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圖弒兄奪位本應當斬,但是看到陛下替你說話的份上,我就饒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嘴難逃」說道這裡仙樂隨手拿出了一個藥丸,遞到衛遼的面前,道:「你將這個吃下去。」
「大祭司,衛遼知錯了」
衛遼還待再說,但是仙樂卻手指一動趁著衛遼說話的縫隙將那個藥丸扔進了衛遼的嘴裡,衛遼沒有絲毫的準備,一不留心將那藥丸給吞了下去。
「大祭司,你說過不殺衛遼的!」衛遼哭喪著臉說道。
「你放心,只要你安心本分,就會沒事,但是若是再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一個念頭就能讓你爆體而亡,希望你好自為之。」
衛遼張張嘴還想再說,但是想想自己所做的這件事情,歎息一口氣,無力的起身道:「衛遼一定認真反省,不忘大祭司不殺之恩。」
「你現在心裡肯定在罵我吧。」仙樂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衛遼說道。
「衛遼不敢!」
「南越國是我和先皇一手建立起來的,因此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它,本來遇到這種事情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誅殺叛逆,但是念在陛下只有你這一個弟弟,你平日表現又不錯,本性還不壞,我才給你一次機會,我給你加上一份約束,對你來說未必不是壞事。」
看到衛遼那敬畏的樣子,仙樂歎息道:「衛遼,我希望你記住。你是南越國皇室成員,是陛下的親弟弟,在南越國你可以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甚至就算是這一人之上,也對你沒有任何的架子,但是一但你出了南越國,那你就什麼都不是了,天上的神明也只有在廟宇之中才會受到世人朝拜。」
「衛遼謹記,大祭司,請給衛遼分配職司吧。不管是什麼職位,只要是能為南越做事我都願意去做!」
「隨我去見百官!」說完仙樂看了一眼戎狄王,道:「陛下也去!」
「皇兄」衛遼欲言又止。
戎狄王拍拍衛遼的肩膀,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不是我讓你太失望了,我相信你也不會這樣做,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為兄不想做亡國之君啊,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樣繼續輔佐我。」說完戎狄王伸出了手。
衛遼也伸出了手。兩人的手拍的一聲互相斜著握著,衛遼重重的點頭道:「嗯!」
而此時。百官們依然被禁錮在上朝的地方,眾百官在得知下令禁錮他們的是衛遼紛紛指責衛遼是造反,其實這些士兵心裡也清楚,但是他們可不會傻的去承認,堅持說:是大將軍命令他們保護上朝的各位大人們,絕不是什麼禁錮與造反。
中間也有不少武力不錯的官員想衝出去,但是顯然衛遼對他們是早有提防,在那些士兵之中居然隱藏了不少專門用來對付他們的高手。
這文來武去都不行,各位大臣也都漸漸消停了下來。個別急躁的都圍繞著丞相身邊,你一言我一語的道:「丞相,你看這事可怎麼辦啊。」
提起丞相很多人腦海裡都會浮現一個留著些許鬍子的儒雅老頭,但是南越國的丞相卻是一個年僅45歲的看起來很是普通的男子,而且讓凡間其他國家不解的是南越國的百官都這個丞相很是信服。
「各位大人可知南越國立國之根本是什麼?」丞相吳憂微笑著說道。
眾位百官雖然不知道吳憂這麼問,但也都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有人說是先皇的祖訓。有人說是禮敬神明有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丞相待眾人說的差不多了,道:「其實在我看來,南越國立國的根本就是這祭司之職,只要有大祭司仙樂在南越國就能立足於凡間諸國之上。不管此次衛遼是不是真的造反,只要仙樂大祭司在那麼衛遼這個王位就做不安穩。」
「可是仙樂大祭司現在都失蹤好幾個月了啊。」
「是啊,是啊。」
「我擔心的是要是衛遼將陛下殺了,然後拿我們的家人威脅我們怎麼辦?」
「不至於吧,陛下好歹也是他的哥哥啊。」
吳憂艱難的從哪討論的人群爬了出來,看著那些還在激烈討論的人群搖頭自語道:「這些古人真是閒的蛋疼,都被軟禁了還在這裡爭論這些沒用的東西。」
正說話間,突然宮殿之外傳來守衛士兵的高喊聲:「拜見大祭司!」
大祭司?難道說那個仙樂回來了?
果然下一刻仙樂從宮殿門口處走了進來,百官們聽到聲音都紛紛轉頭看向門口,在見到的確是仙樂大祭司之後,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這仙樂大祭司也出現的太及時了吧,再看後面的衛遼與戎狄王,顯然衛遼並沒有成功。
待戎狄王坐上王位,仙樂站在階梯上環視百官,道:「情況緊急,各位就不要客氣了。」
眾百官見仙樂如此說,也都沒有行禮,靜靜的看著仙樂,不少心思活躍的,都在想著是不是要宣佈處置衛遼。
「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時幽冥派遣了大量的鼠妖至使我南越國饑民遍地,鑒於目前的情況,根據先皇的祖訓,即日起我將接管南越**政,待危機解除,再還政於戎狄王,不知各位可有意義。」
「我等願聽大祭司吩咐!」
「如此甚好!」仙樂點點頭道:「我希望各位記住,我只是暫時統管軍政事務,戎狄依然是我南越的大王,誰要是亂傳謠言,一律以叛國罪論處。」
百官聽後都是冷汗直流,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當初不管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很淡然的仙樂大祭司居然可以如此有威勢,這讓習慣溫和的百官們都很是不適應。
除了些許不適應之外,百官們對於仙樂大祭司接管軍政大權還是沒有意義的,在如今這個時期,也只有仙樂大祭司能讓南越國上下一心共度這個難關了。
「吳憂!」
「臣在!」
「我命你全權負責救災之事。」仙樂沉聲說道。
「請問大祭司,是不是關於救災的事情都是由臣說了算。」吳憂並沒有遵命而是不卑不亢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