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吧?我讓你男人拿錢來贖你。舒骺豞曶而這裡,已經全部被我布下了陷阱。只要他來了,就會沒命。而你,就在這裡跟他一對同命鴛鴦吧。怎麼樣?我對你,還是蠻照顧的吧?」
「你無恥。」左盼晴急了:「你想要錢是吧?我給你,你不要傷害顧學文,你聽到沒有?你聽到沒有?」
「錢?」溫雪嬌想笑了:「憑你?你有多少錢?顧學文會拿一千萬美金來贖你。有了那一千萬,我就可以遠走高飛。從此再不回c市。什麼城哥,什麼東幫,都見鬼去吧。」v6w4。
左盼晴急了。盯著溫雪嬌:「你別做夢了,他不會來救我的。你的計劃會落空的。」
「怎麼可能呢?他一定會來救你的。」溫雪嬌十分自信:「你可是他老婆。」
「他不是自願娶我的。」左盼晴急得不行,對上溫雪嬌眼裡的惡毒,讓自己冷靜:「顧學文有愛的人,是因為要娶我,所以才跟那個女人分手,他恨我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來救我。你還是不要做夢了。」
「是嗎?那我們來試一下好了。」溫雪嬌拿出手機,按下了幾個數字。
電話接通了,她按下擴音鍵。
「顧隊長,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在哪裡交易?」顧學文的聲音。左盼晴此時聽到他的聲音,眼裡幾乎要落下淚來,心口一暖,她突然對著電話大叫。
「學文,不要來救我。這個女人是騙你的。她要你的命,她要你死,你不要來——」
「啪。」左盼晴的臉上又挨了一記。臉上增加了幾血痕,溫雪嬌對著電話狂笑:「顧學文,你聽到了?你女人在等你。快點來吧。」
啪的掛了電話,時間剛好是59秒。她才不會給顧學文機會找到自己。
「顧學文可真緊張你啊。」溫雪嬌笑得有絲得意:「他一定會來救你的。」
左盼晴的眼眶有點濕潤,她不要顧學文來救她,更不要顧學文為了救她而出事,盯著溫雪嬌,她幾乎要衝動將她撕了,可是她讓自己要冷靜。
「你做這些事,你不後悔嗎?你不怕嗎?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我逃不掉,我也要拉一個墊背的。」溫雪嬌看著左盼晴,神情十分得意:「就算我會死,我也要你陪葬。」
「你不是人。」左盼晴的怒氣控制不住的爆、發:「我是你女兒。」
「女兒?」溫雪嬌冷哼:「你以為我願意生下你嗎?不過是為了跟那個賤人搶。」
什麼?左盼晴震驚了,溫雪嬌卻笑了:「溫雪鳳啊,那種女人最噁心了,從小到大,就喜歡裝聽話。裝聖母。表面上父母疼我,其實還不是覺得她好?我就看不慣她那個樣子,只要是她的東西,我都要搶過來。」
「你變態。」左盼晴怒了:「她是你姐姐。」
「我沒有這樣的姐姐。」溫雪嬌大叫:「上學的時候,我喜歡一個同學,那是我的初戀,我好喜歡他。可是他說什麼?他說他一點也不喜歡我,他喜歡溫雪鳳。」
「她有什麼好?」溫雪嬌十分扭曲的開口:「不就是會裝嗎?我喜歡的男人一個一個都喜歡上了她,那我就讓給她好了。你看看現在,不是很好嘛?她養著別人的女兒,用我不要的男人。自鳴得意一輩子。」
「你變態。」左盼晴憤怒無比,不停的掙動著身體:「你不會有好結果的,學文一定會把你抓起來,你會被判死刑。你才是那個最悲劇的人物。」
「啪。」左盼晴的臉上又挨了一記,她的臉被甩了過去,想說什麼。身體被溫雪嬌壓住,盯著她的臉,溫雪嬌一臉嘲諷。
「你應該慶幸,你是我生的,我可憐你,不然我就叫上十個八個男人,一個一個上了你,拍下精彩的照片。寄給你男人,寄給你公司。到時候看他怎麼做人,你怎麼做人。」
「你無恥。」左盼晴的嘴角流出血來。瞪著溫雪嬌,她突然用力向上一頂,重重的向著她的頭撞去。
溫雪嬌沒有防備她這一下,身體被撞到了,後退兩步。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就要摔倒。
站直了身體,她盯著左盼晴的臉,神情一下子變得猙獰。
「左盼晴,你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是吧?」
「你沒什麼不敢的。」左盼晴很怕,可是她讓自己不要屈服:「你也說了,顧學文會來救我。既然是這樣,那你就讓他看到一具屍體好了,看看他還會不會給你錢、」
「好。好。」溫雪嬌點頭。怒極反笑:「不愧是我生的,有兩分勇氣。現在我倒要看看,你的勇氣能維持多久。二十四個小時,如果顧學文不來救你。那你就倒霉了。剛才我說的,就會變成現實。」
不看左盼晴詫異的目光,溫雪嬌奸笑著轉身離開。左盼晴恨得不行。雙手緊緊的握成拳。
臉好痛,那種痛讓她轉了一個圈。小腹那裡卻傳來一陣痛意。
「好痛。」
尖銳的痛,從腹部竄到心口,那不是來例假的痛,而是——
左盼晴的水眸瞬間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張大了嘴巴。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她的例假,好像已經過了有段時間沒來了。到底過了多久?一個星期還是兩個星期她根本不知道。
她,她不會是懷孕了吧?
像是感應到了她的痛苦,肚子又一次傳來了隱隱的痛意。
孩子,她幾乎確定了,她懷孕了。真的懷孕了——
孩子,她跟顧學文的孩子。天啊,如果是平時,她會有多高興啊。
可是現在,左盼晴卻高興不起來,全部的思緒都轉化為緊張。她這段時間,睡不好,懶得弄東西吃的時候還吃泡麵。會不會對孩子有影響?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被關起來了,如果溫雪嬌發起瘋來,要對她怎麼樣的話——
肚子還在痛,可是左盼晴已經不敢想了,看著頭頂的白熾燈,她用力的握緊了拳頭拳頭,目光在房間裡掃過一圈。她要想辦法逃出去,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
……………………
顧學文接到了溫雪嬌的電話,聽到左盼晴的聲音,他十分憤怒,更多的是擔心,著急。溫雪嬌那個變態女人,到底對左盼晴做了什麼?
「頭兒?」強子看著顧學文臉上的不快,小心的開口:「時間太短,沒有追蹤到信號。」
「我知道。」顧學文點頭,一夜未合眼的臉上有絲疲憊,下頜冒出了點點青渣,可是他卻顧不上:「繼續監聽吧。等她再打電話來。」
「是。」強子坐下,神情十分嚴肅。這一次的任務不是最危險的,卻是讓大家最為難受的。
三個小時後,顧學文又接到了溫雪嬌的電話。
「顧隊長,怎麼樣?錢準備好了?」
「好了,你想去哪裡交易?」
「帶上錢。去市一醫院。等你到了,我會再給你打電話。」
也不給顧學文機會,溫雪嬌已經掛掉了電話了。
顧學文看了監聽室的幾個隊友一眼:「大家準備。溫雪嬌一定有詐,可是我們不可以掉以輕心。強子,準備好傢伙。」
「是。」一行人訓練有素的搬著東西上了車,顧學文帶著錢,率先向市一醫院駛去。
就要到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把林芊依送到醫院,還沒有去看一下她怎麼樣了。
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是誰對林芊依下的藥?是溫雪嬌嗎?
自己昨天一直沒有往那邊去想,如果是溫雪嬌對林芊依下藥,然後引自己去林芊依那裡,再帶走盼晴——
「**。」他竟然會上當?
該死的。顧學文恨不得給自己兩拳,可是此時又擔心另一個問題。如果溫雪嬌知道了林芊依的存在,那麼他不光會用左盼晴來威脅自己,還會用林芊依來威脅自己?
也不管現在是不是在出任務,他拿出手機按下了幾個數字:「是我,對,你現在馬上趕來市一醫院,在四樓最裡面一間病房,林芊依在裡面住院,你派幾個人手過來保護她。對。」
掛了電話,顧學文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擔心得最多的,就是盼晴。左盼晴,你不能有事,你等我來救你。
車子在市一醫院停下,溫雪嬌的電話又來了:「讓你那些隊友撒了,你一個人開車。到中心廣場來。顧學文,你最好是不要耍花樣。我叫了兩個弟兄在這裡陪著左盼晴,要知道這些人可是餓了很久了。」
「你不要亂來,你要錢,我帶來給你就是了。」顧學文強自鎮定,可是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的內心完全不若表面的平靜。他很擔心,擔心左盼晴會有事。傷讓命吧。
「好啊,爽快。」溫雪嬌笑了:「我等你來。」
顧學文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盤。車子掉轉車頭向中心廣場開去。
到了中心廣場。溫雪嬌的電話又來了。
「車子向前開三十米,是正興街,你往裡開,右手邊有一條小巷子。你把車開過來。」
顧學文依言照做。車子停下,巷子裡空無一人。
電話此時又響了起來。
「你下車,走到巷子盡頭,有一個垃圾堆。你把錢放在垃圾堆放上面。」
顧學文拎著裝錢的箱子沒有動作:「溫雪嬌,盼晴呢?」
「我說了,我請了人照顧她,她現在好著呢。你把錢放下,聽到沒有?」
「我要見盼晴。」顧學文站著不動:「盼晴如果有事,你一分錢也別想得到。」
「是嗎?」溫雪嬌笑了:「那就換一個交換條件吧。你把錢放在垃圾堆上面,右邊有一個廢紙筒,裡面有你一心想要的東西。」
什麼意思?不給他時間反應,電話又切斷了。溫雪嬌非常狡猾,每一次的通話時間都不會超過59秒,完全不給他們機會追蹤到她的位置。
顧學文快步邁進了小巷子,裡面果然有一個垃圾堆,剛剛被人清理過,還算乾淨。
小心的將廢紙筒踢開,裡面是一個包裹。
電話又響了,溫雪嬌的笑聲傳來:「顧隊長,錢你放下,東西你拿走。一天。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我要看到周七城被抓的消息。周七城什麼時候被抓。我什麼時候放了左盼晴。」
「你說什麼?」顧學文震驚了:「你,你故意的?」
「沒錯。我故意的。錢,我有得是。只要周七城死了,他在瑞士的賬號就只有我知道密碼了。所以,你知道應該怎麼做吧?」
溫雪嬌掛了電話,顧學文愣住了。該死的溫雪嬌,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錢。她的目的是周七城,她要借自己的手除掉周七城——
「**。」用力的捶了一下牆壁。顧學文也顧不上了,拿起了包裹快速的離開了。
回到局子裡。杜興華也來了,看過了顧學文帶回來的證據,神情十分嚴肅:「這些都可以做為鐵證。周七城這次是逃不掉了。你們現在動手,把周七城帶回來。」
顧學文沒有動作,看著杜興華,臉上擔心不減:「杜總,我想先救盼晴。」
左盼晴多在溫雪嬌身邊呆一天,就多一分的危險。他實在是不放心。
「學文。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要去救左盼晴,我也不反對。不過,我希望你明白,溫雪嬌也說了,你把周七城抓了,她自然會放了左盼晴,你不覺得你的首要任務是去把周七城抓捕歸案嗎?」
「可是我擔心溫雪嬌出爾反爾。」到時候,盼晴就危險了。
「我們只能賭。」杜興華神情嚴肅:「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你去抓溫雪嬌的時間讓周七城跑掉了,那麼後果是什麼?你還希望浪費多少個三年在他身上?」
顧學文沉默,生平第一次,覺得十分難以抉擇。杜興華神情一冷:「全力逮捕周七城歸案,這是命令。」
「是。」顧學文站直了身體。轉過身看著其它的隊友:「同志們,出發。」
盼晴,你等我,我一定會來救你的。顧學文帶著隊友們出發。只要把周七城抓捕歸案。
油門踩到底,他的心情十分緊張。盼晴,你千萬不能有事,你要等我。等我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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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盼晴的費了十分大的功夫,終於將身體從床上挪到了床下,只是簡單的動作,卻讓她的額頭沁出了點點汗珠。
身體坐在地上,背靠著牆,她又一次打量起了眼前的房間。
手腳上綁著的繩子是比拇指還粗的麻繩。想要掙開幾乎是不可能,剛才她挪動身體下床的時候,手腳已經勒出了幾道血痕。
她現在,只能想辦法,把繩子割開然後逃走。只是在這裡,用什麼割?
看著床邊的小桌子,她扭動著身體往那邊移動。
一點一點,因為手腳被綁著,明明不到一米的距離,卻感覺十分的遠。
左盼晴挪了幾次,都沒有到。喘著氣,她讓自己放鬆下來。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房間裡的門此時打開。左盼晴嚇了一跳,身體立刻坐直了。進來的人,還是溫雪嬌。
「咦,怎麼下床了?」溫雪嬌有絲詫異,很快就明白了,大聲的笑了起來:「想逃跑?別浪費力氣了。你跑不掉的。就算你能出這扇門,外面層層包圍著的,都是我的人。你覺得你有幾分把握可以逃掉?」
「我要上廁所。」左盼晴不看她臉上的得意,看到她的臉,就讓她反胃噁心。尤其是一想到這個人竟然是自己的生母,她就更覺得難以接受。
如果可以,她寧願她從來沒有生過自己。
「就解決在自己身上好了。」溫雪嬌笑意不減,揮了揮手上的一個饅頭:「不要說我虐待你。肚子餓了吧?吃吧。」
溫雪嬌一點也不客氣的將那個饅頭往她面前一扔:饅頭滾了一個圈,掉在了左盼晴的面前,上面已經沾滿了灰。
「呀?髒了,你怎麼不用嘴接好啊?」溫雪嬌一副她是白癡的眼光看著她:「真是笨死了。」
「溫雪嬌。」左盼晴要氣瘋了,因為過度的生氣,讓她的小腹再一次傳來一陣隱隱的痛意:「我說我要上廁所。」
「我說了,解決在身上。」溫雪嬌拍了拍手,有絲歎息:「真是造孽啊,你家那個男人。不捨得出錢。不來贖你了。你要是想上廁所就解決在身上好了,反正也沒有人進來。」
左盼晴突然笑了:「他不來才好,他不來你這個惡毒女人的計劃就不會實現。溫雪嬌,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左盼晴從來沒有這樣惡毒的詛咒過一個人,溫雪嬌是第一個.諷刺的是,她竟然還是自己的生母。多可笑啊。
「罵吧,罵吧。你也就只剩下這張嘴能逞逞能了。」溫雪嬌才不在意呢。轉身要離開,左盼晴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溫雪嬌停下腳步,轉身邁出兩步站在她面前。
「我笑你好可憐啊。」左盼晴故意笑得誇張,笑得得意:「你有什麼本事?你不過就會折磨我。算計我。我還是你親女兒呢?你這算什麼能耐?聽說你跟著那個壞蛋也有十幾年了。他娶都不肯娶你。你說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溫雪嬌臉色變了,看著左盼晴的臉,突然抬起腳就踢了她一腳:「賤人,你說什麼?」
「我說,你這種女人,跟著一個男人十幾年,那人也不肯娶你,你好去死了。」左盼晴心知自己逃不掉了。她才不怕呢,抱著一副豁出去的態度。
溫雪嬌的神情再次變得猙獰,這輩子她最恨的事,就是周七城花心放蕩,要不是她有點手段。周七城早不要自己了。
可是不管她怎麼說。周七城就是不肯娶自己,明明她也為他懷過孕,可是他還是在外面有了別的情人。
溫雪嬌也是經過這次,才知道了周七城已經有了一個八歲大的兒子。
這個事情大大的震驚了溫雪嬌,她才會變得這樣瘋狂。她一向如此,得不到的,就要毀掉。
周七城不是想跟那個女人結婚,雙宿雙飛嗎?那她就讓他跟那個女人還有那個賤種,去牢裡雙宿雙飛好了。
此時聽到左盼晴這樣說,她內心的狂躁再一次被點頭,眼前的左盼晴變成那個賤女人的樣子,她怒極衝上去,抬起手就要對著左盼晴的身上招呼過去。
左盼晴臉上肩膀上挨了兩記。窩著身體就要躲開,可是她手腳被綁著,又怎麼可能是溫雪嬌的對手?
小腹隱隱的痛意開始明顯,她驚到了,身體再一次綣起想保護自己的肚子。已經陷入瘋狂的溫雪嬌又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
抬起腳對著她的身上就要踢過去,門外幾個人影突然沖了子出來。一起制住了溫雪嬌的手腳。
左盼晴鬆了口氣,身體完全的放鬆下來,卻感覺小腹在此時痛得更厲害了。
「孩子。我的孩子。」看到來人開始解開她手跟腳上的繩子,她出言哀求:「求求你們,送我去醫院,救救我的孩子。」
「孩子?你懷孕了?」已經被人抓住的溫雪嬌,不敢相信的瞪著左盼晴:「你怎麼可以懷孕?你怎麼可以懷孕?」
周七城的女人也懷孕了。左盼晴也懷孕了。為什麼,為什麼賤女人都要懷孕?
啊——
瘋狂的溫雪嬌突然用力的掙扎了起來,對著左盼晴衝了過去,那幾個原來制著她的人一下子沒防備,竟然讓她掙脫了。
溫雪嬌衝上前,對著左盼晴的肚子就猛踢過去。
只是才踢了一腳,身體就被人重重拉開。再用力一甩,她被摔在了牆上然後跌在地上,很快就有幾個人衝上前,一起制服了她。
左盼晴的腹部越來越痛,手腳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卻因為綁得時間太久了而麻掉,她奮力的抬起手,撫上自己的肚子,拉著來人的褲管開口。
「求你,救他,救他——」
這個孩子,是她跟顧學文的孩子啊。眼裡沁出了兩行熱淚。左盼晴的意識開始渙散,甚至看不清楚來人是誰,是顧學文嗎?他來救自己了?
「求求你,救他,救救我的孩子——」
孩子啊,那是她跟顧學文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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