓下心中的不滿,剛要回答:「臣遵旨。」
忠勇侯卻在此時站出來說道:「皇上,公主的預產期,在六月下旬,臣擔心丞相大人在公主生產之前趕不回來。臣請求皇上,讓臣押送救災物資,前去湘西吧。」
「不行。」徐昊澤馬上拒絕,「丞相押送第一批救災物資,你押送第二批救災物資。所有的救災物資,不可能一下子籌集齊,得分批押送,第一批尤為重要,朕才派丞相去,也是希望他盡快趕回來。丞相,沒有困難吧?」
醇親王此時站在那雖沒出聲,心裡卻後悔的不行。自己tnd小時候,為什麼不習武?要是會武功,是不是就可以代替江翌瀟去了?
「臣遵旨。」江翌瀟到了此時此刻,只能遵旨,什麼都不能說了。
這時,安王站出來躬身施禮,頗為正義凜然地說道:「皇上,女人生孩子確實不容易,丞相能捨小家,顧大家,讓臣弟欽佩。這樣得了,臣弟願意幫著朝廷和皇兄出力,籌集救災物資,並跟著丞相一起,去湘西走一趟。」
「臣願意。」鑾儀使也跟著出列說道。
「臣也願意。」又一位大臣,也跟著請求。
不一會站出四五位大臣,徐昊澤一看,欣慰地哈哈大笑:「各位愛卿有這份心,朕很高興!好吧,就責成安王為首,帶著你們幾位一起籌集救災物資。第一批救災物資,後天必須送出去,有安王和丞相一起押送。」
太后娘娘得知兒子叫江翌瀟押送救災物資,心裡一突,隨即對岳嬤嬤說道:「怕是又要起風波了。總是把丞相派到最危險的地方去,丫頭又不傻,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皇上的心思?又是要生孩子的緊急關頭?皇上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醇親王卻直接去了公主府,對可馨說道:「妹子,哥哥抱歉,不會武功啊,要不然就替妹婿去押送救災物資了。你馬上就要臨產了,曜翬不在身邊,讓人如何放心啊?」
可馨好像預料到了一樣,沒有什麼過激反應,扔下手裡的賬本,微微地一笑,,「他不叫曜翬去,我才感到奇怪。這一段時間,他夜夜駕臨《昭華宮》,那個劉昭容的枕邊風,不起作用才怪。今天朝堂上,安王和鑾儀使,是不是被委以重任了?」
「你怎麼知道的?」醇親王驚訝。
把朝堂的事情一說,可馨馬上提醒醇親王,「你和姐夫盯緊安王和鑾儀使,我怕他們在救災物資上動手腳。尤其是米面和藥材這塊。」
江翌瀟後天就要走,當然事情特別多。他既不放心妻子,也不放心救災物資。
而缺德的徐昊澤,只給了他五千將士,押運救災物資,入了湘西境內,幾乎是山連山,山山都有土匪。
縱使他武功蓋世,可是並非所有的將士,武功都很蓋世。
要想護住那些救災物資,談何容易?
這一次,怕是又要動用上「天煞門」的人啦。
可馨得知徐昊澤,只派五千將士和江翌瀟一起護送救災物資,吃飯時,連話都沒說。
然後,吃完飯,她就避開所有人,跑進空間,把什麼有殺傷性的硫酸、鹽酸、毒藥、mi藥,能引起爆炸的藥等等,全部裝進藥盒裡,容器裡,然後,像螞蟻搬家一樣地,搬到空間外面,對等候在那裡的江翌瀟說道:「這些東西,武裝五千人是不夠,一千人絕對沒問題。老公,這個藥粉,撒到人身上,馬上就會讓他產生幻覺,失去戰鬥力;這個硫酸和鹽酸,你這麼一按噴嘴,朝著敵人噴過去,馬上就會起到腐蝕和潰爛作用……」
可馨整整嘮叨了半個時辰,然後沒等江翌瀟說話,就抱著他,滿懷擔憂和不捨,還有委屈地說道:「老公,從湘西回來後,我們辭官去南方吧?真的沒啥意思。我對這種鬥來鬥去,防來防去的日子過夠了……」
「好。」江翌瀟二話沒說,就痛快地答應了,「我帶你走,我們去我們自己的樂園,好好地享福去。」
江翌瀟之所以這麼痛快,也是覺得太對不起可馨了。
前一段時間,相信老太太和楊氏、江燁智,讓可馨受盡了委屈和磨難。
現在,因為執著於給他哥哥報仇,一直尋找楊氏,卻讓妻子,一邊懷孕,還要一邊受著委屈、懷疑,為徐昊澤掙銀子。
到底圖的什麼?如此搭上自己和妻子的生命,搭上他們整個家庭的幸福,有意義嗎?
答案顯然是不。再如何,哥哥也回不來了,再說,他就不信,離開京城,就找不到楊氏?報不了仇?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那個惡毒的賤女人!就不信,老天會不懲罰她。
見他回答這麼痛快,可馨獎勵似的吻了吻男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