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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四十九章 酒店 文 / 孤燈夜雨2013

    佘百媚翻身在床上打了個滾,勉強躲了過去。

    一撲落空,更是激起了鄭偉業的獸性,那畜生爬起來,笑的別提有多賤了,罵道:「臭婊、子,果然是個小辣椒,哈哈,不過老子就是喜歡你這號的……」說著,就再次朝佘百媚撲去。

    咻!

    就在這時,一個弱不可聞的聲音響起。

    隨即,白芒一閃,一枚銀針從窗外飛****,刺在鄭偉業掌心,挑破皮肉,直接穿透過去。

    「啊」那畜生大驚失色,慘叫一聲,罵道:「是誰?」

    咻!

    緊接著,又是一枚銀針**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透了鄭偉業另一個掌心。

    瞬間,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那畜生蜷縮在床上,疼的死去活來。

    俗話說十指連心,兩個掌心接連被銀針穿透,沒有當場疼暈過去,算是不錯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佘百媚也有些驚訝,轉眼看向窗外。

    窗戶開著,在黑漆漆的背景下,露出一張笑兮兮的臉,朝佘百媚拋了個媚眼,笑道:「嗨,佘妹子別怕,咱是來救你的。」

    「是你?」

    佘百媚和鄭偉業都是一驚。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猥瑣成這個賊樣兒的,除了陳青,還能有誰?

    那貨一個翻身鑽進佘百媚的閨房,三兩步竄到佘百媚身邊,得瑟道:「咋樣,有沒有一種碰到奧特曼的感覺?」

    「貧嘴!」佘百媚冷哼一聲。

    倒是鄭偉業。有種碰到怪獸的感覺,忍著痛站起身。罵道:「好你個臭小子,竟敢私闖民宅?」

    陳青撇嘴道:「嘿。私闖民宅談不上,只不過想和佘妹子幽個會、順便偷個情啥的,倒是你這畜生,卑鄙、無恥、下賤,偷不到情,居然改強尖,呀呀呸的,咱揍你一頓,那叫為民鋤害……」說著。抬起拳頭走向鄭偉業。

    「你,你想幹什麼?」鄭偉業連連後退。

    陳青學著鄭偉業剛才進門時的口氣笑道:「忘記告訴你,咱也學過**,而且是男女通吃的那種,一准把你伺候的**到死,而且想死都難,咋樣,想試試不?你放心,咱是個講究人。喜歡以德服人,下手會很溫柔的……」

    蓬!啪啪!

    話落,陳青就很不溫柔的抬起拳頭掄起腳,朝著鄭偉業一陣拳打腳踢。揍的那畜生哭爹喊娘,甭提有多慘了。

    「爽不?叫啊,你他娘的倒是叫啊!」

    「讓你欺負女人!讓你玩強尖!讓你比咱還無恥!」

    「靠!」

    光揍還不算完。陳青發瘋了似的,邊揍邊罵。還別說。揍派出所所長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爽啊。

    很快。慘叫聲戛然而止。

    陳青微愣,探了探鄭偉業的鼻息,搖頭歎息道:「唉,虧你以前還是警察呢,真不禁打。」

    「流氓!」佘百媚罵了一聲。

    陳青轉身笑道:「不好意思,咱一時沒能忍住,粗魯了。」

    佘百媚懶得和這貨東拉西扯,哼道:「你敢跟蹤我?」

    陳青撒謊道:「不是跟蹤,是路過,嘿,路過。」

    「胡說八道,哪有這麼湊巧的事?」佘百媚不信。

    陳青解釋道:「從醫學上說,這叫做『心靈感應』,是一種病。」

    「什麼病?」

    「相思病!」

    話落,這貨就用那幅不著調的嗓門唱道:「思念,是一種病……」

    「滾!」

    佘百媚聽了,差點沒有當場吐嘍。

    陳青的臉皮早就厚到了某種境界,滾?他才不會!不僅沒滾,反而爬到佘百媚鬆軟的大床上,擔心道:「就你現在這種情況,咱要是滾嘍,隨便再來個阿貓阿狗的,只要下面有那東西,都能把你給強尖嘍。」

    佘百媚肺都要被這貨給氣炸了,可偏偏身不由己,拿他沒有半點辦法,哼道:「那你想幹什麼?」

    陳青想了想,為難道:「咱是這麼想的,俗話說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佘妹子要被那啥啥,與其麻煩別人,倒不如讓咱親用動手,也算對得起楊妹妹了。」

    「你找死!」瞬間,佘百媚冰冷的眸子裡寒光畢露。

    由於戴著蝴蝶面具,陳青瞧不見她的臉色,只是,那雙眸子就像冰窖似的,確實有些嚇人。

    「要不這樣。」陳青提議道:「鴛過中醫,懂針灸,對於解毒這方面也有點研究,佘妹子哪裡不**,儘管給咱說,看咱能幫上啥忙不?」

    對於這一點,佘百媚倒是不懷疑,畢竟梅姐就是陳青救的。

    「你真能解蛇蠱?」

    「應該能。」

    「那母蠱呢?」

    「試試唄。」

    「怎麼試?」

    「這樣,你先把扣子解開,把衣服脫下來,讓咱先插幾下……」

    「滾!」

    「額,佘妹子別誤會,咱是說用銀針插幾下。」

    佘百媚是施毒的行家,對於解毒自然也不陌生,所謂針灸,無非就是利用銀針**人體穴道,通過捻動、彈震來達到驅毒化瘀的效果,這種手法,不**服還真就不行。

    猶豫半晌,佘百媚才解開領口的**紐扣,露出了白花花的香肩,提醒道:「動作快點,不准亂看!」

    陳青翻了個白眼,點頭道:「佘妹子放心,咱插**,一向很快的嘿。」

    話落,不等佘百媚發飆,這貨就取出三枚銀針,在她雙肩和後頸分別插了一枚,按照順序輕輕捻動起來,邊捻,還邊流著口水欣賞道:「真白,真香,真好看……」

    「閉上你的狗眼!」佘百媚嬌軀一震。冷叱道。

    「真黑!」這時,陳青把那三枚銀針依次拔了出來。

    銀針遇毒則變黑。佘百媚**的蛇毒不是一般的厲害,不到五分鐘。三枚銀針就變得黑如焦炭。

    佘百媚的臉色略微好轉,拉上緊身衣,深吸口氣道:「算你有兩下子。」

    陳青苦笑道:「恕咱直言,佘妹子身上這毒,咱頂多稍微壓制一下,根本解不了。」

    佘百媚哼道:「我本來就沒有對你抱什麼期望。」

    這妞兒,說話可真夠嗆人的啊!

    「來,先躺下。」陳青扣住佘百媚,不由分說就把她按倒在床上。

    佘百媚怒道:「你要幹什麼!」

    「廢話。當然是要插、你,額,是讓銀針插、你……」陳青替佘百媚脫掉鞋子、襪子,眨眼間就在她腳掌插了十枚銀針,明晃晃的亂顫。

    「呃!」佘百媚悶哼一聲。

    陳青問道:「疼不?」

    佘百媚咬著牙,沒吭聲。陳青笑道:「要是不疼的話,咱就再插十枚……」說著,這貨又取出十枚銀針來。

    「夠了!」佘百媚忍無可忍。

    「疼就早說嘛,嘿。」陳青湊到佘百媚面前。笑道:「咱還有一個辦法,就算再插一百枚,也保管你不疼不癢。」

    佘百媚愣道:「什麼辦法?」

    「就是這樣……蓬!」

    話落,陳青毫無前兆的提起拳頭。砸在佘百媚腦門兒上,她臉色大變,張開小嘴。還沒來得及開罵,就當場暈厥過去。

    「咋樣。這個辦法管用不?」

    隨後,陳青把另外十枚銀針陸續插在佘百媚腳掌。她卻安穩的很,再沒有半點動靜。

    忙活了半個小時,陳青才稍稍鬆了口氣。

    佘百媚的身子,看起來如花似玉的,可實際上,簡直就是一顆毒瘤,從頭到腳全是蛇毒,要不是對苗寨的毒蠱有所瞭解,陳青真懷疑她是毒蛇轉世投的胎,還是毒死人不償命那種。

    二十枚銀針都變成了黑紫色,才勉強抑制住佘百媚**的蛇毒,至少今天晚上,不會再復發了。

    到洗手間洗了把臉,回來時,陳青從側面瞅見,佘百媚被蝴蝶具面擋著的小臉蛋隱隱有些發黑,還以為被蛇毒給侵蝕了,於是走到床頭,伸手去解她的蝴蝶面具。

    「親愛的,老婆又來電話了……」

    關鍵時候,手機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陳青暗罵一聲,見是明姐,才接聽道:「喂,明姐,咋的了?」

    明姐張嘴就罵道:「臭犢子,大半夜的,躲到哪裡**快活去了?還不趕緊給姐滾回來!」

    「啥事把明姐急成這樣?慢慢說,咱聽著呢。」陳青把手機放在床上,距離耳朵二十公分遠。

    「廢話少說,姐給你十分鐘,出現在杏楊醫院。」明姐還是那麼霸道,說完,就掛了線。

    十分鐘?笑話,咱來的時候,坐了半個小時的車呢!

    不過,明姐發飆,想必是和梅姐的病情有關,陳青不敢大意,隨即又給楊千女撥了過去。

    「臭流氓,你到哪兒了?」楊千女張嘴就問。

    陳青反問道:「藥,你送到了沒?」

    「廢話。」

    「那梅姐喝了?」

    「當然。」

    「結果呢?」

    「你回來就知道了。」

    「額。」

    搞啥呀這是,一個個神秘兮兮的?陳青有些頭大,鬱悶道:「愛說不說,可是,咱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滾蛋,有啥事能比梅姐的事更重要?」楊千女不耐煩道。

    「是你姐的事。」

    「我姐?」楊千女一驚,頓時就來勁了,急道:「快說,我姐在哪兒,你把她怎麼了?臭流氓,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對動我姐一根毫毛,姑奶奶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陳青撇撇嘴,直接把手機扔到一米開外,等到楊千女囉嗦完了,才說道:「到岳湖別墅區108號找咱,給你十分鐘,過時不候。」

    話落,這貨也向明姐學習,掛掉電話,牛b了一把。看的出來。楊千女小時候和佘百媚的關係確實不錯,那妹子不知道是咋開的車。短短十五分鐘就從杏楊醫院來到了岳湖別墅區,見到陳青時。還在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看下時間,楊千女搖頭道:「遲到五分鐘。」

    陳青苦笑道:「楊妹妹,身為警察,你公然闖紅燈,這樣不太好吧?」

    「滾你娘的蛋,姑奶奶把車當飛機開的,你家開飛機用得著闖紅燈嗎?」楊千女剜了那貨一眼,就竄到床頭,去察看佘百媚的傷勢了。

    陳青撇嘴道:「咱是男人。一般不開飛機的,嘿,**倒是可以考慮。」

    楊千女懶得和他胡謅,問道:「我姐她這是怎麼了?」

    「還能咋的,中毒了唄。」

    「中啥毒?」

    「蛇毒。」

    「放屁!」楊千女不信道:「我姐是苗女,又身懷蛇蠱,怎麼可能中蛇毒?」

    陳青道:「就是因為她身懷蛇蠱,所以才渾身是毒,一旦失去那條毒蛇。她體內的毒素就會失控,更何況,她還被人種了蠱母。」

    「蠱母?」楊千女疑惑道:「那是啥東西?」

    「額,顧名思義。當然是蛇蠱它媽。」

    「你媽!」

    「……」

    陳青無語,看來楊千女真的是要急瘋了,整個人就像是一根火材。一點就著。

    十分鐘後,她的情緒才逐漸恢復。

    「我姐身上的毒蛇呢?」在佘百媚身上搜了片刻。楊千女奇怪道。

    「犧牲了唄。」

    「咋死的?」楊千女愣了愣,突然怒道:「臭流氓。是你害了我姐?」

    陳青無辜道:「咱那也是為了救梅姐不是?再說,誰知道你姐身上還有母蠱……」

    楊千女急道:「那你說,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把我姐身上的母蠱除掉?」

    陳青搖頭道:「解鈴還需繫鈴人,除了給她種蠱的人,恐怕很難找到第二個。」

    「我不管!」楊千女把昏迷不醒的佘百媚抱在懷裡,蠻不講理道:「反正,是你害了我姐,就要對她負責到底,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姑奶奶就跟你同歸於盡!」

    話落,楊千女就抱著佘百媚衝出房間。

    陳青不服氣道:「那咱要是能救你姐呢?」

    「你說怎樣就怎樣!」

    「額,咱倆同床共枕行不?」

    「行!」

    這樣也行?

    楊千女夠痛快,倒是讓陳青一愣,暗道彪悍的小妞兒就是來勁,不管殺人放火,還是滾床單,都是一口價。

    ……

    出了別墅,楊千女抱著佘百媚鑽進了轎車後排。

    陳青問道:「楊妹妹,你不開車啊?」

    「你開。」

    「額,可是咱沒有駕照。」

    「少廢話,夠快就成。」

    「要不,你來開,讓咱抱著……」

    「做夢!」

    無奈,陳青只好坐上駕駛位,啟動以後,還擔心道:「萬一被交警給逮著……」

    「我負責!」楊千女霸氣側露。

    「那紅燈……」

    「隨便闖!」

    「好勒!」

    有楊千女擦屁股,幹壞事不用負責,陳青還怕個鳥毛額,猛的一踩油門,轎車「嗖」的一下便飛竄出去,楊千女沒有防備,被嚇了一跳。

    對於陳青的駕駛技術,楊千女曾經聽蒼淨提起過,可是同樣作為「高手」的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這次,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錯了!

    如果說她開車像是開飛機,那麼,坐在陳青車裡,就有種坐在導彈上的感覺,娘呀,這貨分明是衝著爆炸去的,七拐八拐、橫衝直撞,偏偏每次都有驚無險,總能化險為夷,真是叫人捏了大把大把的冷汗。

    嘎吱

    當轎車停在杏楊醫院大門口時,楊千女看了下時間,耗時將近八分鐘,比她剛才的速度快了整整一倍。

    「臭流氓,你真的沒有駕照?」下了車,楊千女追問道。

    陳青兩手一伸,道:「你要是不信,隨便搜。」

    楊千女哼道:「那你開車的技術在哪兒學的?」

    「呵,楊妹妹,會不會開車。和有沒有駕照,有關係嗎?」陳青聳著肩膀。得瑟道:「再說,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個世界上一共有三種人?男人、女人……」

    「還有呢?」

    「就是像咱這樣,自學成才的,叫做天才。」

    「啊呸!不男不女還差不多!」

    狠狠剜了陳青一眼,楊千女抱起佘百媚,便匆匆進了杏楊醫院。

    陳青跟在後面,強辨道:「啥呀,不男不女那是人、妖,而天才上面是人,下面是妖。懂不?」

    「滾蛋!」

    ……

    陳青來到315病房時,蒼淨沒在,只有明姐和小護士田笑在,田笑正給梅姐換藥,而梅姐的臉色好了很多,卻依然沒有轉醒。

    「啥情況?」陳青進門就問道。

    「放心,明天一早,梅姐準能醒過來。」田笑得意道:「嘿,學姐就是學姐。真厲害,連姚主任束手無策的病都能治好。」

    「額」陳青一愣。

    呀呸的,梅姐不是咱救的嗎?咋突然就成蒼淨的**勞了?喂,田笑妹子。你崇拜的人,應該是咱才對……

    陳青瞅向明姐,明姐朝這貨遞了個眼色。哼道:「小靜頭一次擔任主治醫師,救了小梅。差不多可以轉正了。」

    「這倒是。」陳青恍然大悟,感情咱是被人當槍使了。

    換完藥。田笑就屁巔屁巔的去找蒼淨道喜了。

    陳青問明姐:「蒼妹妹呢?」

    明姐道:「去姚主任那裡接受嘉獎了唄。」

    「嘉獎?呵,接受審問還差不多。」陳青知道,作為主任,那個姓姚的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蒼淨逆天。試想,連主任都治不好的蛇毒,卻被一個尚在實習期的妹子給三兩下擺平了,要是傳出去,主任的臉往哪兒放?

    木秀於楊,風必摧之,不管官場職場,都是如此。

    不到十分鐘,蒼淨就從姚主任那裡回來,撅著小嘴,眸子裡直噴火,顯然沒有被「獎」,反而被「摧」了。

    「瞧,被咱給說准了嘿。」陳青一臉得瑟。

    「烏鴉嘴!」明姐拽著蒼淨,問道:「小靜,那姓姚的真欺負你了?」

    蒼淨氣鼓鼓道:「姚主任讓我盡快把梅姐的治療方案交上去,他要當作特殊病例,拿到省醫院去探討研究……」

    「研究個屁,偷偷去請**還差不多!」陳青插了一嘴。

    明姐問道:「那醫院給你轉正不?」

    蒼淨忿忿然道:「姚主任說我還年輕,實習期沒有滿,暫時不能轉正,而且……」

    「咋了?」

    「而且,把佘百媚也交給我了。」

    「啊?」明姐轉眼看向陳青,問道:「佘百媚得的啥病?」

    陳青撇嘴道:「她還能得啥病?蛇毒唄。」

    明姐鬆了口氣道:「再逮條毒蛇熬成藥,就成治好,是不?」

    「屁呀!」陳青連翻白眼,撇嘴道:「明姐,明大姐,要是隨便逮條毒蛇就能治病,還要醫生幹啥額?呵,就佘妹子那病,甭說吃一條蛇,就算一天三頓飯,早上喝蛇湯、中午吃蛇菜、晚上啃蛇餅……那也沒得救。」

    「這麼嚴重?」明姐吃驚道。

    蒼淨倒是點頭道:「我剛才去看過了,佘百媚的病,確實比梅姐要嚴重的多。」

    「那可咋整……」明姐頭都大了。

    這些天東奔西跑、早起晚歸的,梅姐剛有點起色,現在倒好,還沒來得及高興,又來了個更加棘手的,偏偏還是楊千女的姐姐,不管不行。

    陳青提議道:「要咱說,還是別讓佘妹子住院了。」

    「為啥?」

    「省錢唄。」陳青嫉惡如仇道:「現在的醫院,那可是吃人肉、喝人血的地方……」說到這裡,見蒼淨惡狠狠的盯著自己,想要殺人似的,陳青趕緊改口道:「關鍵時,咱們花了錢還治不好病,反倒是耽誤了時機不是?」

    明姐想了想,道:「也是。」

    陳青拍馬屁道:「嘿,還是明姐精明,不愧是當老闆的。」

    明姐狡黠一笑,更加精明道:「搬出去以後,佘百媚的病,就包在你這臭犢子身上了,姐即省心,又省錢,好的很吶。」

    額,陳青一頭黑線,呀呸的,男人啊,果然是能力越大,壓力也就越大!

    提到錢,蒼淨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伸手道:「混蛋,拿來。」

    「啥?」陳青一愣。

    「廢話,當然是梅姐的醫藥費、診療費、住院費……」

    「靠!」陳青跳了起來,盯著蒼淨鼓蕩蕩的胸口道:「蒼妹妹,咱可要摸著良心說話,梅姐的毒是咱解的,便宜全讓你給佔了,咱宰相肚子裡能划船,不跟你計較,可是這錢的事……哼,沒門!」

    蒼淨怒道:「梅姐是因為你才受的傷,你出錢出力,那是天經地義,我和明姐沒有給你要勞務費、精神損失費啥的,那算不錯了。」

    「你要實在不想掏,那也成。」明姐也發話了,「明天一早,捲鋪蓋滾蛋!」

    陳青委屈道:「明姐,你好像答應過咱,只要救了梅姐,就不打咱那些錢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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