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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五章 皇帝的糾纏(二) 文 / 冰慍

    後接著害羞地問道:「大哥,丞相大人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誰知她不提江翌瀟還好,一提江翌瀟,徐昊澤馬上妒火中燒,臉色沉了下來,「不要給朕提他,不准在朕面前表現出你對他的思念之情!」

    可馨看著他烏雲密佈的臉,沒有退卻,雖沒說話,可是臉上的笑容散去,整個人如同月宮嫦娥,清冷而又孤傲,「他是民女的的未婚夫,民女擔心他,掛念他,都是正常的。舒煺挍鴀郠」

    「不准!」徐昊澤暴怒,站起來走到可馨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妒火中燒,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是我的,是朕的。朕本來是想等著你及笄,就讓你進宮的,江翌瀟他明明知道朕的心意,可他卻和朕來搶奪你,搶先一步和你訂了婚。他該死!你知道嗎?朕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朕知道你的一切,那天在《天祿緣》大酒樓,你戲耍那幾個紈褲,朕就在隔壁;可是那個時候,你還不到十三歲,朕想著等兩年、等兩年,誰知道等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說到這,徐昊澤一把將可馨拉進懷裡,緊緊地桎梏住,痛苦地低喃,「馨兒,不要嫁給他好嗎?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朕依然能給你,只要你說,我什麼都給以為你做到,只求你不要嫁給他,留在我身邊。灩」

    可馨用盡全身力氣地推開他,搖了搖頭,「皇上,民女謝謝您這麼看得起民女,但是感情的事情,真的不能強求。」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選擇他,不要朕這個九五之尊?朕哪裡比他差?」徐昊澤不解地怒問。

    可馨無奈地搖搖頭,試圖說服這個自戀自大的孔雀,「皇上,民女把您當著大哥,從來就沒有想過別的事情,這個世上好男人有的是,民女不可能每一個都去喜歡。穗」

    說到這,可馨凜然地看著他,斬釘截鐵地接著說道:「而且,民女告訴過您,民女有潔癖,絕不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皇上,您的後宮萬花齊放,芍葯牡丹、國色天香,想要什麼樣名貴的鮮花沒有?您又何必執著於民女這麼一顆微不足道的野草?」

    徐昊澤也頻頻搖著龍頭,「可她們都不是你,朕於她們沒有情,只有欲,只有利益,只有利用,你知道嗎?馨兒,江翌瀟他也有妾氏,你不要被他騙了。」

    可馨一聽,堅定地說道:「曜翬不會騙我,他一諾千金,承諾過的事情,絕不會食言。他的妾氏,他會全部送走的。」

    「呵呵……」徐昊澤冷笑,「他說的話你就相信?那朕說可以為你廢除後宮,你想不相信?」

    說完,一雙眼睛,如同噴火一樣,死死地盯著可馨。

    可馨的俏臉,此時已經升上了兩片紅暈,一雙剪水秋瞳,也開始迷離,氤氳上一層薄霧。

    徐昊澤知道媚藥「紅蜘蛛」的藥性,開始發作了。

    可馨這時候也感到了異常,覺得全身燥熱,喉嚨發乾,身體下面有種說不出的癢漲,她甚至有一種想脫掉衣服,撫摸全身的衝動。

    她看向徐昊澤,震驚地不敢相信,「你在酒裡下了春藥?」

    徐昊澤不置可否,一雙桃花眼滿含愧疚和痛苦,慢慢走向可馨,柔聲說道:「你別怕,只要你答應朕提出的條件,朕馬上給你解藥。馨兒,我也不想這樣的,我想得到你的心,可是你不給我,那我只好要了你的人。別怕,我只想好好愛你,我不想傷害你。」

    這tm還不叫傷害,那還叫什麼?可馨氣急,用手指使勁地掐自己手心,想用疼痛逼退自己那股難言的慾望,同時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吶喊著:「曜翬,快回來,救我!救我!」

    看著徐昊澤朝著自己走來,可馨一下子拔下自己的髮簪,抽出三菱針,對準自己的頸動脈厲聲喝道:「不要過來,你敢過來,我就捅死自己!我說到做到,不信你就試試。」

    說完,怕自己賴不住那股難言的麻酥酥的過電感,而吟哦出聲,可馨死死地咬著下嘴唇,那裡瞬間就被她咬破出血。

    她皮膚本來就白皙嫩滑,猶如凝脂,此刻鮮紅的血珠滾落下來,顯得格外淒美艷麗;加上那雙星眸微嗔眼睛,更讓她有種說不出的魅惑。

    「馨兒,馨兒,朕,我不過去,我不過去就是,你放下手裡的東西,我不逼你,我送你出宮。」

    徐昊澤看著小女人,寧願一死,也不願意做他的女人,不由又是惱怒,又是羞憤,又是心疼,又是酸澀,心裡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了。

    而此時的可馨,已經難受到了極點,她覺得全身都好像有小蟲子爬過,尤其是恥骨聯合之處的那片幽谷,像是有東西在舔弄,讓她忍不住想要想去觸摸。

    可馨拿起三稜針狠狠地刺進自己的脖子,企圖以疼痛,禁止住自己越來越強烈的***,她的汗,如雨而下……

    徐昊澤看著她狠絕地用粗粗的鋼針扎進扎進皓如白雪般的頸項,不由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在這一刻,他突然就放棄了佔用可馨身體的慾望,他覺得玷污了這樣一個以生命來捍衛清白的女子,實在是對純潔的褻瀆,也是對自己尊嚴的踐踏。

    他徐昊澤真的卑鄙、卑賤到,要用這樣一種齷齪的手段,將一個心不在他身上的女子,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徐昊澤剛要說:「你走吧」,可是已經晚了,外面一陣吵雜聲,接著江翌瀟一臉怒容地闖了進來,後面跟著流鼻血的躍琨和腫了一隻眼睛的趙公公。

    江翌瀟一看見可馨脖子上的血和嘴唇上的血,再看她滿面潮紅,媚眼如絲,就知道她中了媚藥。

    真是氣得幾欲發狂,趕緊衝過去摟住她,第一次失去理智,沒有給徐昊澤行禮,而是指著他怒聲問道:「請皇上給微臣個解釋,為什麼私下召見臣妻?臣妻為什麼會受傷?」

    徐昊澤惱羞成怒地罵道:「放肆!朕是皇帝,朕召見自己的義妹,還用告訴你嗎?」

    「哈哈……」江翌瀟怒極反笑,全身冷硬如冰,譏誚出聲:「義妹?皇上給義妹下這樣的媚藥,說出去就不怕被人罵著是昏……?」

    「曜翬、曜翬不該皇上的事情,皇上也被人下藥了,這裡面有陰謀,不該皇上的事,皇上只是賜了我一頓飯而已。」可馨不等江翌瀟罵出昏君兩字,急忙出聲阻止。

    不能弄得太僵,否則會給曜翬帶來滅頂之災。

    可馨正在擔憂,就聽內侍的公鴨嗓大聲喊道:「太后娘娘駕到……」

    可馨一聽,軟癱在江翌瀟的懷裡,小聲說道:「求你,不要為了我,和皇上起衝突。」

    江翌瀟陰沉著臉,滿眼都是心痛。溫柔地伸出手,擦去她嘴邊的血珠子,,又掏出手絹,摀住她脖子的傷口。

    太后進來,正好看見江翌瀟再給可馨擦拭血跡,不由震驚地問道:「馨丫頭受傷了?」

    問完,不敢置信地看著皇帝,鳳眸圓睜,「皇上,你都對馨丫頭做了什麼?」

    「太后娘娘,您和曜翬誤會皇上了,不該皇上的事情,皇上也喝了那酒,那酒裡有……有春藥。」

    可馨忍住傷口的疼痛,和滿身難以名狀的癢漲感覺,艱難地開口解釋,還朝徐昊澤使眼色,為的就是給他個台階下,不把事情弄得太僵。

    徐昊澤看著可馨,是百感交集!到了這樣的時候,小丫頭為了他的名聲,還在為他開脫。

    今天的事情,他確實做錯了,怎麼鬼使神差,就聽信了趙公公和躍琨的餿主意?真要是把她逼死了,自己豈不會後悔死?

    徐昊澤想說對不起,可又張不開嘴,只好按照可馨希望的那樣責問趙公公,「趙福旺,你在酒裡下了春藥?誰准許你這個***才這麼做的?」

    趙公公心想,奴才都冤死啦!不經過您的容許,奴才敢擅自做主嗎?可是這話他不能說,說了皇上那張老龍臉,往哪擱?所以自己這個做奴才的倒霉,把事情認下來,給皇上個台階下吧。

    趙公公撲通一下跪倒,戰戰兢兢地一邊自己扇自己耳光,一邊哭咧咧地說道:「奴才該死!藥是奴才私自放的。奴才看著皇上思念葉姑娘,茶飯不思、寢食難安,心裡不忍;又兼之葉小姐許配丞相大人為妻,皇上心願難以達成,所以,奴才就想出了這樣的下下策,想成就了皇上的心願,卻沒考慮到別的。」

    「混賬!」皇上幾乎和太后娘娘一起,責罵出聲:「大膽孽畜,竟敢如此胡作非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亂棍打死!

    太后娘娘要打死,皇上要打五十板子,可不管哪一樣,都夠趙公公這個奴才受的。真正的錯,又不在他,這麼重罰,真的讓可馨不忍。

    可馨搖搖頭,聲音帶著一絲勾魂的嬌媚,「嗯……算了,他也是忠心為主,就小懲大誡,打十板子吧。太后娘娘,民女不適,就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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