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大戰後,妖獸之主終於死了。不過火鳳凰和風紫雪兩人卻受了傷,中了那妖獸之主的毒。陳青抱住了火鳳凰和風紫雪兩人,進入了洞府之內。
在洞府內,金光璀璨,陳青凝練而成的那團肉身正懸浮在了山洞內,此時已然有了樹樁大小,五官輪廓分明,四肢健全,邪惡的是,陳青居然不忘在這尊肉身之上凝聚自己的第五條腿。在兩腿之間,閃閃發光,格外顯眼。
凝聚肉身的任務只完成了不到一半,不過現在要給火鳳凰風紫雪兩人療傷,陳青只好暫時中斷了。火鳳凰和風紫雪兩人中了毒,要是被趕緊運功排毒的話,後果還不好預測。
坐在了山洞內,陳青將火鳳凰和風紫雪兩人扶了起來,讓兩人坐在了自己的面前。
妖獸之主到底也是一方獸主,這毒功也是極其可怕的。中了妖獸之主的劇毒後,火鳳凰和風紫雪兩人臉色慘白,嘴唇烏青,身上處處有陰黑之氣,而且那些陰黑之氣,還不斷在身體肉身蔓延著。
要是再不將這些毒氣給逼出來的話,恐怕會侵蝕肉身,最後毒發身亡。
陳青神色凝重,雙手落在了風紫雪和火鳳凰兩人後背上,手掌隔著薄薄的衣衫,還能夠感覺到裡面風紫雪和火鳳凰兩人的肌膚,光滑,彈軟,從後面看去,火鳳凰要稍顯得苗條一些,而風紫雪則稍顯豐腴一些。火鳳凰和風紫雪兩人緊閉著眼睛,此時都已經是神志不清了。
陳青坐在了兩人身後。此時閉上了眼睛,在身體內的靈能瘋狂運轉了起來。經由身體筋脈,湧入雙掌之中。
陳青這些靈能湧入火鳳凰和風紫雪的身體內,便化成了陣陣春風滋潤著她們的身體,吹拂而過。
原本兩人因為身重劇痛而有些僵硬酸麻的身體,在陳青這些靈能的滋潤之下,慢慢竟然開始甦醒了起來,隨著靈能在身體內的運轉,一絲一絲的熱流在風紫雪和火鳳凰兩人的身體內產生。不斷的運轉著。
陳青身上金光璀璨,慢慢的,這些金色光華也蔓延到了火鳳凰和風紫雪兩人身體上,在這些金光映襯之下,火鳳凰和風紫雪的臉蛋雖然有些慘白,但依舊絕美。兩人秀眉蹙起,緊閉上了雙眸。
隨著陳青體內不斷的運轉。湧入,帶動火鳳凰和風紫雪身體內的真氣跟著運轉了起來,兩人的呼吸也慢慢加快了起來,漸漸便有絲絲青黑毒液從兩人臉頰上,後背上滾落了下來。一粒一粒的毒液,滲透了出來。
毒液混合著汗水滲透了出來。在給火鳳凰和風紫雪兩女療傷的時候,她們兩人身上的衣裳也被逐漸打濕。
火鳳凰和風紫雪身上穿著的衣服本來就極其單薄,這被打濕之後,便緊緊貼在了兩人身體上,頓時之間。兩人那曼妙動人的輪廓就呈現了出來,濕衣貼身。分外誘惑。
一身火紅的衣衫,緊緊包裹著嬌軀,火鳳凰纖腰細細,後背光滑挺直,呈現出了明顯的曲線輪廓。而一身白衣的風紫雪,因為打濕了衣衫,則更加顯得透明了起來,隱隱就可以看到那雪白的肌膚,豐腴的身段,以及下半身穿著的褻褲。兩人曲線輪廓畢露,說不出來的動人驚艷,只是在兩人身後,陳青緊緊閉上了眼睛,在專心致志地給兩人運功排毒,根本沒有去注意這麼多。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在那妖獸之主的摧殘之下,整個雲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壞,死傷不知道有多少。不過好在影兒帶領著雲城執法隊,行動極其之迅速,救治傷員,修葺雲城,將損失減低到了最小。雲城之中,能夠救援的傷員,一個也沒有放過,都盡最大的努力去救助。
至於那妖獸之主的身軀,依舊在那巨大的深坑裡,不過時不時會有雲城之人衝上去,拳打腳踢一陣,顯然對這妖獸之主極其憤恨。
風紫雪和火鳳凰兩人都受了傷,中了毒,不過火鳳凰的傷勢要稍微輕一些。在陳青不斷的運功排毒之後,她體內的毒氣逐漸被排出。
火鳳凰俏麗的臉蛋慢慢恢復了血色,殷桃般的小嘴也變得紅潤了起來,過了片刻,睜開了眼。
火鳳凰已經知道背後是陳青再給自己運功排毒,在她醒來的時候,陳青左手也收了回去,落在了風紫雪的身上。
風紫雪比火鳳凰中毒要深很多,到現在還是昏迷不醒。現在火鳳凰醒了,正好可以將全部精力都放在風紫雪身上。
陳青的手掌移開之後,火鳳凰還感覺到自己身體內有陣陣暖流存在。這些暖流不像是真氣,靈氣,但是卻又極其舒服,火鳳凰說不出的奇怪,但是也沒有多問。
火鳳凰站了起來,發現自己整個身體都已經被汗打濕了,黏黏糊糊的,連忙整理了一下衣裳。
火鳳凰對陳青的恨意可一直都沒有消除過。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辛苦去修煉雙劍術來對付陳青,但是陳青卻屢次三番救了自己。
火鳳凰心裡也是糾結無比。既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又是就自己幾次的恩人,火鳳凰對於陳青心情極其複雜。
「哼,別以為救了我,我就會感激你。陳青,要不是你,我火鳳凰怎麼會到今天這種地步!」
火鳳凰咬了咬牙,看了陳青一眼。此時陳青被金光籠罩著,面無表情,還在那裡專心致志給風紫雪療傷排毒。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周圍身旁的情況。
火鳳凰一雙美眸狠狠盯住了陳青,美目流轉,似乎在想著什麼。而這個時候,意念一動,一道火光倏地飛掠而來,來到了火鳳凰的手裡。正是火鳳凰千辛萬苦修煉額成的血劍。
這血劍被火鳳凰抓在了手中後,便散發著凜冽的寒光。讓得火鳳凰整個人徒增了幾分殺氣。
原本這洞府之內,因為那靈能肉身的無數金光散發而出,讓得這洞府內呈現一片祥和溫暖跡象,但是現在因為火鳳凰這血劍周圍卻一下子冷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