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是四片唇相碰,他伸出小蛇,親暱的吮著她的唇瓣。舒榒駑襻一點一點。她退後一點,他又向前一點。
不給她機會逃離,越吻越深。
她已經很熟悉他的吻了,雙腿有些無力,手攀在他的頸項,依托著他的力量,讓自己不至於摔倒。
對她的順從,他相當滿意,勾著腰的手緊緊的將她摟緊貼向自己的方向,不肯放手。
喬心婉在短暫的怔忡之後掙扎了起來,不讓顧學武得逞。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想讓他離自己遠一個點。卻敵不過他的力氣,就在走廊上,他摟著她,深深的吻著。
唇舌教纏,呼吸融合。碰撞出了陣陣的火花。雙腿無力,她無助的攀著他的肩膀。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卻是徒勞。
終於,他放開了她,微微退開,喬心婉努力平穩自己的呼吸,深吸口氣,她讓自己冷靜下來,看著顧學武的眼睛。
「你夠了嗎?可以放開我了嗎?」
顧學武的氣息有些重。他看著懷裡的喬心婉,有一種衝動將她揉進自己的肚子裡,只是她臉上的抗拒,明明白白的提醒著他,喬心婉對於他的反感。
身體退後一些,他站直了,一隻手還拉著喬心婉的手:「這麼久的時間,你想清楚了嗎?」
「想什麼?」
「我們的事情。」顧學武深邃的眸,帶著幾分期待。看著喬心婉,她看著自己半晌,唇角上揚,終於開口了。
「顧學武,我沒有打算跟你在一起。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她們早就決定了,自然不會讓任何人來干涉她的決定:「現在,請你讓開。不然,我不介意叫出聲,引人來看。」
今天來參加宴會的,基本都是圈裡的好友,她不相信顧學武可以真的一點顧及也沒有。
她的固執,有時候令人頭痛,顧學武想說什麼,最後在對上她眼裡的倔強時卻只是沉默,鬆開握著她的手,身體退後一步,深深的看著喬心婉。她被他的目光看著一陣發怵,卻是怎麼也不肯認輸,仰起頭,一臉傲氣跟他對視。最後,他的眸光暗了暗,轉身,離開。
喬心婉看著他斗篷下的高大身軀,黑色的長袍突,將他的背影襯得有幾分孤寂。她突然想到了,他今天的妝扮是巫師,會不會是知道她的裝扮是女巫?
不願意這樣想,可是這個念頭卻總是會竄出來。重新回到會場,左盼晴跟著顧學文跳舞去了。兩個超人在舞池裡搖擺。
宋晨雲幾個,也都找到了自己的舞伴。在裡面跳得正歡,遠遠的,她感覺到了一道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一眼看過去,顧學武站在那裡,手上拿著杯酒,正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的臉看。
臉一紅,微微低下頭,她轉開了臉,讓自己不要去看顧學武。
宴會的氣氛一直很熱烈,胡一民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他扮的史萊克,在最初的讓人驚悚之後,大家都已經習慣了。
此時跟一個凌波仙子跳舞跳得正歡,轉身,一隻手對著她伸了出來,是沈鋮。
「剛才去想去洗手間找你,都沒找到。」沈鋮的臉上,帶著幾分溫和的笑。看著喬心婉:「現在,可以陪我跳一支舞嗎?」
喬心婉聽到他說去洗手間找過自己的時候,臉色閃過幾分緊張,他應該沒有看到,顧學武對她做的事情嗎?
沈鋮像是沒看到她臉上的那個不自在,手依然舉在半空:「怎麼?不想跟我跳舞?今天你可是我的舞伴啊。」
「好啊。」喬心婉沒有拒絕,將手放進了沈鋮的手裡。跟著他一起滑下了舞池。
吸血鬼很帥,女巫很美,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跳著,風頭不輸給顧學文跟左盼晴。
宋晨雲跟胡一民笑了,大家都玩得很高興,除了一直在邊上坐著的顧學武。在看到沈鋮跟喬心婉一起跳舞的那一下,他幾乎是立刻就想要去把她拉開,只是在此時,身邊來了一個人。
「我以為你不會來。」杜利賓淡淡的開口,看著顧學武:「沒想到你不但來了,還肯弄一身這樣的造型?」
「我剛好有時間,就來了。」以前在外地,一些發小少得相聚。現在自己在北都,有聚會還是盡量參加一下。
「是嗎?」杜利賓挑眉,也不多說,看著他手上的酒杯:「我樓上還放著幾瓶好酒,有沒有興趣,一起上去喝一杯。」
顧學武沒有動作,目光掃過了舞池中央,喬心婉跟沈鋮正跳得正歡,眉心微微擰起,站起了身,杜利賓的手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你不給我這個面子不要緊,你至少給胡一民面子吧?」
這個生日宴會,可是胡一民的。
顧學武沒有說話,跟著杜利賓上了樓,離開了。
另一邊,喬心婉跟沈鋮跳了半天。一開始還可以感覺到那道灼熱的視線一直定在自己的身上。
後來,那道視線消失了。
轉身的時候。她看到了,顧學武的身影早不見了,那裡的位置空無一人。微怔,腳下的舞步亂了一拍,踩到了沈鋮的腳。
沈鋮摟著她轉了一圈,看著她臉上的失神:「既然在意,為什麼不跟老大在一起?」
他的話,喚回了喬心婉的理智。轉過臉,收拾掉那些情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又裝傻。」
沈鋮淡淡開口,喬心婉一時語塞,卻不知道要說什麼。沈鋮也不再逼她,跟著她旋轉,一起跳舞。
一曲結束,喬心婉說累了,走回了邊上坐了下來。
沈鋮端來了兩杯飲料,將其中一杯放進了她的手裡:「喝點果汁。」
「謝謝。」喬心婉接過,對著他笑了笑:「你剛才有沒有吃東西?餓不餓?」
「我不餓。」沈鋮搖頭,看著喬心婉眼裡的關心:「我沒事,你不要把我當成病患。不過是一些表面的擦傷,早就好了。」
「你要是累,要不先休息一會?」喬心婉還是有些擔心,沈鋮的手臂都是擦傷。醫生也說最好是不要太勞累了。
「我真的沒那麼脆弱。」沈鋮失笑,看著喬心婉眼裡的擔心,還是找了位置坐了下來:「你啊,真是越來越像個管家婆了。」
「你取笑我?」喬心婉不依了:「要不是你身上有傷,我才不理你呢。」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沈鋮知道了喬心婉的心。他有傷,她作陪。不過是陪客。不代表任何意義。
沈鋮扯開唇角,讓自己冷靜,看著喬心婉的水眸,目光轉過宴會大廳,又回到了她的身上,輕輕的開口:「今天還是很熱鬧的,可惜喬傑沒有來,不然他一向很喜歡這樣的場合。」
「他有事,出差去了。」喬傑最近不知道忙什麼,三天兩頭不在北都,飛來飛去。
也不知道在幹嘛。每天都很忙的樣子。
「你們兩姐弟的個性真的完全不一樣。」許是因為喬傑太小,喬家父母給了他太多的溺愛,他一直不成熟,直到最近這兩年才更好一些。
「本來就不一樣的、」喬心婉喝了口飲料,有一些心不在焉。看著沈鋮眼裡的溫柔,低下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沈鋮心裡一陣柔情湧動,看著喬心婉,伸出手將她的手握進了自己的手裡。看著喬心婉,眼裡有一絲期待。
「沈鋮,不要這樣。」喬心婉想抽回自己的手,沈鋮卻握著不放。這幾個月,他走過了很多地方,去了很多地方。
他以為自己可以把喬心婉忘了,可是卻很難,在他的心裡,總是會想起喬心婉。
如果她跟自己在一起,如果她跟他一起去欣賞那些美景,會是怎麼樣的?
他心裡很期待,也明白喬心婉對他不是家,只是朋友之情,卻還是忍不住的去想。
「如果你跟老大在一起,我一定是爭不過的。可是如果你不跟老大在一起的話,我覺得,我還是可以爭一下的。」
在喬心婉開口之前,他阻止了她要說的話:「至少我可以肯定,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我一定會對你很好。」
喬心婉咬住下唇,看著沈鋮的臉,化妝成為吸血鬼的他,臉色有些蒼白,看著自己的眼神卻充滿了專注。
她相信沈鋮,她相信沈鋮是這個世界上最愛自己的人,可是相信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
「沈鋮。對不起。」她一直都不想跟沈鋮在一起,一直都只是想自己一個人過生活:「就算我不跟老大在一起,我也不能跟你在一起。因為這對你不公平。」
「如果我不要公平呢?」
「沈鋮。」喬心婉並不高興聽到這樣的話:「我還不起,不要這樣。」
沈鋮笑了笑,鬆開了喬心婉的手:「好。我不問了,你也不要緊張。我答應你,我不會逼你,不會給你壓力。不過,你也不要見到我就逃。至少,我們是朋友,對吧?」
「嗯,朋友。」朋友是可以的。喬心婉鬆了口氣:「我很高興有你這個朋友。」
「謝謝。」沈鋮看著她:「再跳一支舞怎麼樣?」
「不了。我去下洗手間。」再呆下去,難保沈鋮不又開口,說那些讓她不知道要怎麼拒絕的話。
喬心婉放下了飲料,轉身離開。事實上,跟沈鋮在一起,她感覺很安心,卻無法放鬆。總有一種愧疚感。對沈鋮,她是真的心有愧疚。也有感激。可是,只到這裡了。
出了宴會廳的門,向著洗手間的方向去。前面轉角就是衛生間了,進去補了下妝,解決了生理問題。
出來的時候,她正往宴會廳的方向去,身體突然被人用力的拉住,愣了一下,才想看清楚是誰,頸後一痛,她暈了過去。
…………………………
樓上,杜利賓看著眼前的顧學武,唇角有幾分玩味:「我真不知道,你還喜歡扮巫師。」
「你讓我上來,有事?」zsa0。
「沒事。」杜利賓搖頭,唇角有幾分謔笑:「我只是怕把你留在樓下,你會忍不住衝上去把沈鋮揍一頓。」
「你亂說什麼?」顧學武的臉上閃過幾分尷尬:「我才不會。」
「不會?」杜利賓淺笑:「是不會,不過是眼睛都要把人家生吞活剝了。還說不會。」
「你要是真這麼閒,怎麼不去找學梅?我看她最近又是一頭鑽進實驗室,幾天都不出來。」
杜利賓臉色一怔,眼神暗了幾分:「我跟她,估計不可能了。」
「為什麼?」顧學武眼裡閃過幾分關心:「不是前幾天還好好的?」
「前幾天是好好的。」其實一直都不好,不過是他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那天,會所有個女服務員生病了。當時有點晚了,我送她去醫院了。然後學梅誤會了。」
杜利賓的聲音有絲苦澀:「這麼久了。她竟然還不相信我。」
因為心裡不舒服,所以杜利賓也沒有好話,頂了顧學梅幾句。顧學梅一氣,就回研究所去了,這段時間都沒有聯繫過了。
顧學武愣了一下,想到了學梅的經歷:「你為什麼不想想,她不高興是因為她在意你。所以才會妒嫉呢?」
杜利賓愣了一下,看著顧學武:「是這樣嗎?」
「當然。」這是不是就叫當局者迷?
「學梅個性向來冷淡,會跟你生氣,一定是不高興了,你大半夜的送一個女人去醫院,學梅不誤會才怪。」
顧學武一副專家的口吻,讓杜利賓不快,冷哼一聲,看著他毫不客氣的嘲諷出聲:「是。所以你老大才看到沈鋮跟喬心婉跳舞。一臉想殺人的樣子。」
顧學武這下也尷尬了,看著杜利賓:「你亂說什麼?」
「你敢說你不是吃醋妒嫉?」杜利賓見不得他太得意:「要我說,你趕緊把喬心婉給搞定了,省得沈鋮一天到晚牽掛著,忘也忘不掉。」
顧學武沉默,搞定喬心婉?他自然是會搞定。她想要跟沈鋮在一起,除非他死。不然,絕對沒有可能。
這個念頭一轉,他站了起身,拍了拍杜利賓的肩膀:「走吧,上來這麼久了,這可是胡一民的舞會。我們下去熱鬧一下。」
「好啊。」杜利賓沒有意見,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
宴會廳裡,舞會已經告一段落,一群人聚在一起,胡一民開始切蛋糕了,看到顧學武下來,對著他揮了揮手。14747816
「來來來,吃蛋糕了。」他面前擺放著一個十層的蛋糕,每一層都被裝飾成各種怪異的造型。直到最上面一層,是怪物史萊克。
大家這才知道,胡一民一定是一早就想好了,做這樣的造型了。
對這種甜品,顧學武並不感興趣,看了沈鋮一眼,他邊上沒有看到喬心婉的身影。
愣了一下,他目光下意識的搜尋了起來。顧學文此時站在他身邊,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輕輕開口:「你在找喬心婉?」
「嗯。」顧學武輕應一聲。都要切蛋糕了,喬心婉人呢?
「沒看到。」顧學文剛才在跟左盼晴跳舞,真沒注意到誰來了,誰又走了:「你問沈鋮。」
「不問。」顧學武站著不動,相信呆會喬心婉就出來了。
只是直到切好蛋糕,宴會結束,都沒有再看到喬心婉出現。顧學武看沈鋮離開時,淡淡的開口:「喬心婉呢?」
「她回去了。」沈鋮心裡有點氣,顧老大之前死活不肯跟心婉在一起,現在又要在一起了,算怎麼回事?心婉拒絕自己,少不了跟顧學武有關係。怎麼也不想讓他太得意:「她說累了,要回去休息。還要去帶貝兒。」
顧學武眼睛瞇了瞇,要帶女兒?還是說不想看到他?
不管是哪一種,如果喬心婉以為這樣就可以逃得掉,如果她真的以為自己會就這樣放棄,那她還真是不瞭解他,也太天真了。
後面胡一民又安排了其它的節目。都在杜利賓的會所,他卻失了興致,拒絕了再陪,說明天要上班,回家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早的下了班之後,沒有回顧家,而是去了喬家。
………………………………
「你說什麼?」顧學武看著喬母,神情滿是震驚:「心婉一夜未歸?」
「是啊。」喬母此時才急了:「她,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沒有。」顧學武搖頭:「如果是我,我會送她回家,她的電話呢?打過了沒有?」
「打過了,可是沒有人接。」喬母急得不行:「你說她會去哪裡?」
「沈鋮呢?」顧學武神情很嚴肅:「沈鋮不是跟她一起去的?為什麼沒有把她送回來?」
「我問過沈鋮了。他說,心婉說去洗手間,然後就再沒有出現了。」喬母急得不行:「學武啊,心婉,她不會有什麼事吧?」
「不會。」顧學武搖頭,神情是從來沒有過的嚴肅:「喬嬸,你不要急,我現在就讓人去找心婉,把心婉找回來。」摔托已一。
「好。」喬母點頭,顧學武轉身離開,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喬母:「對了,如果有人打電話來勒索錢財,你一定要拖延時間,我呆會讓人來這裡裝監聽設備。」
「學武。」他表現出為的冷靜跟沉穩,完全不在喬母的預計當中,才想問什麼,顧學武已經出去了。
出了門,上了車,他拿出手機打電話。
「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給我找到喬心婉在哪裡。」說完了,也不給電話那邊的人說話的機會,掛了電話,又打另一個。
「我給你們半個小時,去喬家安裝監聽設備,記錄全部打進喬家的可疑電話。」
「對,就是那個喬家。速度要快。」
掛完了電話。顧學武的臉色是從來沒有過的凝重。喬心婉。你在哪裡?
是什麼人瞄上了她?是為了錢,還是?
那個竄入腦海中的可能性讓他的身體顫抖了起來,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冒出,用力一踩油門,離開了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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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心婉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環境,一時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嘴唇動了動,卻發現自己的嘴巴被膠帶蒙上了。
想撕掉那層膠帶,才發現她的手被人綁著,動也動不了。
突然而來的危機感,讓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這是一個房間。看這個擺設是一個男人的房間。
佈置很簡單,一張床,一個大衣櫃。邊上有兩個沙發跟一個茶几。
而她現在,正躺在床上,手腳被縛,她無法動彈,第一個反應就是,她被綁架了。
冷靜,腦子快速的轉動,第一時間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要急,也不要慌。喬心婉思考著,會是什麼樣的人做這樣的事情。
看外面的天色。應該是白天,她記得,自己最後的印象是,離開了沈鋮想去洗手間。卻在就要到洗手間的時候,身體被人拉住,然後打暈了。
後面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能進入宴會廳並把她打暈的,那有可能是有壞人混進了舞會。
昨天是化妝舞會。很多人面目都看不清楚,來人利用這個機會下手,不但容易得手,還不容易讓人找出來。
神情一凝,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個房子看來。那些擺設跟裝修都極簡單,可是價格都不便宜。
比如那個沙發,她看得出來,是意大利手工沙發。目光掃向了自己此時睡著的床。這張歐式大床,造價不菲,看樣子,這個房子的主人,並不缺錢。
那就是說不可能為了錢而綁架她。腦子裡閃過了顧學武的臉。
是他?又是他?一定是他。把自己打暈了,帶到這裡來,只是因為她不同意跟他在一起是嗎?
恐懼的情緒被憤怒所取代。喬心婉沒有想到,顧學武竟然如此卑鄙。又用這樣的手段。
「唔唔。」身體不停的扭動掙扎了起來。如果真的是顧學武,那她一定跟他拚命。
該死的他,竟然敢把她這樣綁著,再過份了。喬心婉奮力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掙開手上的繩索,卻發現不能。
該死的顧學武,該死的他。她發誓一旦她的身體恢復自由,她一定要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她喬心婉可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因為手腳被綁,喬心婉的怒氣,比上次在島上醒過來,還要大。
門外此時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喬心婉的憤怒開始升級,是他,一定是他。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然後門被人打開。一隻腳邁進了裡面。她看到了,那個進來的人。眼裡的憤怒怔在那裡,她瞪大了眼睛,閃過一絲詫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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