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鄭七妹瞪著他,神情十分憤怒:「我不死難道還每天活下來讓你欺負不成?」
欺負?
湯亞男目光掃過她身上,一身絲質睡裙,掩不住她玲瓏的身材。舒骺豞曶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可以輕易的看到她身上還殘留著的痕跡。
「看什麼看?」鄭七妹還在氣頭上,用力推了他一下:「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你這個強、暴犯。」
強、暴?
湯亞男的長臂突然一伸,將她困在身體跟牆壁之間,另一手向下,毫不客氣撩起她的睡裙,探向了她的某處。
「住手。」這個傢伙又想做什麼了?鄭七妹的叫聲止不住湯亞男的動作,長指霸道的探入,尚未恢復過來的身體被他這樣突然的入侵,鄭七妹整個人都綣了起來了。
「混蛋。停下。」
湯亞男是不會停的,早上看到她的身體時就有些衝動,不過想到她昨天晚上的求饒聲,他發揮良好的定力讓自己放過她,現在既然她把他的好意看成是欺負跟強、暴,那他也不需要跟她客氣了。
一來二去,一扯一撕。
睡裙又變成了碎布。鄭七妹想跑,身體被他架上了牆壁。天還冷。
那樣的冰冷的刺激讓鄭七妹幾乎想要尖叫中。雙腿卻被那個高大的男人架在了他的手臂上。
看著自己這樣十分羞恥的姿勢。她想要夾緊雙腿,卻不防他扯開皮帶,解開褲頭。用力一刺——vexu。
「啊。」流氓,混蛋,色狼。
鄭七妹想叫的,唇被那個男人吻住。她簡直要瘋掉了,他的精力似乎是無窮的,明明昨天糾纏了大半夜,怎麼現在還這麼有精神?
雙腿被他架著,身體被他狠狠衝撞,唇上的呼吸被他掠奪。
她發不出聲音,只能恨恨的瞪著他。用眼神表達自己的不滿。
湯亞男才不管,兀自自己的動作。大力,狂猛,鄭七妹到後面就瞪不了他了,全部的意識集中在兩個人結、合的地方。
才幾天的事時間,她似乎已經適應了他。閉上了眼睛,她咬著唇,死命的克制自己不開口,不求饒。卻逃不過身體的本、能反應。
當他的灼熱噴、發而出,她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唔。不要——」
一切結束,她剛才還感覺冷的,此時卻是一身細汗。身體癱軟著,沒有一點力氣,如果不是因為他還架著自己,相信已經掉到地上去了。
他將她抱回床上,不算溫柔的放下,站在床邊為自己理衣服,目光不帶一絲溫度的看著她。
「如果想出去,就答應跟我結婚。」
「混蛋。」罵人的力氣變成了呢喃一樣,鄭七妹真是鬱悶到家了:「你放我離開,你聽到沒有?」
「跟我結婚,你可以走人。」
「混蛋。」看他說的是什麼話?鄭七妹簡直會被他氣死。
可是除了這兩個字,她也沒有力氣罵別的了。心裡氣得不行。湯亞男突然俯下身,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你不答應,就繼續在這裡關著吧。我有時間。或者你更希望,剛才我對你做的事,讓少爺也對你朋友做一遍?」
「……」13742144
鄭七妹說不出話來,看他理好衣服已經打算離開了。她突然開口叫住他。
「我答應你。跟你結婚。」
湯亞男離開的腳步停了一下,轉過臉看著她,眼裡有一絲滿意。
「好。我們現在去辦結婚證。」
鄭七妹騰的坐起身,也不管自己身體的赤、裸了。用力的拉過了他的手,一臉憤恨:「我警告你。我已經同意跟你結婚了。如果你家那個變態少爺敢碰左盼晴一根汗毛,我就跟你們拼了。」氣身肌負。
湯亞男的薄唇抿緊,臉色十分冷硬,盯著鄭七妹臉上一點也不怕人的威脅,眉心擰起。凝重的臉色讓他那條刀疤看起來更加駭人。
輕輕的拉開了鄭七妹抓自己的手,他的語調恢復了一慣的冰冷:「你可以試試看。」
也可以試試,他相信可以撼動龍堂的人,絕對不是鄭七妹。
別墅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湯亞男微怔,不等他轉身下樓。房間門口沖了一個人進來。
鄭七妹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拉高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卻在看到來人的臉時愣了一下。
「杜利賓?」
他怎麼會來?鄭七妹傻眼了,呆呆的看著他的身影,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反應才是正確的。
早在幾天前,這個人剛剛拒絕了自己,如果不是她拒絕自己,她又怎麼會因為失意而去酒吧買醉?然後遇到這個醜男?
一連串的事情全部整在一起。鄭七妹的腦子一下子亂了。
杜利賓是個萬年人,室內明顯的情、欲退去的感覺讓他的眉心微微擰起。身後此時竄入了幾個人。
看到湯亞男時愣了一下:「湯少,他非要闖進來,我們沒攔住。」
「少爺呢?」湯亞男站著不動,目光一直定在杜利賓的臉上:「他回來了沒有?」
「少爺還沒有回來。」其中一個人答道,身體站在那裡,態度十分恭敬:「湯少,這個人——」
「你們先出去吧。」湯亞男揮了揮手,他認識眼前的人,早在幾個月前,他跟少爺還住在杜利賓的度假村裡。
也知道他是顧學文的朋友。
「是。」幾個手下退了出去,湯亞男盯著杜利賓的臉:「杜總來這裡有事嗎?」
杜利賓看著眼前的人,有一絲熟悉感。想起幾個月前,他去度假村的時候,這個人住在那裡。
心思微沉,他淺淺的揚起嘴角。
「鄭七妹是我的朋友,她不見了,家人很擔心。我來帶她回去。」
他說話很圓滑。沒有說湯亞男對鄭七妹做了什麼。只說鄭七妹不見了。而他是她朋友,把她帶走理所當然。
湯亞男不語,長手一伸,當著杜利賓的面將床上的鄭七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神態挑釁意味十足。
「她是你朋友?」
「對。」
杜利賓看著他的動作,對於他如此輕視鄭七妹的舉動,眉心微擰。他對鄭七妹有絲愧疚。希望她好,可是目前看來,似乎——
「她是我老婆。」
鄭七妹從杜利賓出現之後就已經無法反應了。傻傻的滯在那裡,連湯亞男摟著她她都不知道。
直到聽到那句「她是我老婆」。
鄭七妹震驚了,抬起頭看著湯亞男,再看杜利賓一臉震驚,她趕緊否認:「沒有,我才不是他老婆。是他強迫我的。」
「嗯哼?」杜利賓看著湯亞男冷下來的臉色,神情一凝:「強迫?七。七,需要我為你報警嗎?」
「要。」鄭七妹此時氣勢又回來了,圍著床單就要下床去杜利賓身邊,肩膀上的手卻按得死死的,不讓她離開。
「好啊。」湯亞男將她的身體困在懷中,一點也不介意這個動作會讓她的床單滑落,露出一身的吻痕。
「去報警。我在這裡等。」湯亞男的冰山臉依然冷酷,大手毫不客氣的收緊,將她困在懷中。
「我會告訴警察。你跟我剛才在這裡是怎麼歡、愛的。讓警察來判定一下,是不是強、暴。」
「混蛋。」鄭七妹看向了杜利賓。也顧不上害羞了:「杜利賓,我不是他老婆,拜託你帶我離開這裡。」
「這位先生。」杜利賓輕輕的開口:「顯然她不是你老婆,也不願意陪你。請你放她離開。不然我可以告你非法禁錮。」
「如果我不放她走呢?」湯亞男不是沒看到鄭七妹眼裡的愛慕。她喜歡杜利賓?心裡有些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不舒服。那種不舒服讓他決定了跟杜利賓耗上。
「讓他們走。」一個不屬於這裡的聲音響起,軒轅曜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站在門口,半倚在門邊,態度看起來十分閒適。
看到他來了,湯亞男神情一凜,鬆開了鄭七妹。他一鬆開手,鄭七妹圍著床單快速的衝到了杜利賓面前。
「杜先生。」軒轅曜笑得十分燦爛:「這事是誤會,鄭七妹是你朋友,那你就帶走吧。」
「客氣了。」杜利賓看了鄭七妹一眼,她拉著他的手,剛走了兩步,可腳下一軟,幾乎站不住。
杜利賓皺眉,抱起了她向外面走去。經過軒轅曜的身邊時,看也不看他一眼。直到離開。
湯亞男雙手緊握成拳,看著那個女人離開。神情一下子冷到了冰點。軒轅曜突然伸出手,拍了拍湯亞男的肩膀:「放心吧。我會讓她回到你身邊的。而且是心甘情願的。」
湯亞男臉色恢復了正常,一臉平靜無波的看著軒轅曜:「一個女人而已。不值得少爺費心。」
「好吧。」軒轅曜點了點頭:「我不插手,我讓你自己處理。」
「謝謝少爺。」湯亞男斂下眸,壓下那一絲情緒。眼裡再看不到一點波動。
軒轅曜則是看著杜利賓離開的方向,唇角一揚,笑得十分邪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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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學梅坐在房間裡,她來了有兩個小時了。打杜利賓的電話沒有人接,房子裡也沒有他住過的痕跡。他去哪裡了?他真不要她了嗎?
心裡才這樣想,門口卻傳來開門的聲音,她一嚇,突然就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推著輪椅不知道要不要出去的時候,卻聽到外面傳來了說話聲:「你怎麼樣?沒事吧?」
「我沒事。」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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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六千字。心月陪兒子去了。累死我了。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