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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五章 江翌瀟的四個大丫鬟 文 / 冰慍

    自己是男人,皮糙肉厚,被咬兩下,可以不在乎;可是馨兒的一身細皮嫩肉,一旦被咬傷,哪會怎樣?

    江翌瀟這個恨啊!簡直恨不能將那個人揪出來,扒皮拆骨!

    不一會,青竹回來了,看了江翌瀟一眼,臉色不虞地說道:「相爺、主子,你叫奴婢留的食物,被相爺身邊的丫鬟紅燕,拿去廚房了扔了。舒硎尜殘」

    江翌瀟一聽,是再也忍不住了,轉頭吩咐小雙,「收網,叫江南把丫鬟們帶過來。」

    從發現蟲子,他已經叫江南監視他的丫鬟了,昨天《竹韻居》就是交給了他的四大丫鬟,而今晚送食物,又是四個大丫鬟的其中一個,他實在不能不懷疑了灩。

    他不想懷疑這些丫鬟,因為這四人,香緹和紅燕,是大嫂送給他的,鴛鴦和月蝶是老太太送的,時間最短的,也已經跟了他近兩年,他很信任她們,實在想像不出這些丫頭為何要背叛他,又是為了什麼要背叛他?

    如果是別人送的,他也許無法完全信任這些丫鬟,可是老太太和楊氏,是這個府裡,最不會害他的人啊,他如果連這兩個人都不信任,那他還能信任誰?

    老太太竟管有點偏心叔叔們,但是要說到謀害他或是孩子,那是絕不可能的塔。

    大嫂就更不可能了,自己拿智兒當兒子看待,就算是為了智兒,大嫂也不會害他。

    丫鬟被帶到了,面面相覷、忐忑不安地看著江翌瀟和可馨,不明白大半夜,相爺為什麼會把她們叫起來。

    江翌瀟週身的溫度,就降到了零下,威壓盡顯,看著四個丫鬟,雖沒有說話,可是丫鬟們,卻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害怕,聯想到剛剛新房發生的事情,不由更加緊張了。

    可馨一看,除了月蝶,還有另外三個丫鬟。

    一個穿著淺玫紅,荔色滾邊短襖,配上蔥綠月華裙,長得嬌俏艷麗,單就容貌,絲毫不亞於一些富家小姐。

    一位打扮的也很漂亮,淺粉繡纏枝菊花鑲兩指寬的紫色緞寬邊斜襟長襖,綠色拖泥馬面裙,繫著一條寬邊繡花腰帶,把個腰肢,勒的纖細挺拔,胸部高聳,淡雅的顏色,襯得膚色粉光若膩。

    一位穿著天藍色長褙子,長相雖趕不上打扮漂亮的這兩位,可是有一種和楊氏很相像的,雙眉微杵,楚楚可憐的氣質,讓人不忍心呵斥她。

    可馨一看,幾不可見地搖搖頭。她一看其中那兩位打扮漂亮丫鬟的眼神,就知道她們懷著什麼心思,那偷偷打量江翌瀟的眼神,暴露了太多的心思。

    而那位楚楚可憐的丫頭,雖不是個絕色,可一副小白花無公害的樣子,楞誰,也不會把罪惡和她聯繫起來。

    江翌瀟足足看了四人有十分鐘,才開口說道:「今天白天,本相爺去迎親之前,把《竹韻居》交給你們四人時,是怎麼說的?」

    「相爺,奴婢冤枉啊!」穿淺玫紅的丫鬟——紅燕,首先喊冤,「不該奴婢的事,奴婢被侯爺夫人叫去前面幫忙了,根本就沒呆在《竹韻居》》」

    月蝶一聽,也趕緊磕頭說道:「回稟相爺,紅燕說的沒錯,奴婢們都被侯爺夫人喊去幫忙了,奴婢們說了相爺關照不准離開《竹韻居》一步,可是侯爺夫人威脅奴婢們,敢不聽話,馬上就把奴婢們賣了,還說,『大白天的,有什麼好怕的,真是做賊心虛,要是實在不放心,就把你們《竹韻居》院門鎖了。於是,奴婢找來一把鎖,把院門鎖了,就和她們去前面幫忙了。」

    「這麼大的事情,爺回來,你為什麼不說?」江翌瀟厲聲喝道,「鑰匙除了你,還有誰拿過?」

    穿著淡雅的、那個叫鴛鴦的丫鬟,趕緊回答道:「奴婢拿過,奴婢奉了老太太之名,回新房換喜燭台;不過是老太太身邊的榮兒,陪著奴婢一起來的,奴婢換完燭台就鎖上門走了。不信,相爺可以問過榮兒。」

    江翌瀟心裡這個氣啊!堂堂一國首輔,在朝中呼風喚雨,可是在自己府裡,竟然一次次地讓人在眼皮子底下,把陰謀耍成功了。

    江翌瀟看著紅燕,沉聲問道:「誰讓你把食物拿走的?」

    紅燕趕緊磕頭回道:「奴婢還以為那是二太太吃剩不要的,奴婢就拿走了,奴婢哪裡知道那是不能動的?」

    「月蝶,你還記不記得你們四人去前面幫忙時,誰最後一個出來的?」可馨這時突然插嘴問道。

    「是……是奴婢。」香緹終於戰戰兢兢地站出來回道,一雙丹鳳眼水水霧霧的,真是我見猶憐。

    聲音也是柔柔弱弱的,「奴婢活沒幹完,見姐姐們都走了,外面侯爺夫人身邊的媽媽又緊著催,最後急急慌慌地,連相爺淨房裡的水,都沒擦乾淨。」

    可馨聽到這,微笑著對江翌瀟說道:「相爺,算了,也許是哪個孩子,故意惡作劇,想嚇唬一下妾身呢。這大半夜的,她們都累了,就讓她們回去休息吧。」

    說完,朝著江翌瀟使了個眼色。

    江翌瀟知道小妻子一肚鬼心眼,知道她這麼做,必有目的,於是,對四人說道:「還不拜謝你們夫人為你們說情?今天太晚了,先放過你們,你們不遵守本相的命令,擅離職守,結果讓人鑽了空子,罰掉你們二個月的月俸,引以為戒,以後你們只需聽本相爺和夫人的話就行,別人的指令,不用執行。」

    四個丫鬟,對著可馨施禮,參差不齊、有氣無力地說道:「是,奴婢謹遵相爺教誨,謝謝夫人的寬容。」

    那樣子不像道謝,就像受了莫大的冤屈一樣。

    江翌瀟氣的想再次發作,可馨笑咪咪地在他腰上輕輕一擰,江翌瀟便忍住了。

    等四婢告退,江翌瀟一下子摟主可馨,在她紅唇上偷香了一下,低噶地戲謔道:「小妖精,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可馨故作惱怒地斜視著他,酸溜溜地說道:「相爺身邊的紅顏知己,可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啊!,耳鬢廝磨,相爺又是如此英俊無儔,便是那尼姑庵修行的尼姑,怕也起了凡心,那怪四位姑娘對奴家充滿了敵意,想放毒蟲子咬死奴家。只不過,奴家奇怪吔?毒蟲子難道也認人,知道哪個是相爺,哪個是奴家?不會咬錯?要是咬錯了,她們不心疼?」

    江翌瀟聞言,「撲哧」一聲笑了,逮到她沒頭蓋臉地一陣狂親以後,欣喜地問道:「寶貝是在吃醋嗎?」

    可馨一雙艷麗至極的媚眼,衝著江翌瀟風情萬種地一笑,呵氣如蘭地在他耳邊說道:「什麼吃醋?奴家掉進醋缸裡,都快淹死了,相公快來救救奴家。」

    魅惑嬌俏、靈動可愛的樣子,看的江翌瀟鳳眸變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朝著一個地方湧去……

    江翌瀟狠勁地「蹂躪」著她的紅唇,好一會才低啞著說道:「小妖精!爺才叫你折磨死了,真想現在就要了你。」

    可馨坐在他的腿上,能感受到小屁屁下,有一個火熱的、硬邦邦的東西頂在那裡。

    於是,不敢再tiao逗他,一本正經地和他說道:「我敢肯定放蟲子在床單下的,就是你的丫鬟。第一,她們最有條件接近那張床,而不被人注意到;第二,她們裡面最少有二人,對你有企圖,對我有惡意,不想讓我們圓房。」

    江翌瀟震驚了,他完全沒想到,可馨今晚第一次見到四個丫鬟,沒做深交,只打了個照面,就能看出她們對自己有企圖。

    江翌瀟搖搖頭,實在有點詫異。他平常幾乎不去注意這些丫鬟的言行舉止,也很少讓她們近身侍候。

    所謂的大丫鬟,無非是做些端茶倒水,鋪床疊被這樣的活計,諸如研墨、搓澡、更衣這樣的事情,江翌瀟都是自己動手。

    他也有潔癖,不願意被人碰觸到身體。說起來,可能沒有人相信,他和二姨娘有過的唯一一次房事,是因為二姨娘在給他的茶水裡,放了無色無味的春藥。

    以後二姨娘懷孕有了雲染,他再也沒有碰過她。

    韓氏這個正妻,他和她生育了霖兒,可是卻從沒有和韓氏接過吻,他覺得接觸到對方的口水,真的很噁心。

    至於靈芸公主,因為那時候他血氣方剛,又初嘗人事,所以,比跟韓氏在一起時,多了幾分熱情,可是隨著公主懷了琬凝,兩人分居,他的熱情,也就冷卻下來了。

    他完全沒有現在和可馨在一起時的感覺,那種每天都想見到她,恨不能時時都和她膩歪在一起的強烈慾望,實在是他之前,從未有過的。

    他想去碰觸可馨,想和她擁抱接吻,想進入到她的身體裡,和她合二為一,永不分離。

    而其她的女人,他就是連多看一眼的***都沒有,所以,也沒去關注丫鬟們的言談舉止,不相干的人,去注意她們幹嘛?

    可是現在她們竟然敢對自己的寶貝和他下手,那他豈能饒恕?

    江翌瀟鳳眸瞇起,決絕地說道:「膽子不小,敢挑戰爺,爺就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說完,伸手刮了一下妻子的瓊鼻,寵溺地問道:「既如此,幹嘛還為她們說情,不讓爺詢問下去?」

    可馨面色冷了下來,搖了搖頭,「有人巴不得你對這四個丫鬟,又打又罵,到了明天一大早天未亮,相爺新娶得的妻子,不僅是個量小不容人之人,還是個不祥不潔之人,新婚之夜,就引來各種污穢之物,爬上了床。而且,這樣一來,打草驚蛇,前面的魚餌沒有了,後面的大魚還怎麼抓?」

    「你說的對,她們後面肯定有人指使,否則,她們還沒有這麼大的膽量。」江翌瀟說到這,面色冷了下來。

    可馨點點頭,「毒蟲子和加了料的食物,雙管齊下,能要了我的命最好,要不了,也不能洞房了,最後,還不罷休,怕這兩計不成,又生第三計,讓霖兒生病,你我不能不顧吧?那就無法過新婚之夜;而且,我敢肯定,明天必有謠言出來,丞相大人新娘子命硬,剛剛進門,就克得前妻兒子生病。真是煞費苦心啊!我倒要看看,是誰見不得我們好。曜翬,我們先靜坐不動,逼得他們先出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些妖魔鬼怪、魑魅魍魎在這作祟。不抓則已,抓住了,就是個很治。曜翬,明天起,我想把寶貝們,全部接到《竹韻居》來居住。霖兒雖是男孩,可是歲數還小,身體又不是很好,我想親自帶著他。《竹韻居》的小廚房,我想讓我自己帶的人接管,至於你那四個丫鬟嗎?就讓她們再蹦躂兩天看看,真的要是不知悔改,相爺可不要怪妾身下手無情哦?」

    說完最後一句話,可馨一雙大眼睛,俏皮靈動地的沖江翌瀟忽閃,把個江翌瀟弄得差不點,再一次差槍走火。

    可馨一見情況不好,趕緊告饒,「大人饒命,饒了小妖吧,小妖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大叔要照顧,您就發發慈悲吧……」

    江翌瀟本來鬱悶之極,壞到了極致的心情,就在妻子的玲瓏妙語中,巧笑倩兮中,變得舒暢了不少。

    兩人的新婚之夜,就這樣守著霖兒過來了。

    第二天一早,婁嬤嬤、安媽媽,帶著青竹等四大丫鬟過來服侍,江翌瀟的四個大丫鬟,也魚貫似的走了進來。

    給江翌瀟和可馨施禮、請安、道吉祥以後,打扮的光鮮亮麗的鴛鴦和紅燕,便搶著來到江翌瀟面前,要為他更衣。

    一挨近身體,江翌瀟想想昨夜馨兒說的話,不由一陣反胃,遂大聲怒吼:「嗯,滾出去!」

    一臉厭棄、毫不留情的冰山樣,讓兩個丫鬟,面色在一瞬間變得煞白,羞惱的捂著臉,轉身踉踉蹌蹌地跑了出去。

    月蝶和香緹一看,嚇得噤若寒蟬,站在一邊,低著頭,一動也不敢動,

    香緹更是全身哆嗦,其柔弱無助,我見猶憐的小白花模樣,看得人心痛……

    鬱悶死了!收藏竟然一個沒有,小冰心都碎了……%>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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