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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三十三章 兇手竟是他 文 / 冰慍

    伸出手,小心翼翼將妻子抱過來,然後愛憐地說道:「我去淨房洗洗換身衣服,一會過來陪你。舒殘顎副」

    有了江翌瀟發話,小雙和江山可是不會手軟,再有海公公在旁邊一直冷笑著,時不時地來上兩句,「說了,可以吃飯睡覺,揭發別人的,還有賞金可拿;不說,就一直餓著,也不要想睡覺,還有好滋味嘗嘗。聽說拔腳趾甲和手指甲滋味好得很,在身上劃上無數條口子,再抹上蜜糖,引來螞蟻上身,滋味更好,要是不說,那就都嘗嘗吧。」

    這一下,這些人無法淡定了,把誰是誰的人,開始往外咬,這一下不但把海公公嚇了一跳,連小雙和江山都嚇了一跳。

    有三個人,是江老三派來的,兩個是老四,兩個是楊氏,雖然,明著都說是老太太派過來的,可是早已被三人收買了。

    香緹被月蝶供了出來,月蝶說:「奴婢一般不起夜,可是昨晚因為多喝了一碗湯,所以半夜起來去淨房,沒有看到香緹,床上也沒有,不知道她去了哪裡?灝」

    香緹有人監視,要是出去,侍衛應該知道,那麼監視她的侍衛,為什麼沒有說?

    監視香緹的侍衛,叫著張天林,長得挺丑,小眼、塌鼻子,個子也不高。

    但是挺機靈,嘴巴很會說,府裡的小丫鬟,被他哄得滴流轉,並不太討厭他匆。

    可是他眼界挺高,誰也沒看上,偏偏看中了香緹,本來想著讓江翌瀟把香緹指給他,可是可馨嫁過來以後,他一看香緹不受待見,就歇了這樣的心思,改去追求紅梅了。

    紅梅心裡中意的是冷清雲,哪能把他放在眼裡?於是,這小子又去追求墨菊。

    這一下子弄得可馨身邊的丫鬟,開始不待見他,覺得他花心。

    他一看可馨身邊的丫鬟,都不搭理他,又把心思放回到了香緹身上,恰巧,就在這時,冷清雲佈置他監視香緹,給了他一個便利條件。

    其實冷清雲也是好意,因為香緹以前沒把他放在眼裡,對他也是愛理不搭,弄得他很惱火。

    這小子在侍衛班裡,沒少反反香緹,「有什麼了不起的?裝的跟個小姐似的,還不就是個體面些的丫鬟,早晚爺得把她壓在身底下。」

    冷清雲為了讓他出口氣,就派他去監視香緹了,結果,香緹這回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發現他在監視自己,就和他說說笑笑的,還偷偷送給他一個荷包。

    冷清雲發現了他的荷包,問他,他說是粗使丫鬟,送他的小禮物,沒敢把香緹供出來。

    因為供出香緹和他好了,他就不可以監視香緹了。

    現在出現問題了,江山馬上叫冷清雲把張天林抓來了。

    一開始這傢伙不說,一口咬定:「月蝶在撒謊,那晚我確實沒有看到香緹出來過。」

    冷清雲氣急,一把奪下他身上的荷包,厲聲問道:「那你說,這荷包是誰給你的?我叫她過來對質。」

    張天林知道瞞不過了,這才苦著臉,低下了頭,「是,荷包是香緹送給我的。她經常向我打聽相爺的情況,我就撿些不重要的告訴了她。」

    冷清雲一聽他的話,差不點氣死,上前就搗了他一拳。

    這小子是他手下的,他出了問題,直接影響冷清雲的收入和未來的陞遷,他如何不氣?

    江山倒是沉穩了些,攔住還要揮拳的冷清雲,冷冷地看著這個侍衛班的敗類問道:「你都告訴了她些什麼?」

    張天林哪敢實說,只好敷衍道:「記不清了,她總是愛問相爺和郡主感情的事,我就回答她,相爺和郡主很恩愛。」

    海公公氣的罵道:「探聽主子的私事,就該死!你快些交代,香緹失蹤那晚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你不說,咱家把你變成太監!」

    邊說,還邊用手術刀在那比劃。海公公小時候為生活所逼,無奈進宮做了太監,這成了他心中永遠的痛,所以,逮到壞人,就想把人底下那玩意給剁了

    張天林一聽,驚恐地摀住自己的小老弟,嚇得差不點尿褲子。

    心想,爺這還沒嘗到女人的滋味呢,光聽他們說,欲死欲仙的,這真要是沒嘗著,就沒了下面的玩意,那爺豈不虧大了?

    看著海公公在那不停地揮著小小的手術刀,比看見刀劍還要害怕。

    因為都知道,郡主就是拿著這麼一把小小的刀子,給人開膛破肚的。五臟六腑都能切掉,何況自己這麼點的小玩意?

    張天林一嚇,就交代了,「香緹那天是和我在一起,可是我們沒幹什麼,就牽了牽手,親……親了親嘴,後來我就……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沒干……沒幹那事,但是我醒來時,香緹已經不在了。我不敢說,後來郡主發生驚馬一事,我就更害怕了?哪還敢說?」

    「提審香緹。」江山是侍衛統領,所有的侍衛,都歸他管,這張天林出事,他也上火,他也要被處罰的。

    香緹被單獨提了出來,一聽張天林指控她,都驚呆了!連呼冤枉,「不是我,不是我!這個色狼他胡說八道,我怎麼會看上他?什麼荷包?什麼和他幽會?我會看上他嗎?沒得噁心死我!」

    張天林沒想到香緹會這麼辱罵她,剛剛還覺得愧疚,現在全部變成了憤慨,指著香緹罵道:「昨晚誰跑出來,向我投懷送抱的?對了,我後來暈了,是不是你使得花招?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你,把爺弄暈了,去給馬下毒了。」

    香緹一聽這話瘋了似的撲向他,邊打邊哭邊罵,「你血口噴人!我上哪弄來毒藥去毒馬?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哦,我知道,就因為你糾纏我,我不理你,你就想害我。我和你拼了!」

    狀如瘋狂一樣,冷清雲趕緊上去拉,可就在這時,她卻嚶嚀一聲,倒了下去,冷清雲還沒來得及扶住她,就看她七竅流血,已經不行了。

    又是中毒,而且這人還是楊氏送給自己的,江翌瀟再被感情蒙蔽,也覺得楊氏有問題了。

    於是,正要去找楊氏,楊氏卻在江燁智的攙護下,哭著來找他了。一見面就給他跪下了,哭的是聲嘶力竭,「二叔,對……不起!我沒想到……這丫頭心思如此……如此歹毒,要知道,我說什麼……也不會將她……將她送到你身邊。那時我怕……怕你像你大哥……大哥一樣……所以才……才把同父異母的……妹妹,扮著丫鬟……送給了你……讓她好好……照顧你,沒想到……沒想到她……她竟然……竟然動了不該有……有的心思,想要害弟妹……唔……」

    江翌瀟聽到這,說不出話來了。怎麼?沒想到香緹竟然會是楊氏的妹妹啊;更沒想到,楊氏會認下了這一切。

    他能怎麼說?人家怕你受傷害,把妹妹都扮作丫鬟,送到了你身邊照顧你,現在又主動來認錯,你還能怎樣?

    江翌瀟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可是線索斷了,你無法再查下去,而且,他現在的心,已經痛到了極點,為了可馨,也為了江燁智。

    於是搖搖頭,沉聲說道:「嫂子,你回去吧,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說什麼。」

    說完,就轉身走了。

    留下楊氏低著頭跪在那裡,幾乎咬碎了銀牙。

    陪在旁邊的江燁智拳頭握緊,心裡的妒火,將他的五臟六腑燒著了,這一刻,他不僅恨可馨,也恨江翌瀟,如同兒子看見父親對母親變心一樣,那種痛恨,是發自靈魂深處的。

    這一切可馨並不知道,宮老先生怕她疼,在屋裡燃了安息香。

    她昏昏沉沉地睡著了,臉色發白,眉頭緊鎖,始終保持著一個體味,一動都不敢動。

    稍不小心睡沉了,一活動,就會齜牙咧嘴地睜開眼看看江翌瀟,然後又沉沉睡去。

    柔弱無助的可憐樣,讓江翌瀟心疼的幾乎一夜沒睡。怕碰著她,要背她上淨房,夜裡可馨做惡夢,哭的淚流滿面,像只困獸一樣嗚咽,更是揉碎了江翌瀟的一顆心。

    想想小妻子自來到大周,所經歷的一切,尤其是自己家人帶給她的傷害,江翌瀟就在這一刻,下了決心。

    以後不管是誰,就是和他有著血脈關係,他都不會輕易相信,更不容許他們傷害可馨。

    第二天早上,可馨醒了,才知道昨天傍晚發生的事情。想了想,嘶啞著嗓子對江翌瀟說道:「這事不對,有人故意把線索引向了香緹。因為我一回來,就讓婁嬤嬤和小雙搜查了《竹韻居》所有奴才的房間,幾乎挖地三尺,都沒有找到毒源。」

    可馨見江翌瀟目露悲傷,咬咬牙、狠狠心,繼續說道:「這麼多的毒,從哪而來?即使是香緹下的藥,這藥也是別人給她的。繼續抓住江燁智身邊的人審問,一定要把毒藥全部找出來。老公,這個孩子太可怕了!我一直派人盯著他,還被他鑽了空子。你趕緊讓他遠離我和孩子的身邊,不然下一次還不知誰會倒霉。這次幸好我沒懷孕,要是懷了寶寶,我真不敢想像會怎麼樣。或是三個寶寶頭部損傷,又怎麼辦?頭部手術我可做不了。」

    江翌瀟聞言,幾乎是咬著牙痛下的決心,「江山,傳爺的命令,馬上搜查大少爺的房間。」

    江山帶著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包圍了江燁智的院子。

    江燁智正在楊氏那裡,聽說以後衝回院子,對著江山罵道:「***才!誰讓你們衝進小爺的院子放肆的?給小爺滾出去。」

    江山抱抱拳,不卑不亢地笑道:「大少爺,屬下都是奉了相爺之命,才敢行事的。請您配合,不要逼屬下等人動粗。」

    「你們放屁!」江燁智第一次當著眾人,暴露了他的真面目,目呲俱裂的猙獰樣子,看的小雙、大雙暗自心驚。

    江山懶得跟他廢話,叫人看住他,衝進屋去,最後在江燁智的靴子裡,一共找到了五種不一樣的毒藥。

    其中就有那晚的砒霜、蛇毒,和昨晚馬中毒的毒藥「三時瘋」。

    後來,宮老先生化驗,香緹也是中的這個毒。

    服下毒藥要三個時辰發作,先是狀如瘋狂,後就七竅流血而亡。越活動,越生氣,藥性發作越快,用不上三個時辰,就會一命嗚呼。

    馬奔跑了,香緹生氣了,時間卡的非常好,下毒這人,無論手段和心機,都很高明,一環扣一環,基本沒有破綻。

    江翌瀟看著從江燁智靴子裡搜出的毒藥,竟管事先有了思想準備,可還是被打擊著了,捂著胸口倒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看著江燁智,艱難地開口問道:「為什麼?你恨郡主、恨霖兒、難道還恨琬凝?那車上還有琬凝啊!」

    江燁智到了這時,反而冷靜下來了,看著江翌瀟,不哭不鬧,冷冷地笑道:「為什麼?因為我沒有爹啊!你這個做叔叔的不好好教導我,我學壞了,怨得了誰?所以,我把你身邊的人,全部弄死了,你就是我一個人的爹了,那樣我就不會沒人管、沒人問。」

    江翌瀟聞言,氣的差不點一頭倒仰!真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管教?這孩子行事如此心狠手辣,不送去寺院,怕是管不好了。

    江翌瀟悲痛萬分、傷心欲絕之下,想到了慧能方丈和《太華寺》,指望著他這個得道高僧,能讓江燁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心猶如滴血一般,咬牙對江山他們說道:「準備準備,將他送去《太華寺》。身邊的心腹奴才全部杖斃,餘下賣出府去。」

    「你敢?」他話音剛落,威北侯和楊氏就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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