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親您小心點。舒嘜鎷灞癹」可馨面子上不動聲色,其實心裡急得的都不行了。
我已經向江翌瀟示警了,他怎麼還上當了?壞了!難道那人不是江翌瀟?那他是誰呀?威北侯府,誰還能有那樣的風度氣質?
可馨一想到那人不是江翌瀟,懊惱地恨不能給自己幾巴掌。傻呀!為啥不問問那人是誰,就稀里糊塗地走了?
琬凝呢?她有沒有把話傳給丞相大人?怎麼從竹林出來以後,再也沒有看見她?真是急死了,欺負了葉凡蕾的人,到底是不是江翌瀟啊?
可馨一時間心急火燎,都有點坐立不安了。
可馨不知道,此時琬凝正和江翌瀟在一起。她從竹林跑出來,確實和父親走兩岔了,等她跑到男賓宴客廳沒看見父親,她又跑回了《墨韻堂》,總之兜兜轉轉,才找到了江翌瀟。
把自己和可馨看見的事情一說,然後告訴江翌瀟:「馨姐姐讓我告訴爹爹,千萬不要去《水竹舫》。」
聽女兒說完這番話,江翌瀟心裡一陣狂喜。原來,她真的不想自己被那些不要臉的女人算計,繼而被她們糾纏上。
就算是她沒有像自己喜歡她一樣喜歡自己,可是最起碼對自己印象不壞,不然不可能三番兩次要幫自己。
這個認知,讓江翌瀟原本和徐睿博談話後,變得很糟糕的心情,好了起來。
他溫柔地摸摸女兒的頭,露出了極為難得的笑容,「乖女兒,你做得對。只是這件事,再也不要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琬凝見父親這麼高興,也露出了驚喜的笑容,高興的連連點頭,一對酷視江翌瀟的鳳眼,熠熠生輝。
江翌瀟拉著女兒的手,再也沒有鬆開,一直到《水竹舫》那邊傳來消息,他才套在女兒耳邊,小聲說道:「你去告訴馨姐姐,,就說父親沒有去午休室,讓她放心。」
「嗯。」琬凝對能得父親和可馨看重,幸福的像只小松鼠,等江翌瀟一走,就趕緊來找可馨了。
可馨見到她,又是擔心又是高興,趕緊將她拉到一邊,小聲問道:「凝兒,你可告訴你父親,不要去午休的地方了?」
「告訴了,告訴了。」琬凝忙套在可馨耳邊小聲說道:「父親叫我告訴姐姐,他沒去午休的地方,讓你別擔心。」
我有啥好擔心的?這人真是,弄得我多關心他似的?可馨聞言,本有點難為情;可又一深想,自己剛剛可不是在擔心?
對啊,自己有啥好擔心的?應該是在為凝兒擔心吧?這麼可愛的孩子落到鄒氏母女手裡,那就不妙了。
現在警報解除,自己該放心了。可是,蝶兒剛剛明明說葉凡蕾被欺負了,那這人是誰呀?
可馨一邊和琬凝翻繩玩,一邊在那琢磨。
卻不知此時的《水竹舫》裡,已經亂了套。
原來鄒氏最先趕到這裡,見竹床上的男子還在酣睡,而葉凡蕾雖然咧著嘴在哭,卻眼含春色,神情嫵媚,就知道籌劃的事情,已經成功。
鄒氏一陣狂喜後,聽見後面有人進來,就扯著嗓子,鬼哭狼嚎起來,「我苦命的女兒啊!這可如何是好,你可是晉國公府嫡出的小姐,就這麼被人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