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千女深吸口氣,才解釋道:「明姐有所不知,我姐姐的親生母親姓佘,當初她離家出手的時候,留下一封絕情信,說是要和我爸斷絕父女關係,不再姓楊,而是隨她母親的姓。」
額!明姐愣了愣,不可置否。
說起來,楊千女她老爹也真夠窩囊的,不能把喜歡的女人留在身邊也就罷了,連女兒也保護不了,眼睜睜看著閨女被老婆**,卻束手無策,到最後,把喜歡的女人從「單身少女」變成了「單身婦女」,還讓自家閨女從「女兒」變成了「孤兒」。
真是可悲!
陳青從小就信奉一句話,叫做「凡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用在楊千女她老爹身上,再合適不過,「妻管嚴」不是他的錯,可是讓別人為他的「妻管嚴」買賬,那就是他的不對了。
「那個蝴蝶圖案,又是咋回事?」片刻後,明姐問道。
楊千女說道:「我姐姐從小就吃盡了苦頭,所以她非常嚮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希望能夠像蝴蝶一樣,可以無憂無慮的翩翩起舞。」
自由自在?呵,那是無數人年輕時的夢想,但夢想終究是夢想,真正能夠實現的,卻寥寥無幾!
對於這點,明姐似乎也頗有感觸,歎息道:「你姐姐真是一個可憐的姑娘。」
林霜也感同身受道:「生活上的壓力,再加上感情上的傷害。真的難以想像,她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頓了頓。林霜又道:「不過,她能堅強的活到現在,肯定是個了不起的人。」
楊千女點點頭,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水龍頭」眼瞅著又要壞掉了,哽咽道:「明姐,我想求你一件事。」
「都是自家姐妹,啥求不求的。有啥話,儘管說,姐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明姐很大方,因為她知道,能讓楊千女說出「求」字,不容易。
「如果,如果打傷梅姐的兇手真的是她。我想……」即便如此,楊千女還是有些難為情。
「楊妹妹儘管放心,要是小梅能醒過來,聽了你姐姐的事,姐覺得,她也會原諒你姐姐的。」都是女人。明姐當然知道楊千女想說啥,不等她開口,明姐就笑著安慰道。
「謝謝明姐!」楊千女眼眶一熱,又撲進明姐懷裡「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像楊千女這種性格的女娃,平時是很少哭的。就今天晚上,短短兩個小時。估計她把攢了幾年的眼淚一次性全給流乾了。
「那個蝴蝶圖案,咱好像見過。」就在閨房裡的三個**全都沉浸在悲傷氣氛中的時候,陳青突然竄到閨房門口,露出一個歪瓜裂棗似的腦袋,一本正經道。
明姐剜他一眼,罵道:「滾一邊去,少跟姐瞎扯!」
「沒瞎扯,咱現在很嚴肅的。」陳青竄進閨房,信誓旦旦道:「就是明姐喝了咱泡的**茶,暈倒以後差點被咱禍害掉那天晚上,咱半夜睡不著,看見窗戶外面趴著一個女鬼,臉上戴的,就是黑色的蝴蝶型面具……」
隨後,陳青詳細描述了那個蝴蝶型面具的模樣,明姐對照著那張照片上的圖案比較了一番,別說,還真是!
「你沒騙姐?」
「必須的必!」陳青憋屈道:「那女鬼不聲不吭的,還偷看了咱的**,佔了咱的便宜呢。」
閨房裡的三個**一陣白眼,明姐糾正道:「我是說,你那天晚上,真的想趁機禍害姐?」
額!說漏嘴了!陳青撇撇嘴,趕緊打馬虎眼道:「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女鬼很可能就是楊妹妹的姐姐。」
「甭跟姐東拉西扯的,姐就問你,你是不是存心想禍害姐?」明姐不依不饒。
見躲不過去,陳青只好坦白承認道:「想是真的,存心是假的,要怪只能怪明姐紅顏禍水,叫人忍不住的就想禍害……」
咻!
話落,不知明姐從哪裡揪出一瓶護膚霜,把拳頭大小的瓷瓶當成炸彈,使勁砸向陳青。
這貨,右臂猛的一揮,竟然把那瓶護膚霜接在手裡,賊笑道:「明姐,這東西很貴的,砸到咱還好說,要是砸在牆上,弄碎了可咋整哦。」說著,這貨把護膚霜遞給了旁邊的林霜。
「青哥,你真厲害!」林霜由衷讚道。
陳青挑了挑眉毛,正要得瑟幾句,林霜又道:「簡直不是人!」
噗!這貨話到嘴邊,又被嗆了回去,差點沒窒息嘍。
明姐樂呵道:「活該!」
陳青苦笑道:「女人吶,咱懂你們的深淺,你們卻不懂咱的長短,真是悲哀。」
「貧嘴!」明姐翻白眼道:「說吧,你和那個女鬼,都干了啥見不得人的事兒?」
「咱都說了啦,她趴在窗戶**偷看咱的**,想占的便宜。」
「還有呢?」
「沒了。」
「真的?」
「廢話,還能幹啥額。」陳青瞧了瞧楊千女,搖頭道:「就算咱想跟她稍微苟且一下,聊聊人生啥的,人家也不願意啊。」
「滾!」楊千女大惱。
陳青無語道:「瞅瞅,說沒苟且吧,明姐不樂意,說苟且吧,楊妹妹又發飆。唉,做人難,做男人更難,想做個誠實可靠的男人,真他娘的難上加難!」
明姐不再搭理那貨,皺眉道:「楊妹妹,看來你姐姐真的活著,而且就呆在岳城。」
「嗯。」楊千女點頭道:「其實,那天晚上我也察覺到窗外有動靜,只是等我開燈去看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被臭流氓給嚇跑了。」
林霜激動道:「窗戶外面?我真的好想知道,她究竟是上來。然後又是怎麼下去的……」
六樓,九十度的直角。像壁虎一樣在上面行動自如,聽起來確實有些匪夷所思,至少楊千女做不到,就連梅姐和陳青也夠嗆,更別提還沒走出校園的林霜了,如果讓林霜親眼目睹了那女鬼逃離的場面,估計能把她給嚇暈嘍。
不過,這也增加了那個女鬼傷害梅姐的嫌疑。因為她不僅是苗女,而且身懷絕技,完全具備那個實力。
現在缺少的,就是梅姐的指證和害人動機!
按理說,梅姐和那個女鬼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唯一的交叉點就是都認識楊千女。而梅姐又沒欺負過楊千女,犯不著對她下毒手,就算要替楊千女出頭,也應該找陳青的麻煩才對,畢竟這貨佔了楊千女不少的便宜。
「好了,瞎想也沒啥用。該來的總會來的,她既然向楊妹妹表明了身份,過不了多久,肯定還會再出現,咱們多注意點就是了。」眼瞅著到了零辰兩點。明姐站起身道:「時候不早了,都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嗯。」幾個人紛紛點頭,林霜第一個走了出去,而陳青剛走到門前,就聽見楊千女低聲說:「明姐,我一個人住在隔壁有些害怕,要不,我今天晚上跟你一起睡吧?」
明姐笑道:「那感情好,姐正愁沒人給暖被窩呢。」
倆**一拍即合,果斷決定「同床共枕」了。
這時,陳青突然回頭笑道:「明姐,你要是有需要,就早說嘛,其實,暖被窩那可是咱的強項,比他娘的電熱毯都管用。」
「滾蛋!」明姐罵道。
陳青撇撇嘴,轉眼看向楊千女:「楊妹妹,要不你上咱那屋去睡?嘿,咱那屋有十五件精美的藝術品,個個都是大美人兒,而且還帶電動的,會共震,你想摟哪個就摟哪個,如果實在不成,摟著咱睡也成,包摸包看包禍害,外加**揉背講笑話,一分錢都不收你的……」
「姑奶奶我崩了你!」
蓬——
不等楊千女拔槍,陳青就竄出明姐的閨房,順便關緊了房門。
「哎,林霜妹妹,要不咱倆……喂,不湊堆就不湊堆,關啥的門呀。」林霜也像防狼似的提防著陳青,甭說在一個被窩裡拱著睡,就連門都不讓這貨進。
無奈,陳青只好去自己房間隨便抱了一件藝術品出來,依然在客廳的沙發上就寢,把那件藝術品當成明姐、當成楊千女、當林霜,甚至當成不在家的蒼靜,摸啊摸啊的,反正甭管當成誰,摸著都挺爽。
……
翌日清晨,**們起床都很早,忙著洗洗涮涮、梳妝打扮啥的,唯獨陳青睡的像頭死豬,太陽燒了**還在打呼嚕,明姐實在看不下去,就拽過那貨懷裡的藝術品把他給揍醒了。
陳青揉著眼道:「明姐這是幹啥,咱的藝術品都是限量版,很珍貴的,要是不小心弄爛了,你可陪不起。」
明姐哼道:「姐陪你睡一覺,成不?」
「額,只要明姐願意,那十五件藝術品咱全都送給你,隨便你怎麼糟蹋,先睡半個月的,咋樣?」
「想得美你!」
明姐很沒道德的把陳青身上的被子掀開,端起一杯涼茶作勢要倒,威脅道:「起不起?」
「起,咱起還不成嘛。」
提上褲子,穿好衣服,陳青連腰帶都顧不得扎,火急火燎的就竄進洗手間,而且一蹲就是二十分鐘,出來時,三個**已經出門了。
臨走前,明姐告訴陳青,讓他去麗和酒店照看生意。
「嘿,有杜娟那五棵小白菜在,咱還屁巔屁巔的忙個啥勁額。」昨天睡的實在太晚,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陳青泡了一壺安神的**茶,剛喝兩杯,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熟睡過去。
到了午飯時間,這貨被手機鈴聲吵醒,點開一瞧,居然是林霜。
「喂,林霜妹妹,咋的了?」陳青閉上眼問道。「青哥,求求你,別再打了。」無論如何,小吳畢竟是林霜的男朋友,
「打?呵。咱這是在救他。」陳青哼道。
林霜愣道:「救他?」長這麼大,她還是頭一次聽說有這樣救人的。
陳青也不解釋。提著小吳大概有三分鐘,才鬆手把他扔在地上,問道:「你最近是不是感覺腰膝酸軟,四肢乏力,並且目眩耳鳴?」
半晌,小吳的臉色才逐漸恢復,疑惑道:「你怎麼知道?」
「這並不重要。」陳青搖搖頭,故作神秘道:「咱只能告訴你。你縱、欲過度,**太頻繁,腎陰虛,要是不盡快治療的話,頂多再過三個月,下面那個東西就該報廢了。」
「放屁!」小吳怒罵道:「老子那東西好的很,昨天晚上還……」意識到差點說漏了嘴。又急忙改口道:「你不要血口噴人!」
陳青冷笑道:「看你臉色蒼黃,唇齒枯槁,就連眼神也頹廢的不行,如果咱猜的沒錯,你這幾天撒尿的時候應該撒出血了吧?」
小吳聽了,神色驟變。不過。有林霜等**在場,甭說是尿出血,就算尿出肉,他也斷然不會承認,強辯道:「你他娘的再敢胡說八道。我,我……」
「你能咋樣?」
「我就報警。我告你污陷,誹謗!」
剛才親身見識了陳青近乎妖孽般的戰鬥力,小吳不敢再逞能,只好把警察叔叔搬出來替自己打氣。
「好啊,帶手機了不?要不讓咱替你報警?」陳青掏出手機,遞了過去。
額,見勢,小吳徹底愣住了!
陳青心知這畜生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於是歎息道:「聽咱一句勸,趕緊去杏楊醫院檢查一下,拿點藥啥的,省得到時候得了艾滋病、梅毒,甭說討老婆、生孩子,恐怕連女人都不能碰。」
「少在這裡危言聳聽,老子才不信!」小吳的臉都要被氣綠了。
可是說這話時,他那雙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心裡顯然相信了陳青的話,底氣不足,連連後退。
陳青越說越來勁,攆上去安慰道:「別不好意思嘛,咱們都是男人,嘿,男人找女人,**上幾槍,打上幾炮,那是大自然的繁殖規律,沒啥見不得人的。」
旁邊,杜娟等三個**聽的惡汗滾滾,對小吳充滿了鄙夷,而對於陳青,則是一如既往的噁心加討厭。
「你胡說,老子才沒那愛好,我只有林霜一個女朋友,而且還是個**,根本不可能得啥艾滋病!」小吳退到了麗和酒店門,注意到林霜失望的眼神,趕緊解釋道。
「**?呵,咱懂,不就是被處理過的男人嗎?」陳青拍著小吳的肩膀,「小聲」問道:「來,悄悄告訴咱,你被處理過幾次了,感覺咋樣……額,別怕,咱這是為了給你治病。」
「一次也沒有!」小吳的聲音,近乎吼。
陳青撇嘴道:「看來,是咱說錯了。」
小吳鬆了口氣,臉色一緩,哼道:「知道就好!」
陳青接著道:「按照你現在的情況,如果不是被女人處理的次數太多,那肯定是打灰機太頻繁……」頓了頓,這貨猜測道:「一天最少要七、八次吧?」
小吳怒道:「滿嘴**!明明只有三、四次,最多才五次!」
「哦,原來是這樣。」陳青恍然大悟。
旁邊的三個**臉紅耳赤,差點沒有當場吐嘍,而小吳也很快就意識到遭了陳青的道,臉色漲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慌亂之下,他甚至都忘了,這趟來麗和酒店,是要找別人麻煩的。
好好的一個大學生,被折騰成這樣,陳青也有些於心不忍,笑道:「要是你信的過咱,不如這樣,咱給你開個藥方,只要你照方抓藥,定時服用,咱向你保證,不出一個禮拜,你指定身健如牛,鞭硬如鐵,甭說一天七、八次,就算來它個十幾二十次的,也不妨事。」
「真的?」小吳大喜,但隨即意識到有些失態,瞪眼道:「老子沒病,吃個狗屁的藥!」
「牛舌半斤,豬腎二兩,外加**一錢,蛇膽兩個……」陳青不理小吳,自顧自說著,到了最後,又湊過去,附在小吳耳邊壓低聲音道:「這副藥雖然效果顯著,可是藥引子不太好找。」
「啥?」
「女人第一次**兒的時候流出來的血。俗稱處、女血。」
「要多少?」
「越多越好,但最少半碗。」
「那麼多?」
陳青轉過身。背對著小吳,提高嗓門兒,忍痛割愛道:「這可是咱的祖傳秘方,從不外露的,要不是看你可憐,咱才不會告訴你。」
話落,陳青就迫不及待的把小吳攆出了麗和酒店。
「青哥,你剛才偷偷摸摸對他說了啥?」小吳前腳剛走。杜娟後腳就湊了過來,拽著陳青追問道。
蔣心怡和林霜也十分好奇,嘴上不說,卻都下意識的豎起了耳朵。
陳青伸手在杜娟的小蠻腰上擰了一把,神秘兮兮道:「佛,曾經曰過,天機不可洩露。嘿。」
杜娟撅起粉嘟嘟的小嘴,嗔聲道:「青哥你可真壞……」說著,她瞅了眼林霜,賊笑道:「青哥現在可是有歸宿的人。」
額!這顆小白菜,竟敢開咱的玩笑,看來是「欠剝」了!
陳青撇嘴道:「佛。曾經還曰過,男人是孩子,越揍越聽話,女人是嬰兒,越摸越健康。摸。是一項技術性很強的工作,不僅爽。還能美容……」
「無恥流氓!」話沒說完,旁邊的蔣心怡就忍不住罵道。
陳青轉身道:「心怡妹子,佛還曰……」
「曰你個大頭鬼啊。」終於,蔣心怡發飆,原形畢露了。
其實,剛才小吳突然闖**的時候,陳青就注意到蔣心怡的神情有些不對勁,非但不驚訝,反而還很得意,顯然,小吳是她特意找來對付陳青的。
可惜的是,蔣心怡高估了小吳的戰鬥能力,同時也低估了陳青的無恥程度,這不,打錯了如意算盤,小宇宙就瞬間爆發。
陳青笑道:「心怡妹子,其實咱是想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如果咱記的沒錯,你好像還欠著咱一樣東西吧?」
蔣心怡瞪眼道:「放屁,誰欠你的東西了?」
陳青提醒道:「難道心怡妹子真的不記得,那天晚上,月黑風高的,咱們倆孤男寡女,呆在環城公園的小樹楊裡……」
「住嘴!」
「咋的,你想賴賬?」
「滾!」
現在的女娃,在家都被父母給寵溺壞了,一個比一個兇猛彪悍,特別是蔣心怡這樣的富家女,仗著校長是她親爺,副校長是她親爹,雖然談不上「張揚跋扈」,可至少也是「高人一等」,根本受不得半點委屈。
怒罵間,就攆著陳青拳打腳踢起來。
「你再這樣,咱可要還手了嘿。」陳青有些不耐煩道。
「你敢!」
緊接著,又是一陣辟哩啪啦。
「心怡,別再打了,青哥他是個好人……」關鍵時候,還是林霜衝過去拽住了蔣心怡,攔道:「青哥只是愛開玩笑,你甭理他就是了。」
話雖如此說,但林霜心裡也有些怪怪的。畢竟環城公園離岳城大學不遠,她也去過,至於小樹楊裡有啥,她很清楚。
杜娟溜到陳青身邊,問道:「青哥,你給我說說,她到底欠了你啥呀?」
陳青撇嘴道:「咋的,你還想替她還不成?」
杜娟小腦袋一縮,乖乖躲開了。
安撫了蔣心怡,林霜把陳青拉到一邊,猶豫道:「青哥,心怡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看著你們鬧的這麼僵……要不,心怡欠你的東西,我來替她還吧。」
「真的?」
「嗯。」
我滴個乖乖,林霜妹妹真是善良的代名詞呀!陳青盯著林霜如花似玉的小臉蛋,勾著小拇指道:「額,那好吧,你把臉湊過來一下。」
林霜一愣,還以為這貨要說啥悄悄話,於是依言湊了過去,問道:「青哥,你要幹啥?」
「嘿,借你的小**使使……」
啵!
話落,陳青突然低下頭,張開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在林霜的小**上,卯足了勁的啃了一口。
還別說,濕濕的、熱熱的,真香、真甜,真他娘的想再啃一下。
「呀!」瞬間,林霜尖叫起來,連退了好幾步,雙手捂著嘴,耳根子紅的像是要滴血,不敢置信道:「青哥你……」
杜娟和蔣心怡也傻眼了!
陳青卻半點都不臉紅,伸出**舔了下嘴唇,意猶未盡道:「林霜妹妹,剛才忘記告訴你,心怡妹子欠咱的,是一個吻,而且是濕吻。濕吻懂不?就是只有把嘴給吻**,那才算數。」(。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