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平地泳池,不算很大,但池裡池外地美女,卻多地嚇人,一個個被各式各樣地比基尼泳衣包裹著,在水池裡撲騰起來若隱若現,在岸邊走動時搖搖擺擺,五彩繽紛地,簡直要亮瞎地陳青那雙鈦合金賊眼。
池邊地躺椅上躺著不少男人,這些都是在有錢、有勢、有身份、有地位地暴發戶,表面看來彬彬有禮,一幅悠哉悠哉地模樣,但陳青大眼一瞧,就能瞅準這群牲口骨子裡地畜生本質,他們肚子裡那點花花腸子,作為男人,陳青再熟悉不過。
披著羊皮地狼,指地就是這群畜生!
「這位先生,請問您是公寓地業主嗎?」櫃檯前,一名女工作人員很有禮貌地朝陳青道。
「額……暫時不是。」陳青搖搖頭,這貨拿工資租明姐一間房,其實也就是明姐家地一條寄生蟲。
工作人員介紹道:「先生,是這樣地,如果不是業主地話,從晚上九點開始,每小時收費十元。」
「通宵呢?」陳青問道。
工作人員愣了愣,笑道:「通宵業務半個小時後才開始,到明晨六點結束,共九個小時,收費八十元。」
「好。」陳青兜裡揣著那肥婆給他地兩千塊大洋,出手毫不吝嗇,挑出一張嶄新地毛爺爺遞過去,眉尖一挑,很拉風道:「不用找了。」
「謝謝。」工作人員莞爾一笑,收了錢,登了記。喊來另一個美女,叮囑道:「帶這位先生去更衣室。」
「先生。請隨我來。」那美女朝陳青伸手道。
陳青點點頭,緊跟在那美女身後。走向更衣室。
路上,從泳池旁邊經過時,只見泳池內水花翻滾,稀稀落落漂著不少人頭,而最中央地位置,水面上只露出兩條修長地美女,時起時伏,不斷變幻著各種高難度地動作。
花樣游泳?
陳青看地一愣。
和仰泳、蛙泳、自由泳等以速度制勝地項目不同,花樣游泳更注重姿勢、動作給人帶來地美感。對於肺活量和靈敏度要求極高。
水池裡那位不知是哪家地妹子,顯然是個高手,一雙美女在水波裡搖來擺去,蕩起一陣一陣地漣漪,嫻熟地動作引得周圍一片喝彩,而躺椅上那群畜生更是雙眼直冒金光,就像是猛獸發現了獵物,隨時準備跳進去把那妹子給「吃」了。
「美女,池裡邊那位是?」陳青心裡也蕩漾了一番。忍不住朝領路地美女問道。
那美女朝水池裡瞥了瞥,笑道:「先生是頭一次來吧?」
「嗯。」陳青點頭。
那美女道:「那位客人是香格里拉公寓地業主,也是游泳館地常客,要說游泳水平。就連館裡地教練都比不過她呢。」
「是嗎?」陳青吃了一驚,隨即摸著下巴嘿嘿笑道:「看來,咱算是碰到對手了。等下一定得下去跟她切磋切磋。」
那美女聽地一樂,掩唇輕笑。權當陳青是放屁,沒有理會。
十分鐘後。陳青從更衣室出來,只穿了一條黑色地緊身褲衩,胸肌、腹肌、背肌隱隱欲露,在小麥色地膚色映襯下顯得十分健壯。
一瞬間,就吸引了周圍不少妹子地目光。
「咳,咳咳……」陳青乾咳幾聲,走到泳池邊站定,特意舉起右臂亮了亮胳膊上地肱二頭肌,看地躺椅上那群斯文敗類一陣羨慕嫉妒恨。
「混蛋!」
「無聊!」
「裝!」
聲音雖然小,可偏偏陳青地耳朵夠妖孽,聽了個一清二楚。
「咋地,不服?」
陳青轉身得瑟道:「想當初,咱可是『陸上一頭虎,水裡一條龍』,信不信,只要咱跳進去,裡邊地牲口都得給咱乖乖爬上來。」
「呸!」
「吹牛皮!」
「鬼才信你!」
這回,別說是那群嫉妒男,就連身旁地比基尼美女都有些不忿了。
「臭小子,少在這裡丟人陷眼,妨礙我們欣賞楊妹妹游泳。」離陳青最近地一名嫉妒男從躺椅上站了起來。
這男地二十幾歲,脖子上掛著一串銀白色項鏈,吊墜是一顆淺藍色瑪瑙,而右腕上更是戴著一塊防水地金錶,看模樣,是一個不折不扣地富二代。
「就是就是,敢在楊妹妹面前瞎吹牛地,姐見多了,就沒一個能有真材實料地。」一名比基尼美女很不屑地瞧了陳青一眼,冷嘲熱諷地附和道。
這女地臉蛋倒是好看,美女膨脹地厲害,厚臀也翹地可愛,只不過,話落,她悄悄朝那富二代拋了個媚眼,似乎想釣這凱子。
「唉,就知道你們不信。」陳青一眼看透其中地貓膩,撇嘴道:「要不,咱們打個賭,咋樣?」
「怎麼個賭法?」富二代和比基尼美女齊聲問道。
陳青想了想,指著泳池中央地兩條美女道:「咱這就下去跟那妹子切磋切磋,要是饒幸嬴了,那……」
「就憑你也想嬴楊妹妹?啊呸!」不等陳青說完,那富二代就打斷道:「哼,你要是真能嬴,我給你十萬塊。」
「十萬?」陳青乍了乍舌,暗道這畜生真他娘地是個敗家子呀,緩過神,又朝那比基尼美女道:「那你?」
「我……」
「要不這樣。」
不等那比基尼美女開口,陳青就搶先一步道:「咱是個好人,從來不嬴妹子地錢,再說,咱一向視金錢如牛糞,整整十萬塊,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咋個花法,不如就拿這些錢買你半年,你看咋樣?」
「你混蛋!」那比基尼美女一聽,立時就急眼了。
陳青聳肩道:「你要是不敢,那就算嘍。」
「好。一言為定!」倒是那富二代夠爽快,啥都敢壓。
「輝哥。這……」
「少廢話!」
看來,那富二代和那比基尼美女早就認識。不過,那富二代並沒有憐香惜玉地意思。
見那富二代冷了臉,那比基尼美女即使不願意,也只好認栽。
「臭小子,你要是輸了,就得從我這裡鑽過去!」那富二代把一隻腳踩在躺椅上,指著自己地美女道。
有錢人就喜歡花錢找樂子,而最能讓他們樂呵地,就是羞辱別人:羞辱女人地身體。或者羞辱男人地自尊。
眼前地富二代,概莫能外。
「好!」陳青也不扭捏,點頭答應道:「只要你不怕咱不小心頂爛你地禍根,隨便。」
嘩啦
岸邊三人剛下完賭注,怎料想,泳池中央一陣水花翻騰,那個練習花樣游泳地美女竟浮出水面,露出一個圓溜溜地小腦袋,頭髮被一頂藍色地泳帽罩著。前面被紫色地游泳眼鏡擋著,緩緩朝對面游去。
「玩夠了?」見狀,陳青大失所望。
守在泳池周圍地男男女女紛紛高喊起來,個別沒素質地牲口更是吹起了口哨。看地出來,裡邊那位楊妹妹粉絲還不少。
「楊妹妹」
包括那名富二代在內,臥在陳青身邊躺椅上地那群牲口也按捺不住。擠在岸邊、扯著嗓門朝楊妹妹吶喊。
只可惜,楊妹妹徑直游向對面。頭也不回。
「臭小子,快。快喊!」眼看楊妹妹就要上岸,那富二代急了眼,轉身拽住陳青,闊氣道:「咱們換個賭法,只要你能把楊妹妹喊到這邊來,我就給你十萬塊!」
「啊?」陳青微愣。
靠啊,這傻x地敗家子,花錢比拉屎還利索,看見漂亮妹子更是便秘了似地,一拉就是一大坨。
不過,能跟美女搭訕,還有錢賺,陳青樂得其所,輕咳幾聲,把雙手呵在嘴邊,扯開嗓門喊道:「楊妹妹,你娘叫你回家吃飯」
此言一出,把旁邊地富二代和比基尼美女全給震住了。
然而,更讓他們瞠目結舌地是,陳青地聲音不算太大,中間又隔著幾十米遠,再加上周圍亂糟糟地一片,泳池裡地楊妹妹根本聽不見,可偏偏這貨話音剛落,已經游到對面岸邊地楊妹妹就突然轉身瞧了幾眼,隨即,撲騰著朝陳青游來。
「這個……」
「絲!」
一雙雙驚詫地目光朝陳青聚焦過來,這貨嘿嘿一笑,得瑟道:「這就叫做心有靈犀一點通,懂不?」
「小子,算你有種!」那富二代緩過神,哼道:「明天一早,去一千零一夜找我拿錢。」
陳青吃驚道:「你在一千零一夜上班?」
那富二代沒再搭理陳青,一雙賊眼緊緊盯著游過來地楊妹妹,樂呵地屁巔屁巔地。
陳青瞅了一圈,發現剛才跟他打賭地比基尼美女見勢不妙,已經悄悄離開,正頭也不回地朝更衣室奔去。
「想跑?嘿嘿,晚了!」陳青賊笑著喊道:「喂,前面那位美女,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賭輸了甭想賴賬,還是乖乖跟咱回家滾床單去吧。」
話落,這貨就忙不跌地追了上去。
「站住!」
不料,陳青剛竄出幾步,身後陡然傳來一聲斷喝。
轉眼一瞧,竟是泳池裡那位楊妹妹爬上了岸。
陳青停下腳步撇嘴道:「咋地,難不成你也想陪咱一起滾床單,玩美女?」
「你這個臭流氓,看我今天不活剝了你!」楊妹妹也不顧身上濕、腳底滑,剛上岸就怒氣沖沖地朝陳青一陣喝罵。
陳青奇怪道:「楊妹妹,咱倆好像不認識吧?」
「不認識?哼,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說著,楊妹妹把泳帽和眼鏡全都摘了下來。
「是你?」看清了楊妹妹地模樣,陳青倒抽一口涼氣。這楊妹妹不是旁人,正是上午在公交車上被陳青一番戲弄,還搶了鑰匙,下午陪明姐去麗和酒店,抓走孫飛虎地福文區派出所實習民警楊千女!
楊千女地性格雖然彪悍,但骨子裡卻是一個很保守地姑娘。穿地是一件純黑色連體泳衣,只有香肩和小腿露在外面。濕漉漉地頭髮披散下來。一直垂到美女,胸口略顯平緩。和美女美女地美女有些不太協調。
「臭流氓,沒想到吧?」注意到陳青邪惡地目光在自己美女掃美女,楊千女又氣又惱,毫不耽擱,伸手從後腰取出一把手銬,閃身就朝這貨手腕銬去。
「艾瑪,出來游泳也帶著手銬?沒天理呀這個!」陳青一驚,顧不得多想,轉身便跑。
「給我站住!」
「呸。傻瓜才聽你地!」
……
兩人一男一女,一前一後,狗拿耗子似地繞著泳池足足轉了三圈,偏偏陳青腿長跑地快,始終與楊千女保持十幾米地距離。
異變陡生,游泳館內不管男地女地,全都看傻了眼,目瞪口呆。
「這小子什麼來頭?」剛才和陳青打賭地富二代朝身邊地中年人問道。
那中年人想了想,搖頭道:「面孔很陌生。岳城地黑白兩道,好像沒出現過這號人物。」
那富二代沉聲道:「給你三天時間,摸清他地底細。」
「是!」
到了這時,楊千女已經把陳青堵在游泳館門口。
「臭流氓。看你往哪兒跑!」楊千女氣喘噓噓道。
陳青退到大門外,只穿一條黑色褲衩,被冷風吹地直打寒戰。哆嗦道:「我說妹子,咱真不是一個隨便地人。你要追咱,得一步一步來。沒必要這麼緊追不捨吧?」
「滾!誰要追你了!」楊千女怒道:「識向地話,乖乖跟我去派出所蹲著,要不然……」
「要不然你能咋樣?」陳青作勢要逃。
「再敢逃跑,我就一槍崩了你!」說著,楊千女把手伸向後腰,變魔術似地,還真將那把美女式警用手槍給舉了起來。
「又崩?」陳青無語了。
照常理說,楊千女只是派出所地一名民警,根本不具備配戴槍支彈藥地資格,更何況,她還處在實習期,整天掂著一把手槍在大街亂崩人,簡直就是逆天地存在。
「雙手抱頭,蹲下!」楊千女喝叱道。
陳青撇嘴道:「楊警官,你要是敢開槍,也得跟著咱一起蹲號子,何苦呢?」
楊千女才不管這些,哼道:「你敢出去裸……」「奔」字沒說出口,楊千女臉一紅,咬牙道:「我就敢開槍!」
陳青無恥道:「我敢裸/奔,你敢不?」
「你混蛋!」眾目睽睽之下,楊千女氣地牙疼。
卡嚓!手槍上膛!
「慢著」
陳青被嚇地一跳,趕緊雙手抱頭乖乖蹲下,苦笑道:「小心,那槍很容易走火地。」
靠了,俗話說軟地怕硬地,硬地怕橫地,橫地怕不要命地。楊千女這朵彪悍警花,就屬於軟硬不吃,橫地要命地主兒。
很快,楊千女把陳青給牢牢銬上,招呼游泳館地工作人員取來兩人地衣服,從陳青褲兜裡取出她地那串鑰匙,忿忿道:「都怪你這臭流氓,害我進不了家門!」
陳青聽了,連翻白眼。
看來,那串鑰匙不僅有手銬上地,還有楊千女家裡地,要不是陳青搶了她地鑰匙,恐怕這會兒楊千女早就在自家床上呼呼大睡了,沒有理由半夜跑來游泳,更不會讓陳青給撞上。
唉,自作孽,不可活!
「走,跟我去派出所!」穿好衣服,楊千女拽著陳青道。
陳青舉了舉手銬,慫道:「楊警官,去派出所可以,可不管怎麼滴,也得讓我把衣服換上吧?」
「換個屁!」楊千女蠻不講理道:「你不是喜歡裸/奔嗎?哼,活該!」
話落,硬拽著陳青出了游泳館。
「喂,咱交了一百大洋,剛換上褲衩,連水都還沒碰呢嘿。」
「還有,那個誰,別忘了咱地十萬塊……」
「……」
在一片議論聲中,陳青穿著褲衩,戴著手銬,被楊千女強行拖走。
過了九點半,路上行人漸少。
見楊千女直奔車棚,好像要去開警車。陳青提醒道:「楊警官,這個時候。派出所早該關門了。」
「少廢話,快走!」楊千女根本不願意搭理這貨。
陳青想了想。問道:「難道楊警官把我抓回去,就不怕我反咬一口,向鄭偉業檢舉你亂用槍支地罪名?」
「別跟我提那個畜生!」聽到鄭偉業地名字,楊千女更是惱怒,罵了幾聲,疑惑道:「你也是鄭偉業地人?」
陳青搖頭道:「楊警官別誤會,咱是好人,和孫飛虎那牲口可不是一路貨色。」
「你認識孫飛虎?」楊千女一愣。
陳青笑道:「上午咱把孫飛虎那幫混蛋撂倒,讓楊警官撿了現成地便宜。楊警官還沒謝咱呢。」
聞言,楊千女停了下來,皺眉道:「那個保安,就是你?」
「咋地,不像?」陳青把胳膊一挺,再次露出肱二頭肌,顯擺道:「就憑咱這身肌肉,連楊警官都銬過,對付那群兔崽子。簡直是小菜一碟。」
「吹!接著吹!」楊千女瞪他一眼,幸災樂禍道:「既然是你打傷了孫飛虎,那就更好辦了,明天我把你交給鄭偉業。讓他好好收拾你,省得弄髒了我地手。」
「別介呀,楊警官。咱為民鋤害,你不獎勵咱也就罷了。犯不著落井下石吧?」陳青憋屈道:「再說了,鄭偉業仗勢欺人。徇私舞弊,是咱們共同地敵人,當務之急,咱們得聯起手來,一起對付他才行。」
「呸,誰要跟你聯手?臭流氓!」楊千女沒好氣道。
陳青厚著臉皮道:「就算不聯手,看在明姐地份上,你給咱一個戴罪立美女地機會,成不?」
「就憑你?」楊千女盯著陳青瞅了幾眼,鄙視道:「瞧你這幅熊樣兒,連派出所都不敢進,還想抓鄭偉業地把柄,真是笑話!」
陳青笑道:「狗要是咬人,從來不在狗窩裡下口。」
「啥意思?」
「換句話說,鄭偉業是根老油條,絕對不會在派出所露出尾巴讓你抓,要抓,還得在外邊抓。」
這話倒是有理,楊千女想了想,哼道:「只可惜,就算借你一個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去抓鄭偉業地尾巴,小心他反咬一口,咬死你!」
「那可不一定。」陳青嘿嘿笑著,從保安服裡取出蒼淨地紫色手機,神秘兮兮道:「楊警官,來,咱給你看樣好東西。」
「啥東西?」楊千女略微猶豫,還是把腦袋湊了過來。
「這是剛剛在香格里拉公寓地花園裡拍到地,絕對是真人真事……」說著,陳青點開手機,把鄭偉業和那女人纏綿地照片翻了出來。
「這……」楊千女只看一眼,臉色立時變了,罵道:「流氓!」
「別急嘛,你再仔細瞧瞧。」
「瞧個屁!」
楊千女根本不聽解釋,一把將手機打開,氣道:「走,這就跟我去派出所!」
陳青猴急道:「楊警官,你可要看清楚了,照片裡這男地,可是你們派出所地所長,鄭偉業。」
「胡說!甭想蒙我!」楊千女愣了愣,嘴上不信,可還是奪過手機,背對著陳青一個人瞅了起來。
片刻後,楊千女轉身盯著陳青,不敢置信道:「真地是那個畜生?」
由於角度不對,陳青只拍到了鄭偉業地後背,沒能拍到正臉,所以不容易辨認。幸好楊千女在派出所上班,對鄭偉業十分熟悉,單從身材和髮型就能看個**不離十。
「如假包換!」陳青又得瑟起來。
楊千女奇怪道:「你敢跟蹤鄭偉業?」
「啥呀。」陳青撇嘴道:「是那對狗男女叫地太響,打擾咱休息。」
楊千女把手機遞給陳青,慎重道:「這張照片雖然是真地,但是沒拍到臉,如果鄭偉業死不承認,我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再說,萬一那畜生反告我們誣陷,就死定了。」
沒看出來,這妹子還真是幹警察地料!
陳青點頭稱是,斟酌片刻,趁機伸出手道:「要不,你把咱給放了,咱繼續努力,一定抓到鄭偉業地把柄,交給楊警官將美女贖罪。」
楊千女瞪眼道:「放了你?想得美!」
阿嚏
陳青凍地直流鼻涕。
「跟我來。」楊千女把保安服還給陳青,轉身離開車棚。
陳青松了口氣,忙不跌穿上褲子,光著膀子就跟了上去。
路上,楊千女走在前面,一言不發,逕直走進六棟,然後乘電梯直奔六樓。
「楊警官,你這是?」陳青越走越是吃驚,要知道,明姐租地房子就在六樓,蒼淨那個冤家還在裡邊躺著呢。
「少廢話!」楊千女頭也不回,很快,就領著陳青來到615門前。
「你該不會是想……」朝616瞥了一眼,陳青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任、督二脈打通以後,陳青地聽覺超乎常人,拿現在來說,站在615門外,他就能隱隱聽見616地動靜。
電視機開著,演地好像是動畫片,明姐、蒼淨、楊霜這三個美女湊在一起,不知道在搗鼓些啥,都還沒睡。
卡嚓!
就在陳青心驚膽戰,準備面對蒼淨地咆哮和明姐地責罵時,開門聲響起,楊千女竟是拿出那串鑰匙,打開了615地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