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快天亮的時候,醒來一次,可怕的生物鐘總是在五點的時候準時敲醒她,哪怕她被折騰了大半夜,還沒睡到兩個小時,五點的時候,還是固執地清醒過來,身體到處都充斥著酸疼,特別是某個地方,尷尬地疼著,抗議著使用過度的惱怒,夏青很窘迫,被人做到暈是一件非常可恥的事情,她竟然連什麼時候結束都不知道,身上也沒有粘膩的感覺,顯然洗過澡了,她記得自己都求饒了,這禽獸還是不管不顧。
丫的,讓你狂!
夏青一腳丫子把他踢下去,只聽咚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她自己一卷,把被子全捲走,安逍遙畢竟也不是鐵人,奮戰一夜的結果是生物鐘不太準確,剛迷迷糊糊醒來就被人踢下去,他哭笑不得。
「醒了?」他抱著她膩歪,著迷地親著她的臉頰,耳垂,溫熱的吻佈滿了珍惜,和昨晚的禽獸判若兩人,夏青轉過來,黑暗中,眸中發亮,盯著他彷彿要吃人。
「你真過分。」夏青抗議,就算她熱情似火,魅力無邊,也不帶這麼能折騰的。
「老婆教訓的是。」安逍遙乖乖聽訓,扯開被子,親密無間地抱著她,雙手溫暖地在她身體上遊走,「都怪你太迷人了……」
「……」夏青拍落在她胸口揉捏的手,「喂,你夠了啊,你怎麼還沒精盡人亡啊。」
安逍遙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把夏青逗樂了,「喂,老公你實在不適合說這種下流的話。」
「不是很正常嗎?」
「別人說很正常,你說就不正常了,會破壞你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夏青調笑著,倏然笑意一僵硬,發現某人的手指已撫上那個使用過度的地方。
還帶著一點點酸疼,被撐開的感覺,異常的明顯。
安逍遙上了藥,效果奇佳,除了有些酸疼,並沒有受傷。
夏青看了看表,「喂,我還想睡呢。」
「我知道你一旦醒了就睡不著。」安逍遙說道,就算她四點才睡,五點醒了,她一樣睡不好,他老婆那可怕的生物鐘影響太厲害了,「不如我們做個熱身。」
那地方比昨天要潤滑很多,進出很順暢,安逍遙挑逗了一會兒,就以側著身子的姿勢進入,夏青悶哼一聲,不太想配合,卻架不住安逍遙的熱情。
他從背後抱著她,溫柔地律動,並不激進,和昨晚的狂風暴雨相比,這簡直是和風細雨,溫柔得不像話。
九淺一深,溫柔細緻。
酸酸澀澀的酥麻從脊椎升騰,夏青整個人感覺和昨晚不一樣了,昨晚安逍遙太過粗暴,她雖然快感也有,但更多的是不舒服,除了接納和配合,其他的感觸不大。這一次給她的感覺,天差地別,好像能真能體會到魚水之歡,酸軟,酥麻,渾身的感覺都集中在兩人連接的地方。
「唔……」夏青舒服得渾身毛孔都舒展開,發出貓咪一樣慵懶的哼聲,安逍遙在她背後落下無數的細吻,這一次並不是只顧著自己享樂,他在取悅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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